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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他的住處,我招呼他:“前面先生請留步。”郭嘉回頭看看我,警惕起來。我大笑:“先生欲離開此處,害怕袁紹傷害你嗎?”
郭嘉大吃一驚:“你是何人,意欲如何?”我笑著說:“你我在門口談論這些,才真是招禍呢。”
郭嘉笑了:“看來,你必是有所教授與嘉。既然如此,便請入內一敘。”我也好奇,跟他進屋:“先生為何又不怕我了?”
郭嘉笑道:“你若真是要害嘉,豈有怕招禍之理?先生到底為何而來?”果然厲害,羽哥哥就說他認人之準,天下無雙。
我讚賞地看著他,輕施一禮:“小弟特為先生而來。弟在鄉野,久聞大名,知道您在此處,本欲投效,不料剛才在酒樓上,卻聽到君欲離開此處,情急之下,出言莽撞,還請原諒。”
郭嘉哦了一聲,奇怪地看著我:“你欲投效於我?嘉無權無勢,也非一方之主,為何投效與我?”
我笑了笑:“先不說這些,小弟觀先生似有弱症,弟不才,還略懂些醫術,可否讓我為先生把脈?”郭嘉更奇怪了,不過,他身體的確不好,一年吃的藥也不少,見我這樣說,他直接把手伸了過來。
其實,不用把脈,我也知道他的症狀在肺部和腎部,我腦子裡有羽哥哥傳授的這些東西的。把完脈,我說道:“先生的經脈虛弱,定上從小身體就弱。家中殷實,定是用了不少人參等大補之物,還曾經服食過丹藥等,可是?”郭嘉點頭。
我故意嘆氣:“其實,先生的弱症本來不厲害,都被那些庸醫耽擱了。你先天發育不好,母親定是身體也不好。本來,只要從小就勤於鍛鍊,不用吃藥,就可以好的,現在嘛?適得其反,更差了。”
郭嘉啊了一聲:“難道我長年服藥,竟然是有害無益不成?哎,豈不是枉乎哉!”
我笑了:“雖然不至於有害,可也差不多,如今,還是要吃藥的。等小弟再教先生一套功法,加上藥和食物一起輔助治療,應該可以有用。”
郭嘉看我,疑惑道:“我觀你也不是一個騙子,不過還是不明白你這樣殷勤的目的。”
我笑著起身,拿出筆墨開藥方,郭嘉過來看著。我知道他也算久病成醫了,所以寫完後,遞給他:“先生看是否可以?”郭嘉細看:“果然有些不同,我就試服之。”聰明人想的多,我搖頭笑著,又將食療的方子開出,給了他。
郭嘉看完手中的藥方,一直在打量我,這時笑道:“你的醫術高,所得不少吧。看你穿戴也是不凡。”
我大笑:“弟不靠醫治病者得利,我願意醫治他人,只為減少人之痛苦。當然對富人,我會索要重金;對窮者,我是分文不取的。唉,有時候還要倒貼藥錢的。”這倒是真話。
郭嘉聽的笑了:“那你今日可是要重金否?”
我大笑:“為兄醫治,弟是絕對不會收取財財物的,只要兄好便是。其實,弟認為醫者最重要的不在於治好別人的病,而在於讓人如何都不得病。我可不是庸醫,希望人人得病,好賺取世人錢財。我們都知道,身體強健者自然無病,身體羸弱者病就多也。兄看那在鄉野勞作的農夫,就很少得病;而那些大富之家,每日山珍海味,出則車馬,入則几榻,通宵玩樂,卻難有命長久的,此何原因?就在於身體需要鍛鍊。所以弟有一套功法,人長練之,身體自然強健。”
郭嘉聽的不停地點頭,待我說完,他突然道:“你這套功法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教授完吧。嘿,你到底有何來意,明說了吧。”
我心想,你真多心,我是要你當我三哥的,不過現在嘛:“我知先生乃智者。如今天下大亂,我想先生一定會去輔助一個明主,建立不世的功業。弟是真的想跟隨先生。”郭嘉愣了一下:“我看你也不是一般的人,不知你認為當今天下誰是明主?”
我笑,考我呀:“弟觀天下已經大亂,為主之人現在就多如牛毛。看那討伐董卓的諸侯聯軍就有十多路,但他們何嘗在真的討伐董卓?而是紛紛忙著搶佔地盤。以弟看來,目前,勢力最大的是這裡的袁紹。袁本初他家族顯赫,四世三公,條件最好,人望也足,所以,他才被推舉為討董聯盟的盟主。不過,他不但像兄說的那樣:只是招攬人才,卻不予以重視,臨事又好謀而不能決斷;而且色厲膽薄,幹大事而惜身,見小利而忘命。只可做一時之霸主,他的霸業也早晚是他人的。況且,弟認為此人是攪亂天下的罪魁。哼,出了像剿滅所有宦官這種主意的人,如果不是別有用心,就是個笨蛋,庸才。”
郭嘉聽的直笑:“你將此人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