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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們驚恐萬狀﹑幾欲逃跑的時候,只見那個神漢果然不凡,手持黃符,口中唸唸有詞,刷的一下,就將的黃符貼在了那殭屍的額頭上!就在這時,驚人的一幕出現了:那個殭屍在黃符貼上的一剎那間,突然睜大眼睛、怒目而視,那長有尖牙的血盆大口已緩緩張開……但隨著黃符紙的貼定,它也就慢慢無可奈何的恢復了原來的死相!
那神漢見大事已定,就擦了擦頭上的汗,說聲:“好險啊!要不是處理的及時,今晚你們軍營肯定就熱鬧了,現在沒事了,我們回去吧!”
我們一塊回到軍營,身上的冷汗仍未下去。詳細的把處理的經過向團長報告後,團長也是大吃一驚,喃喃低語: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啊!
當天晚上,團長宴請神漢,我們這些小兵自是無緣參加,只聽得裡面吆三喝四,舉杯頻頻,雖然沒我們的份,我們也是非常高興,畢竟,那十多個戰友有救了,那個殭屍也控制住了,只待明天神漢一處理,這件事就算徹底過去了。
第二天上午,團長和神漢領頭,我們十二個陽氣較重而命硬計程車兵帶著一桶汽油緊隨其後,後面是警衛連的弟兄,一彪人馬浩浩蕩蕩的向那殭屍的藏身之地撲去。
來到那至陰之地,經歷了多少槍淋彈雨、出生入死的我們,仍是如臨大敵,十分謹慎的向那殭屍圍去。
也許是那殭屍冥冥之中感覺到,今天它必將大難臨頭,所以表現的非常詭異!被那神漢用黃符鎮住的額頭下面,是一張變形猙獰的臉,雙眼暴突,尖尖長長的獠牙露出嘴巴寸許,在陽光下泛著慘白可怖的微光,厚厚的血唇,被那獠牙撐開,翕翕欲動,粗大的雙手交叉在胸前,一寸左右的灰白指甲,彎成鉤狀,讓人聯想到,這雙利爪若是扣入脖子或胸脯,必然是如倒刺一般,雖是血如泉湧卻無法拔出……
“大家先準備些乾草樹枝什麼的,一到正午,馬上澆上汽油,徹底解決了它!”神漢吩咐道。
我們放下那桶汽油和槍支,開始準備柴草,不一會,乾草枯藤老樹枝就堆了一大片……
“我說老先生,這離正午尚早,大熱天的,我們不如現在就燒了它,還是回去涼快吧,這裡真是太熱了!”團長說。
“長官,萬萬不可啊!不到陽氣最盛的正午,萬一這殭屍跑了,必為大禍啊!”神漢表示不敢冒險!
“這青天白日的,別說這一個死東西,就是那小日本太君來了,我也活劈了他!何況有老先生您的黃符鎮著它啊!”出生入死多少年的團長這時血氣上湧、豪氣沖天,“弟兄們,子彈上膛!全部給我瞄準這個怪物,它孃的!害得老子十多個弟兄差點沒命,今天它再敢稍有動靜,你們就給我射它個篩子底、螞蜂窩!”
“長官,萬萬不可冒險啊!這東西不比活人,就是砍下它的腦袋,它也照樣會跑啊!還是等到正午陽氣最盛時再燒吧!”
“老先生,你放心,這幾十枝槍決不是吃素的,別說是個殭屍,就是千年妖怪,我一樣送它下地獄!”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就是前面是刀山火海,軍令如山,我們一樣前衝,何況大白天,幾十個人、幾十條槍,而對方只是一個死人而已呢!
我們立即奉命將柴草扔在那殭屍上面,澆上汽油,只待團長一聲令下,立馬將它變成一縷黑煙一把灰!
“長官,萬萬不可啊!還是再等一會兒吧,你看,再有一個時辰就正午了啊!”那神漢還在做最後的、無意義的勸阻!
“你就放心吧,老先生!光是東洋鬼子,我們也殺的成千上萬的,這個小小的死東西,算得了什麼!”團長從來就是個一旦認準了的事,八頭壯牛也拉不回頭的主兒,何況在弟兄們面前已誇下海口,定是沒有迴旋的餘地!
“點火!”,隨著團長一聲令下,熊熊大火就立即將那能夠養屍的至陰之地變成了至純至陽的火海!
或許是那火先燒壞的鎮壓殭屍的黃符紙,也或許是那神漢言之有理,就在那火借風力,席捲而至的時候,只聽得“吱吱吱”幾聲痛苦的怪叫,刺得人耳膜發疼、頭皮發麻!
隨著那刺耳的尖叫聲,從那沖天的火海中突然竄出一個火人,怪叫著撲了過來!與此同時,幾十枝槍“噠噠噠”的也同時響起,那個火人頓了一頓,也許意思到自己畢竟不是現代化武器的對手,停了一下便淒厲的怪叫一聲,向遠處衝去!
“乾死它!千萬不能讓它給老子跑掉!”團長急切下令!
“砰砰砰……噠噠噠……”,步槍和機槍同時響起,也許是子彈掃斷了那殭屍的腿,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