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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調當然是漢族人,因為胡羯族人是他的將士,價值遠非那些“一錢漢”所能比。
宮殿修成,他派人在各地蒐集漢女入宮,無論已婚未婚,只要年輕貌美就搶走。有數字說他掠奪漢女五萬人入後宮肆意辱殺。他的孽種們模仿他的獸行,放肆淫樂,被他們父子搶去凌辱的漢族女性不知多少。冉閔殺石遵,從宮殿裡解救的漢族女子有人說多達二十萬。
石虎要對外用兵,但他感覺軍隊馬少,下令禁止民間養馬,收民間馬四萬餘匹軍用。
用兵需要盔甲船隻,他下令各州調五十多萬漢人造甲,十七萬人造船。這十七萬人後來有三分之一被水淹死或猛獸所害。名士王猛冒險去鄴城上訪,差點被抓去造船。
出征的軍人需要吃用,他下令每五個軍人給車一輛,牛二頭,米穀二十五斛,絹十匹。接到徵調令膽敢不辦――――斬!
所有這一切統統加在漢人頭上,漢人絕對無法承受。怎樣應對無法承受的負擔?人們最不得已的辦法是賣兒賣女。但當時漢人被稱為“一錢漢”,意謂漢人只值一錢,賣兒賣女能得幾何?怎能解決問題?
剩下的出路只有死亡。
當時,從長安到洛陽再到鄴城,沿途樹上掛滿上吊自殺者的屍體????????
這還是有了皇帝的時期,之前天下大亂,胡羯族在中原肆意屠殺的漢人誰能說得清!
西晉人口總計一千六百萬,中原發達地區大約一千二百萬。到冉閔滅羯趙時已經只剩下四百萬(這數字是專家從出土的《鳴沙石室佚書》中推算出的),損失了八百萬(八百萬自然不會全是被殺,外逃的一定不少;但外逃就安全嗎?逃到外地能存活的誰知道有幾分之幾?)。
前世人們常唱“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冉閔生時,作為中華民族構成主體的漢族,面臨的正就是一個“最危險的時候”。設想一下,要是任那石虎的孽種們繼續作惡,胡羯族繼續迫害、屠殺漢人,不需多久,中原漢族完全可能被滅絕,南方衰弱的東晉政權也無力抗衡兇暴的胡羯,東南存留的大約三百萬漢人遲早難逃厄運。所謂“巍巍中華”,行將覆滅矣!
縱觀四大文明古國:
古埃及、古巴比倫文明在戰亂中衰弱至今,一蹶不振。
入侵印度的蠻族部落,把創造古印度文明的當地人,列為種姓制度中最低層的賤民,當作奴隸一樣的驅使至今!
五胡亂華之時,創造古中國文明的人們面對相似的窘境,正是冉閔挺身而出,詔告天下,邀四海豪傑奮起殺胡,號令所到,民皆響應,漢軍威武,胡寇散潰,九州大地終復炎黃本色!我族亦因此免於重蹈另三個文明古國的覆轍,使中華文明的主體得以延綿!
胡人欺壓殘殺漢人,為何漢人就要束手就縛?難道漢人便活該都些是沒種之物?便只能逆來順受?便殺不得胡人?
是以,冉閔之殺胡令出:
“稽古天地初開,立華夏於中央,萬里神州,風華物茂,八荒**,威加四海,華夏大地,舉德齊天。蠻地胡夷無不向往,食吾漢食,習吾漢字,從吾漢俗,此後胡夷方可定居,遠離茹毛飲血,不再獸人。然今,環顧胡夷者,無不以怨報德,搶吾漢地,殺吾漢民。中原秀麗河山,本為炎黃之聖地,華夏之樂土,而今日之域中,竟是誰家之天下?
前晉八王亂起,華夏大傷,胡夷乘亂而作,擾亂中原,屠城掠地。永興元年,胡狗鮮卑,大掠中原,劫財無數,擄掠漢女十萬,夕則奸、淫,旦則烹食,千女投江,易水為之斷流。羯狗之暴,以漢為“羊”,殺之為糧。永嘉四年,圍獵漢民,王公忠烈射死者十餘萬。不日,夷人匈奴,四面縱火,烤漢為食,死者二十餘萬。太興元年,愍帝受辱,崩於匈奴。凡此種種,罄竹難書!
今之胡夷者,狼子野心,以擄掠屠戮為樂,強搶漢地為榮。而今之中原,北地滄涼,衣冠南遷,胡狄遍地,漢家子弟幾欲被數屠殆盡。天地間,風雲變色,草木含悲!四海有倒懸之急,家有漉血之怨,人有復仇之憾。中原危矣!大漢危矣!華夏危矣!
不才閔,一介莽夫,國仇家恨,寄於一身,是故忍辱偷生殘喘於世。青天於上,順昌逆亡,閔奉天舉師,屠胡戮夷。誓必屠盡天下之胡,戮盡世上之夷,復吾漢民之地,雪吾華夏之仇。閔不狂妄,自知一人之力,難扭乾坤。華夏大地,如若志同者,遣師共赴屠胡;九州各方,如有道合者,舉義共赴戮夷。以挽吾漢之既倒,扶華夏之將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