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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急忙隨話就上:“叔叔,子云說的對。看來,只有您親自回去一次了。該下手的時候,不能手軟。主公是信任叔叔的。依我看,您馬上去主公那裡主動請纓的好。當然,首先是確定子云的安全。”荀彧也明白過來了,點頭而去。
果然,等荀彧將事情一說出來,曹操首先下令讓曹洪和太史慈持他將令迅速趕往陽瞿,盡一切力量,先保住我的性命再說。然後,他對荀彧說:“我是相信文若你的。子云說的不錯,穎川的事情你去處理最好,你即刻啟程前往。對了,子云的身份不能暴露,該如何處置,你要多用心才是。”望著曹操逼人的目光,荀彧背上冷汗直冒,急忙領命跑回去準備出發了。曹操望著他離開的背影,喃喃自語到:“該到動手的時候了。嗯,趙如,你真是操的福星。陽瞿,你怎麼會去那裡?你又要為操帶來怎樣的驚喜?嘿,孫家的公子,名聲太大了,你是不是應該回到操的身邊了?”
我可不知道曹操在唸叨我,我這裡已經遇到難題了。沒有等到秦勇的回信,我們等來了官兵。陽瞿縣的官兵出動還是很快的,第三天就到了村裡。我本來以為這下事情好辦了,在我想來,不管這荀家惡奴再怎麼仗勢欺人,官府也不可能公開袒護的,因此,只要官兵一到,一切事情都好說,畢竟是他們先動手的。可是,我的想法真是太天真了,不給我有出言告狀的機會,帶兵的城守一來就讓官兵包圍了徐家,並高叫讓徐家交出殺人兇手,以正國法,這真是明顯的徇私枉法,我當時就被氣的差點昏過去。徐康用憐惜地的口氣對我說:“子云,你現在明白我們為什麼不可能上許都申辯了吧。你都看見了,哼。”
我冷著臉上了牆頭,看著城守:“大人,你不抓身後的違法之徒,卻要擒拿我等受害之人,國法何在?天理何在?你這樣的做法,也不怕被抄家滅族?”那城守顯然沒有料到竟然有人敢如此對他說話,他是氣的大叫:“嘟,那小子,你好好出來就縛,本大人給你一個痛快,否則,讓我進去擒住了你,你想有個好死都不可能。”我也知道不可能跟他有什麼好話說,現在,我也只有拖延時間,否則,憑徐家這院子和裡面三十來號人,抵擋不了多長時間的,還不用說屋裡一個老婦人,一個重傷的女人。本來不準備利用關係的,目前卻不能不用了。想了想,權衡了一下利弊,我是故意放出一股傲氣:“大人,我實話說與你聽,我也不是一般的人,荀攸荀公達是我的至交好友。哼,這裡的人敢傷我半根頭髮,你們自身的性命難保是小事情,炒家滅族也不無可能。我勸大人好好想想,為了荀家的一條惡狗,陪上自己的身家性命,是否合算。”說完,我也不理他那驚異的表情,自回屋中了。
徐母望著我,皺起了眉頭:“如兒,你真的與那荀公達是至交好友?”我先搖頭再點頭:“也算。母親,如兒是個商人,也是大夫。您知道這縣裡的郭嘉,郭奉孝嗎?”徐母點頭:“聽說過。聽說他也深受那曹操的重用,不過,他的家人倒沒有這些惡行。”我笑道:“他們自然不會有這樣的惡行,如果有,我早就出手殺了他們。不敢瞞母親,那郭奉孝是趙如的異性兄長,我們是多年的兄弟了。三哥為人雖然放蕩不羈,卻不允許家人有違法之事,郭家大哥郭禮更是謙謙君子,守禮之人。三哥與那荀公達私交不錯,連帶我也與那荀公達有交往。”徐母不說話了。我知道她的心中定是不恥荀家家人這樣的惡行,連帶討厭荀家之人,可能順帶對曹操也深惡痛絕了,所以,我現在也不去多做解釋,等荀彧真從許都來了,處置了自家的那些惡奴,並解決了穎川的事情,徐母自然會改觀的。
再說,我的一席話和傲人的氣勢,再加上知道了我手下的本事和徐家在當地的影響,那城守真不敢妄動了,是呀,這個小白臉說不定真是那個荀大人的朋友,否則,他又怎麼敢連名帶字地說大人的名諱出來,而且口氣中尊重的語氣還少,這人如果真有這麼大的來歷,我可不敢得罪。想到這些,他只好命士兵緊緊圍住徐家,自己趕緊回去向陽瞿縣令彙報去了。陽瞿縣令聽他這麼一說,也摸不清我的底細了,在考慮了半天后,他一面讓城守帶領士兵原地待命,一面找人到荀家打聽我的來歷,順便請示一下如何處理。
其實,荀彧的親兄弟們都出仕了,他自己的家人都跟他離開了穎川,現在的穎川荀家的人不過是荀氏家族的人罷了。正因為如此,他們做事才沒有任何避諱,以至於越來越過分起來。而和他們沾親帶故的人自然跟著作威作福起來,那些跟著荀家身後的豪門也有樣學樣,這才把穎川搞成現在這個樣子。荀彧他們就是有點風聞,恐怕也沒有想到他們搞得如此過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