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這時,走廊裡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不好,我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這醫院裡,好像還有別人想要爸爸的命!
我沒聽見姐姐叫,腳步聲也不是從電梯間那邊傳來的,所以姐姐暫時不會有危險,我掰開張雲凱的手,拿過他的手槍,保險還沒開啟呢。
咦?怎麼感覺這麼輕,我玩過手槍,黑星,老沉了,足有兩斤。
可能是新式武器吧,不管了,我開啟保險,躡手躡腳地走到病房門後,將槍身貼在自己臉側,做好伏擊準備。
腳步聲來到門口,消失不見,難道被他發現了?
我屏住呼吸,足足過了五秒鐘,那人才抬腳走了進來,是個穿黑色運動服的男人,中等身材,板寸髮型,夾雜不少白頭髮,根根豎立,很是精神。
“別動。”我將槍口頂上寸頭男後腦,儘量把聲音壓的低沉,我才二十三,聲音還沒發育成爸爸那樣渾厚,一聽就氣勢逼人。
寸頭男很聽話,果然沒動,兩隻手慢慢舉了起來。
“你什麼人?”我又問。
寸頭男沒吱聲,只是耳朵動了一下。
“我是警茶。”我誆他道,“你給我蹲牆角那兒去!”
說完,我推了他肩膀一下,寸頭男往前踉蹌半步,突然轉身,將我的左手腕給叼住了,手勁不小,跟老虎鉗子似得!
身手不錯,但我也不是吃素的啊,馬上下壓槍口,對著他的肩膀扣動扳機。
噗,一聲悶響,跟放屁似得,槍口噴出一道藍色的火苗,呲呲呲。
麻痺的,居然是個槍形打火機!
趁我愣神的功夫,寸頭男鬆開我的手腕,一拳照著我面門打來,動作很快,我躲閃不及,結結實實捱了一拳,眼前頓時冒了金星!
我並未束手就擒,被拳頭擊中的同時,抬膝朝寸頭男的襠部撞去,卻被他的手給壓住了!
我後退兩步,撞在門框上,腦袋已經暈乎了,差點沒趴下!
寸頭男緊隨而至,右手向我肋下襲來,他手裡有道寒光閃過,肯定是藏在袖子裡的匕首,我渾身癱軟,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力氣,麻痺的,遇到高手了。
這坑爹的張雲凱,沒事揣著打火機嚇唬鬼吶?槍仿的倒是挺真,還帶保險的!
沒招了,認栽吧,我閉目等死。
然而,匕首並沒有插入我腹中,過了兩秒鐘,我才疑惑地睜開眼,左眼已經被打腫,短時間內喪失視力,右眼卻看見寸頭男正負手站在我面前,眼熟!
“肖叔!”
肖叔叫肖尚武,是張雲凱的前任,也就是爸爸以前的司機,他跟爸爸年紀相仿,據說小時候在少林寺學過武,功夫相當好。
又一次爸爸遇仇家報復,肖叔赤手空拳以一敵五,幹跑了敵人,自己也身受重傷,住了半年的醫院,出院後,爸爸就不讓肖叔跟著他了,在公司給他安排了個部門經理的閒職,算是讓他功成身退。
肖叔跟我們一直走的很近,兩家經常往來,關係極好,好到什麼程度呢,爸爸一度想讓我和姐姐認肖叔當乾爹來著,可肖叔死活不答應。但肖叔的女兒,卻被爸爸硬認作幹閨女,也就是我的乾妹妹,那小妮子叫肖都靈,長得可水靈了,也在曉鈺那個高中唸書,今年高三。
之前,我讓姐姐給肖叔打電話,就是這個原因,雖然他已經不是爸爸的保鏢,但無論誰想對對爸爸不利,肖叔絕對會挺身而出,拼死保護舊主!
“啊,啊?”肖叔回頭看了看張雲凱,鎖緊一字眉,他是個啞巴。
“不知道,我也剛到這兒。”我揉了揉臉,嘴裡一股血腥味,沒被肖叔打掉牙就算不錯了。
“啊,啊。”肖叔將匕首倒轉,交給我,指了指床,又指了指自己,再指外面,然後快步走出病房。
肖叔是要出去調查情況,讓我留下來保護爸爸,我跟他接觸也有十幾年了,以前總去他家找都靈玩,所以跟肖叔交流起來沒什麼問題,就是打電話的時候比較彆扭,電話那邊,一直沒動靜,我自己說自己的,每次我一說完他就掛了。
我又走到張雲凱身邊,檢視他的傷勢,除了大腿,肚子上還有兩個刀口,血大部分是從這裡流出來的,已經變成了涓涓細流,失血嚴重,得趕緊急救才行。
正要報警,走廊裡又想起腳步聲,這次很嘈雜,我直接拎著槍衝了出去,卻是姐姐和幾個醫生、護士,應該是她剛從別的樓層找過來的,這層的醫生和護士,可能已經被殺手處理掉了。果不其然,不多時,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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