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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說有種藝術叫炭雕,可以用木炭雕成各種藝術品,我感覺我現在似乎進入了一個炭雕現場。
小韻就住在這樣的環境中?
簡直難以置信,而從現場的痕跡看,我不覺得這裡能住人並且住過人。
客廳有一面照片牆,上面掛了大大小小好幾副鏡框照片。不過雖然隔著玻璃。但裡面的照片也因為高溫烘烤損壞了,什麼也看不到。我擦了幾個鏡框玻璃,發現只有一張照片還勉強存在,但仍然看不清。
照片上存在的內容只有幾個字:南華職業學院臨床醫學系二班畢業合影。
有的字不完整,是我推斷出來的,不過這不是什麼高難度推斷,我的推斷肯定是正確的,就應該是這些字。
我心裡咯噔一下,心道怎麼會這樣?這是那個班的畢業照?那個班的畢業照,怎麼出現在小韻家?
一想不對,確切地說,這裡是小韻的姐姐家。
小韻的姐姐家裡有那個班的畢業照,這說明什麼呢?難道小韻的姐姐,曾經是那個班的學生?
聯想到那個班的學生全都在一場大火中詭異喪生,再看看眼前的現場。頓時空氣中的詭異氣氛越加的濃烈了。
我很好奇,小韻真的就在這樣的房子裡住嗎?
這房子是個三居室,有三個房間,有個房間的門沒了,能看到房間裡面的情形。正常的臥室佈置,不過和外面一樣,所有的東西都燒成炭了。
另一個房間的門關著,我小心地推了推,說實話我是怕把門推散架了,我並不想留下痕跡,讓小韻知道我來過這裡。
還好這門是塑鋼門,沒有被燒燬。推開門是另一個較小的臥室。臥室裡照樣滿是被燒燬的痕跡,不過有一張單人床是新的,上面的床單、被子什麼都是新的。
然後旁邊有個小寫字檯,沒有椅子,房間裡的窗簾是新的。說是窗簾不過是一塊彩色的布,固定在一根鐵絲上。
臥室裡漫布著一股淡淡的清香,和小韻身上那種香味兒一樣,這香味不是香水味,我不知道是不是小韻身上天生就有的氣味。
但聞到這氣味,我現在可以肯定這裡就是小韻的房間了。
這就是小韻的房間嗎?除了遭受了火災沒有處理外,其它地方看起來倒也沒什麼不對勁的。
難道這就是全部嗎?好像並不是很怪異啊。像小韻這樣古怪的女孩,她的房間難道不應該更怪異一點嗎?
我把小韻的床鋪翻了翻,枕頭底下也翻找了,包括她放在一旁的那個小寫字檯,裡面的書本都被我翻了個遍。
忽然,我找到了小韻的一個筆記本。
翻了幾頁,我看到筆記本上寫了很多字,但這不是日記。因為只有兩個字,是一個名字:張瑋。
筆記本上寫滿了我的名字,全是“張瑋”,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對於本來就有點密集恐懼症的我來說,這看起來讓人極其不舒服。
往後翻,仍然是這樣,我心裡就越發的發毛了。
那小韻本身就很讓我覺得詭異,這在筆記本上總寫我的名字,這算是怎麼個意思?
再往後翻還是我的名字,忽然這時候一個東西從筆記本里掉了下來,我伸手去撿,手無意間伸到了床底下,我感覺我的手好像抓住了什麼東西。
硬硬的、亮亮的,輪廓和我的手很像!我尼瑪了一聲,手像觸電般地縮了回來。
我抓到的東西,好像是一隻人手!
臥槽,床底下難道有個人?
我一個趔趄差點沒站穩,往後一退身子撞在了房間的牆上,牆上一個掛著的鏡框被我撞掉了下來,鏡框掉在地上啪啦摔碎了。宏來司巴。
“誰!”我對著床底下的方向大喝了一聲,電棍也握到了手中。
我的注意力現在全在床底下,尼瑪,小韻的床底下難道真的藏了個人?
不過一想剛才的感覺,好像又不對,那手又冷又硬,活人的手是那種感覺嗎?難道是死人?
我嚥了口唾沫,小韻的床底下有具死屍?她每天和死屍一起睡覺?
一想到她抱著被子去廢棄醫院的太平間,我覺得再重口的事情小韻似乎都能幹得出來。
小韻給我講過裙子的故事,不知道下一步是不是該講“背靠背很溫暖”的故事了。
我咬牙壯膽,用腳掀開了垂下的床單,然後我果然看到床底下有個人,不過……。
這不是什麼死人,而是一個人體模特,塑膠的。前幾天我在小楓老師家的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