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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畢竟是個孩子啊,還有有什麼錯?殺人了還是防火了,偷了別人的東西也不至於收這般的罪孽啊。
在牆角的乞丐吃了點東西,艱難的從壞了掏出一張紙,鄒鄒巴巴的,似乎放了很多年,他儲存的依舊完好。他把紙低了給我,我接過來一看,是一個八字,按年齡推算,應該是那個孩子的。
我看了這個八字,心裡又是一陣的痠疼。乞丐根本不會知道,我是一個算命先生,這是對我多麼大的一個諷刺啊。我看了一下,這個孩子剛過完五歲的生曰。然後就把紙疊好,這時,那個乞丐說道:“他是我五年前~~撿垃圾的時候~~撿到的,當時~~除了一個包裹~~和一些錢,就只剩下這張紙了。”我真的沒法想象,一個乞丐帶著一個嬰兒是怎麼生活的。
我緊緊的握著這張紙,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我強忍著。上天都又好生之德,就算這個孩子是地獄中出來了,那也該在地獄中受盡了罪責才來轉世,不應該來到這個世界就開始受罪啊。我救不了全世界受苦受難的人,但我也只是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今天晚上,我能見死不救嗎?
他一個乞丐,都能救一條人命,我呢?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去評價自己了。我只想那個孩子好起來。一個素不相識的小乞丐,一個微不足道的生命,也絕對不能輕易的放棄。這就是我一刻想的。心中不斷的祈求著,不斷的祈求著……
急救室的燈熄滅了,小乞丐沒有救活……那一刻,乞丐蹲在牆角,嗚嗚的哭了起來。
我的眼淚,也再也忍不住的落了下來。心裡不斷的說著:“他只是一個孩子,一個孩子……一個孩子啊。”劉梅看到我流淚,拿出紙巾給我擦著,問道:“澤,你怎麼了,你怎麼了?”我再也忍不住了,撲進劉梅懷裡,長大了嘴巴,想放生大哭,可是就是發不出一點聲音,眼淚刷刷的打溼了劉梅的衣服。劉梅抱著我的頭,不斷的說著:“沒事了,沒事了。”
有時候,哭也是以一種宣洩的方式,等哭過了,也平靜了。我不信邪的開啟了天眼,就想證明一下那個孩子到底還有沒有離開。當我抬眼看到那個在牆角哭泣的乞丐的時候,就看到了一縷陰魂,在他身邊飄著,繞著圈——一個小孩的陰魂。突然,那縷陰魂化作一道光,飛向了遠方……。一個星期,整整的一個星期我都沉寂的悲痛之中。多吉說我漸漸的有了佛心,知道憐惜眾生了。我覺得是狗屁,我只是可憐那個孩子罷了。多吉則說:“這是一樣的,佛開始也是可憐世人的。”黑衣人何清乾什麼也沒說,就是一直看著窗外的遠方……劉梅說我的心很善,能和我在一起她覺得很幸福。胖子說我多愁善感,像賈寶玉。莊曉月只是嘆了一口氣。
辦公室的同事都是一片沉默,只有胡茵和莊曉月一樣,嘆了一口氣。
我覺得,我的心在那一刻,有了些變化。真的,似乎又一顆種子種在了我的心裡。我不知道種子叫什麼,更不知道它什麼時候開花結果,更不知道它會結什麼樣的果子。最少經過那一夜,我在漸漸改變,不是外表,也不是內心,而是一些根本上的東西,靈魂上的東西。就像靈魂又一次昇華了。我依舊是我,但在內心深處,卻有了一顆種子在慢慢成長著。
我依舊會和辦公室的女同事吹牛,胡茵依舊扮演著我女朋友的較色,只不過我從來不承認罷了。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不能,不可以。
立春了,天氣也漸漸暖和起來,我的家長期被黑衣人何清乾,安陽、撲欣和宅男多吉霸佔著,這麼長時間,我很少回家住。都是在劉梅那裡過夜。毫無懸念的把劉梅家的床板給翻了,劉梅的卻很溫柔,包裹在床上,就像一隻小綿羊,哼哼唧唧的讓人慾罷不能。劉梅就像一個溫柔妻子,賢妻良母的典範。雖然我們的年紀相差了九歲,但她有時候會像一個小女人兒一樣撒嬌……
時間就這麼一天天的過著,那些人再也沒有什麼動靜,似乎和這個世界再也沒有聯絡一般。黑衣人現在也完全康復了,也很少在我家住了,時不時的出去找不到蹤跡。多吉依舊宅男,前段時間還和網友見面了。安陽和撲欣最近在黑衣人的指點下在研究魂妖,聽說進展也不錯。我也開始安靜下來研究那個神秘的塔了,也希望能透過研究,讓自己進步,最少能有自保的能力吧。
第五十一章 索魂七法
陽春三月,大地回暖。一切的一切都過的是那麼美好。今天同事王玉琦穿了一件打底褲,把修長的雙腿襯托的淋淋盡職。在她去莊曉月辦公室的路上,我順手摸了一把。氣的她牙癢癢的,對我毫無辦法。胡茵似乎也不再找我麻煩了,上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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