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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未成家而是孑然一人,並且誤入巫門、獨居荒山野洞,邢四海避免不了又是一陣心痛傷感、熱淚盈眶。
我們也是噓唏不已,感嘆著人生無常、造化弄人。他們原本是將門之後、家世顯赫,本應當擁有錦衣玉食的生活和錦繡燦爛的前程,卻被人間的一場滄桑鉅變,弄得家破人亡。倖免於難的他們姐弟二人,一個獨居荒山野洞步入岐途,一個打漁逮蝦餬口渡日
傷感良久,邢四海非常為難地說:“我們姐弟二人分散多少年,如今得知姐姐音信,邢某恨不得肋生雙翅,飛過去拜見姐姐!只是命運捉弄,近來恰逢失去了祖傳之物,真是沒有面目前去相認吶!”
“邢大哥,你那件番邦美人琉璃盞,是被人偷去的嗎?”霍排長問道。
“誒,這個地方四面環水,又有烈犬看家,怎麼可能會被什麼小偷得手哇!”邢四海搖頭嘆氣。
“那麼,是不是被什麼人搶奪而去呀?”霍排長追問道。
“當然不是,邢某獨居這個荒島,就是為了避免異物外露招來禍秧,又從來沒給外人看過,哪能有人知道而搶奪啊!”邢四海說,“再者,那枚祖傳之物,邢某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還要寶貴,要是有人搶奪,邢某是人在物在,絕對會拼死也要守住它的!”
“那就怪了,既不是被人偷去,也不是被人搶去,而且邢大哥把它看得如同命重,自然也不會拿它賣掉換錢,難道是它成精了、不翼而飛麼?”霍排長表示不解。
“咳,它當然不會不翼而飛,而邢某寧願餓死也絕對不會拿它賣錢!”邢四海似有難言之隱地說,“說起來還真是一言難盡吶!”
“我知道了,是不是被這盤龍蕩裡的什麼精怪邪物給弄走了?”狗蛋兄弟信口開河、胡亂猜測。
“咦,你是怎麼知道的?這位兄弟你有未卜先知之術嗎?”邢四海驚奇而急切地說,“麻煩兄弟你給我算算,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精怪妖邪?怎麼才能夠給我把那琉璃盞給弄回來啊?”
“哈哈,我只是瞎猜而已,哪裡會什麼未卜先知之術?”狗蛋笑道,“因為按邢大哥所說,非偷非搶非賣掉的,它又不會長翅膀飛跑,不是神鬼攝走還有什麼?”
“邢大哥的意思是,那個番邦美人琉璃盞,還當真是被精怪邪物給弄走的啊?”劉老大頗感驚疑地說,“再說你們這盤龍蕩裡,會有什麼厲害的精怪之物,無非是些大魚巨鱉、水蛇王八而已,那些東西就算是成精成怪,想來也不會要你邢大哥的番邦美人琉璃盞啊!”
“誒,說起來真是讓人悔斷腸子、一言難盡!”邢四海連連搖頭、深感自責。
“邢大哥,既然你知道是精怪妖邪一類的東西弄走的,怎麼會不知道它是個什麼精怪呢?何不請高人前來瞧瞧,爭取給它索還回來啊?”霍排長說。
“說起來真是慚愧,那東西還算是曾經有恩於邢某的!”邢四海表情複雜地說,“只不過它當時到底是真發善心,還是故意算計於我,現在邢某也沒有搞清楚!”
“來,再抽支菸提提精神,邢大哥!”劉老大又遞打一排子洋菸,對邢四海說,“邢大哥不妨給我們講講,說不定我們還能夠幫你出出主意什麼的!”
“嗯,好啊,權當是散散心、出出氣,邢某就自曝家醜啦!”邢四海接上洋菸,又抽了兩口,給我們講了起來:
邢某為了安身立命,不能斷了一脈香火,故而隱名埋姓在這盤龍蕩,以打漁捕蝦來養家餬口、勉強渡日。
但作為世代將門之後,邢某內心自然是塊壘溝壑、實在難平。但滄海桑田、物是人非,乾坤已換、非人力可以扭轉。
所以邢某在平常打漁之時,想起祖上的輝煌榮耀,再看看自己的落魄窮困,避免不了長吁短嘆、感慨一番。
時間長了,也有可能胸中的不平怨恨之氣,被這盤龍蕩裡的什麼精怪之物聽到或感知到了,所以就開始有些奇怪的經歷。
去年秋天魚肥季節,我就和兒子各駕一條漁船,抓緊時間再打一季兒,就能攢些錢給兒子娶房媳婦,晚上也就呆在船上過夜,並不回家休息。
一天晚上,我打漁一天較為勞累,就坐在船頭望著一輪圓月,想到我本是望族名門之後,如今月圓人不圓,不知失散多年的兄弟姐妹們現在落腳何處、過得怎樣,今生還有沒有機會能夠手足重逢
當時是越想越傷感,加再顧影自憐,想到自己現在竟然為了兒子的婚事,扣襟見肘、窮困潦倒,不由得黯然淚下、嘆息不已。
正在邢某感嘆自己生不逢時、命運多舛的時候,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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