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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方,當然就想和它的製造者相會了。而我也想弄清楚麻沸散的配置藥方,所以,對自己這方面的心得毫不保留。兩人越談越投機,慢慢地都進入對醫術的探討中去了,根本就不曾理會身邊出現的其他人。
我和華佗從藥材的選擇到藥方的配置,已經談到手術上去了。現在,我正興致勃勃地詢問華佗為關羽做的那次刮骨療傷。華佗對於關羽的那次表現是記憶猶新呀:“關將軍真是神人,我當時也剛剛製作出麻沸散,就提出讓他服用一劑試試看,可他不肯,大笑道:大丈夫死都不怕,何懼痛哉?我切開他的手臂,颳去骨頭上青色的時候,我自己手心都冒汗,可關將軍依然談笑風生,就和他兄弟喝酒說話,看都不看自己受傷之處一眼,渾然感覺不到疼痛一般。直到我把傷口包紮完畢,他都不皺一下眉頭。”
果然是強人,我聽得咂舌,心想換成我,不管那麻沸散起不起作用,我都要先喝了再說,至少也可當成自我安慰。想到這裡,我問華佗:“先生,我上次在新野看到關將軍的時候,他的左臂好像有些不太靈活。難道他受的傷如此厲害,依先生的醫術也不能完全治好嗎?”
華佗搖頭:“手術很成功。你看到關將軍的時候,應該是下雨之前。新野此處每逢春秋都比較潮溼,關將軍的傷傷及經脈骨骼,即便當時治療的好,也會受些天氣影響。說到這裡,我當時要有子云的傷藥給關將軍用上,今日他的手臂受到的影響怕就不明顯了。”
我笑笑:“我給樊大哥的藥方也是我自己製造的最好的傷藥。那些藥材都很難配置齊全,很昂貴。要不是孫伯符中了毒,我還不會給他用那麼好的藥。先生的醫術真是涉及廣泛,我對毒藥一脈就不得明白,這方面,我還要跟先生多學習才是。”
華佗搖手:“非也,對於毒藥的探究,我也不在行。樊阿在拜我門下之前,一直學煉丹之術,更兼他喜在江南一帶遊歷,對有毒之物倍感興趣,所以,他製毒解毒之術遠在我之上。”
哦,原來如此。既然這樣,我也只好放棄研究這個的興趣了:“先生的麻沸散現在效果如何?”
華佗微笑:“多年研製,現已經達到效果。病人服下後,小半個時辰就不會再感覺到身上的痛楚,可眼看著我在患處動刀而不知痛。”
我皺了一下眉頭:“先生,那就是說如果要急救,比如大將受傷急需開刀或縫合傷口的時候,麻沸散就不能用了,等不起呀!”
華佗點頭:“到也是。可直接將麻沸散撒在傷口上,效果並不明顯。”
我沉吟一下:“不知道先生是否願意將麻沸散的藥方傳授與趙如,我與先生一同想法讓其再有所改進。”
華佗沒有半點猶豫,馬上就動筆寫藥方,邊寫邊說:“佗一直都認為,醫學乃眾人共享之才學,越多人懂得,救的人救越多。這些藥方都是救人之物,理應大家共同使用,我不會藏私。”
我很感動,也寫下自己有心得把握的好幾種療傷藥方給他。互相交換了許多心得後,我想起一人來:“先生可認識張機、張仲景?如聽說此人的醫術也十分高超,善於治療各種傳染疫病。傳說此人著有《傷寒雜病論》一書,如真想拜讀。”
說起張仲景,華佗的口氣中多了一絲羨慕:“張太守乃高風亮節之人,佗曾有幸上門拜訪了太守,也是收益頗多。其著作甚為經典,比之內經毫不遜色。子云小友醫術上雖有獨到之處,然以張太守之著完善自己的學識會更進一層。”
對於張仲景,羽哥哥只說此人專心醫學的研究,不曾活躍在高層之中,所著之書籍倒是經典,但用於疾病治療很好,用於戰爭救治就不多。再則,此人與各大霸主英傑都沒有什麼牽連,得以高壽而去,所以,我並沒有特意去關注過他,今天也就是順口一問。可華佗那羨慕的語氣讓我有些納悶:“張太守?先生,您說得可是張仲景?他是太守?”
華佗點點頭,還在嘆氣:“張太守乃孝廉,曾任長沙郡太守。後為專心醫術研究,辭官迴歸故里。”
喲,長沙郡太守,也算高官了。放著太守不做而專心醫學,這個張仲景果然是個高風亮節之人。嗯,找時間,我也去拜會拜會,說不定能學到很多東西。
曹操站在旁邊,已經聽了好一會兒了,這個時候插嘴了:“此人現在何處?操欲延請其來許都任職。”
我們兩個被他突如其來的插話嚇了一跳。華佗急忙站了起來行禮,我卻是按住自己的胸口埋怨地看他一眼說到:“主公想嚇死人呀,不聲不響地。又想收攬人才了?這個張機、張仲景少說也五六十歲了,別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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