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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班已經成了被詛咒的班級!她來了!”攝影師的目光充滿了惶恐。
這個攝影師其實是我們的學長,他就是我們學校攝影專業畢業的,後來成為了一名專業攝影師,經常給我們學校學生拍畢業照。
那一年他給一個班拍畢業照,他數了幾遍很清楚,那個班是26個人,可事實上,那個班是25個。
之後沒多久,那個班的學生就在一場蹊蹺的火災中全部死亡了。
沒錯,這個班就是醫學部的臨床系二班,發生火災的就是我們之前去過那個發現郭小美凍屍的B2教室。
那座四層的醫學部教學樓從此就廢棄了,前年有幾個學生好奇去探險,當時沒有事情,但就在這之後,這幾個學生相繼跳樓自殺了。
幾個學生跳樓自殺的現場極其蹊蹺,無論幾人墜亡的姿勢是什麼樣的,他們都有個共同點,就是眼睛都是睜著的,直勾勾地盯著他們跳下來的地方,手也指著那個方向。
所以就有傳言,他們並不是自己跳樓的,而是被什麼推下樓的。
這些學生之一就是那個叫黃玲的女警察的弟弟。
所以攝影師再次在鏡頭中發現我們班多了一個人後,自然是直接嚇尿。
攝影師說的這些都和我們的那個遊戲無關,可以肯定他並不知道我們的那個遊戲,也不知道地獄男爵。
可是其中的相似點又讓我們很納悶:比如為什麼攝影師唯獨在我們班的鏡頭中看到多出來一人?為什麼當年的臨床系二班和我們班一樣都發生了死亡事件?
攝影師所說的被詛咒的班級,又是什麼意思呢?
為什麼被詛咒的是我們班?他看到多出來的那個,是不是就是地獄男爵?
我們再追問的時候,攝影師丟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後就落荒而逃了。
走出醫院我們幾個到了附近的一家小館子解決午餐,飯桌上柳文清對我和江超問道。
“你們相信他說的話嗎?”
我表示半信半疑,但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更進一步說明了當年臨床系二班和地獄男爵之間的聯絡。
說實話,我在這個學校幾年,眼瞅著都畢業了,攝影師說的那些事情我還真不知道,看來學校這方面的保密工作做得何其好。
“柳大俠,你的超級第六感有沒有告訴你什麼?”
柳文清白了他一眼,隨即告訴我們之前她想要的調查結果出來了,我們系家境富裕的那幾個同學,都沒有作案嫌疑,確定地獄男爵不是我們系的人。
“那會是誰?對我們班情況瞭如指掌!”我納悶地道。
“只有鬼才能做到吧?”江超擺了一句,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他接了個電話,然後告訴我們,要查的IP地址也查到了。
地獄男爵的IP登入地址,就在我們學校,不過這是大部分,還有另外一個登入地址,是位於西郊的一個叫零度的公寓。
“零度公寓?那是什麼地方?”江超問道,我和柳文清對這個地方也很陌生。
現在要我們把我們學校和一個不知名的公寓之間建立起什麼聯絡,的確是挺難的。
但我們肯定不能坐以待斃,地獄男爵的遊戲還會繼續,也就是死人還會繼續。不盡快找到他,這個遊戲就不會結束,死亡就不會結束。
“我們今晚再去一下9號教學樓!”柳文清抽了一張紙巾擦了擦嘴道。
還好在場的只有我和江超,要是張曉萌或者其他女生在,這話能讓她們再次尿失禁。
說實話,我們聽了這話一瞬間後背都涼颼颼的。
我明白柳文清的意思是按照地獄男爵的提示一直找下去,挖出地獄男爵的資訊。而事實上,這也是我們目前唯一的辦法。
“多叫幾個人我就同意!”江超嚥了一口啤酒道,他覺得自己有必要現在就借酒壯膽。
“還是我們幾個吧,人多了反而不好!”柳文清道。
江超一再要求,柳文清才同意加兩個人,人由江超來負責。
我和江超都汗顏,這女的真心彪悍啊,難道那種場景下她真的一點都不害怕嗎?
女漢子!傷不起!
幾人準備起身離開,忽然我們的手機微信聲音一齊響了,我們都皺了皺眉,這聲音對我們來說已經是世界上最讓人厭惡的聲音了。
那個微信群已經沒人敢在那裡發言了,除了地獄男爵,如果沒猜錯一定是地獄男爵的新遊戲又來了。
這倒讓我們覺得我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