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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人家只是想要自己不死,又不是什麼大魔頭,而是匿屍宗的大師教主!”
“不行!它的徒弟嚇死了狗子﹑朱老先生還有我們的一個哨兵,這不算害人算什麼?哼哼,除惡務盡﹑斬草除根!”大傻立即反駁道,“要不是碰上我們,這鬼東西為了自己不死,還不知道會害死多少人呢!既然它的兩個弟子都被我們打死了,難道還要留下它,讓它將來找我們麻煩不成?”
霍排長張口想說些什麼,卻只是搖了搖頭,沒有說出來。
“大傻兄弟說的有道理!斬草除根才是王道,也算是替他們三個報了仇;況且團長的命令是,徹底解決這個問題,而不是讓我們見好就收﹑半途而廢啊!”劉老大笑著看了看霍萬年,“我說霍排長,你認為團長的命令是錯的嗎?”
劉老大雖是營長,但他霍排長屬於團屬工兵連,並不歸他管,劉老大抬出團長的命令,就是讓他霍萬年全力配合。
那霍萬年一聽劉老大這樣一說,就明白今天是開弓沒有回頭箭,我們是決心要除掉它匿屍宗的大師宗主了。
霍萬年倒也不傻,立即表態說:“屬下服從團長命令,聽從劉營長調遣指揮!不過,這下面的宗師,畢竟是一代教主,可不是我們手中的刀槍能夠對付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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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血棺灘(5)
【第二百五十四章】血棺灘(5)
“什麼?你說什麼?霍排長!”劉老大吃驚地問道,“不是刀槍可以對付得了的?你不會是告訴我,這下面埋的是小日本的坦克﹑裝甲車吧?”
周圍當然是一片鬨堂大笑,個別年輕的弟兄已經笑得彎著腰捂住了肚子,只有霍萬年一個人非常尷尬地在笑聲中搖著頭!
不是劉老大刻薄嘲笑他,而是那霍排長他說得也實在是太離譜啦——不是刀槍可以對付得了的,難道深埋在下面的那個老傢伙,還披有鋼盔鐵甲﹑或者是練成了金剛不壞之軀不成?
等我們笑足笑夠,劉老大就要命令工兵連繼續開挖的時候,那霍排長鼓起勇氣對劉老大說了一句:“劉營長,你是長官,兄弟我服從命令,馬上遵命下去挖掘。但在弟兄們沒有動手前,能不能先聽兄弟我給長官講一個我自己親身經歷的怪事,然手我們再奉命動手?”
“與匿屍宗有關嗎?”劉老大問。
霍排長肯定地點點頭,臉sè凝重地說:“兄弟我霍萬年知道自己嘴碎﹑話多惹人嫌,不過既然霍某當兵從戎,就作好了頭斷血流﹑馬革裹屍的準備!但我確實不願意眼睜睜地看著這麼多弟兄,不是效命在殺敵疆場,而是死傷在一個幾百年前的巫mén前輩手中!”
見那霍排長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劉老大也不由得愣在了那裡。
“劉老大,我看這事兒也不急在這一時,不如讓霍排長講講,我們再動手也不晚的!現在時間還早,等會兒這麼多人要挖也快!”我低聲建議道。畢竟這事兒太過離奇,至少剛才那陶人中的血屍,是我們親眼看到的,小心駛得萬年船﹑一時大意悔終生嘛!
劉老大輕輕的點了點頭,又坐了下來。
霍排長跟著坐在我們中間,豁出去了一樣講了起來:
劉營長,各位弟兄,這事兒是兄弟我親身經歷過的,雖然有些古怪離奇﹑不可思議,但兄弟我保證確有其事﹑絕不胡扯。
在我當兵前,我和我大伯家的兒子玩得最是要好,我叫他愣子哥。
愣子哥比我大五歲,從小就膽大力大脾氣糙,不願意讀書認字兒,反倒mí上那些賣藝討生的武把式。
後來那些藝人都說愣子哥細腰大背﹑骨健筋強,加上又愛那行兒,是個練武的好材料,大伯眼看他確實不是讀書的料兒,就花了很多錢,認了幾個非常有名氣的師父,教他學得一身好武藝。
不是吹的,愣子哥不到二十歲,當真練得可以斷碑裂石﹑功夫不凡。他也常常告訴我說,習武之人拋開武德不說,單從擊技格鬥上講,必須做到“一膽二力三技巧”!
也就是說,膽量是第一位的,如果膽小,就算你功夫再好,如果見到對手膽怯心慌,那也不行;第二條才是力量,如果功夫不深,縱使練盡天下招數,那也只是花拳繡腿﹑耍猴一般沒什麼用;如果有膽有力,再加上名師所指點的擊技招數,那才厲害!
當然,這只是嘴上的功夫,愣子哥真正讓人心服的,就是多年前他處理鄰居詐屍那件事。
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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