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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來這裡的只有我們，我們就算跳進黃河估計也洗不清嫌疑。

林偉是假的，真的已經死了，假的也已經死了，這一條線索似乎就斷了，沒有突破口了。

丁赫的手機被我們帶了出來，不是我們不想把物證留給警方，而是現在我們更需要它。

“林偉這邊沒辦法再查了，真的假的都死了，沒得玩了！”江超很沮喪地道。

柳文清想了一下道：“未必，那個人不是還在嗎？”

“誰？”

“章晴！”

“你看看地獄男爵的資訊吧，她和丁赫一起被地獄懲罰了，不知道死在哪兒了！”

我對江超道你是嚇糊塗了還是怎麼的？被懲罰的是徐麗麗，是假章晴，柳文清說的是真正的章晴。

“對啊，林偉的女朋友章晴還在。”江超還真有點懵，這才反應過來。

柳文清道：“找章晴的事情就交給我了，張瑋，你還是負責小韻那塊兒吧，那個女孩疑點也很大，說句實話，我從來沒有真正相信過她！”

我含糊地答應著，幾個人到了學校不歡而散。

小韻給我發了好幾條微信訊息了，我到了學校後才發現的，我回了一條問問她有什麼事兒，小韻沒說什麼，只說晚上8點在學校門口見面。

我們準時見面了，我問小韻什麼事兒，小韻告訴我她饞了，還想吃那天我請她吃的烤羊腿，問我願不願意請她。

我倒沒啥不願意的，錢我現在有，柳文清幾天前給了我一萬塊錢，並且還對我道錢不夠儘管對她說。

她的意思是讓我對小韻攻心為上，儘量滿足她的要求，取得她的信任，這樣方便我更好地調查她。

說實話我挺不願意這樣的，但為了調查也只能這樣了，畢竟小韻的疑點的確是存在的。單憑她會招靈並且成功招來了東西這一點，就很讓人懷疑她的出身了，更何況我先前還發現過她極其恐怖詭異的行為。

“怎麼了？是不是不願意啊？”小韻的臉色好像有點失望。

“當然不是了，我們走吧！”我馬上擠出了笑容道，然後拉著她的手臂就往那家烤羊腿店裡走去。

我還是點了兩隻烤羊腿，小韻照例吃得很帶勁，半生不熟帶血的羊腿肉我看了都打怵，她卻津津有味。

和上次一樣，大多數羊腿肉都讓小韻給吃了，我沒吃多少。吃完後，小韻滿意地用紙巾擦了擦沾著血的嘴巴，感謝我的招待。

這一次又吃掉了六百多，我心道以後找女朋友千萬不能找吃貨，隔三差五的這麼來一次，真心有些頂不住。

“又讓你破費了。”小韻柔聲對我道。

“沒事兒，你要不夠的話再來一隻。”

“不用了，我吃飽了。”

然後我送小韻去她回家的那個巷子，今晚我是打算只送她到巷口就回去的，不打算跟蹤她了。

至於她今晚會不會抱著被子去那個醫院太平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我甚至開始懷疑這個女孩和地獄男爵有沒有關係，我對她的調查到底還有沒有意義了。

如果她是地獄男爵的人，為什麼還幫我們招靈。而且，後來的情形已經說明了，窗外那個偷看我們的人，才可能是地獄男爵的助手，也就是我們中的內鬼。

“再次謝謝你請我吃肉，不知道怎麼的，那家的肉我真的好喜歡吃，你會不會經常請我吃啊？”小韻一臉天真爛漫地對我問道。

我回道：“會的，你喜歡就好，不過不能天天去，天天去吃不起的。”

“不會啊，我知道很貴的。老是讓你破費，我也很不好意思，我也想送一件禮物給你。”小韻神秘地對我道。

“禮物？在哪兒？”

小韻道：“現在不告訴你，不過希望你不要失望，我的禮物不值錢的，你知道我沒錢買很貴的禮物給你，只是我的心意，希望你能喜歡吧。”

我道我會喜歡的，我問她是什麼禮物，小韻不說，說說出來沒意思了，還是神秘一點好。

天很涼，路上風也不小，小韻穿的仍然很單薄。我囑咐她下次晚上多穿點衣服，然後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她披上。

我碰到了小韻的手，很涼。

我問小韻是不是很冷，她說不是，我問她手為什麼這麼涼，她說可能是涼血，她夏天手也是涼的。

說著有點不安的樣子，一雙眼睛很無辜地看著我，我意識到可能是自己握著人家的手時間長了。

“昨天晚上有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