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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好不好?”看他的樣子,像哄孩子。
“主公,我不就是才十三嘛,用的著這樣將人家當孩子看嗎?”我一臉的不樂意。
三人大笑,戲志才道:“子云,你不說正事的時候,就是個孩子。”
我看著他們三個:“你們都是大人了,這樣說人家,以大欺小也。”三人又笑了起來。
我趕快說:“好了,不要笑了嘛。唉,主公,不是如不願意說,如在農經,水利,課稅等很多方面都有想法,可那些都需要一個相對安定的環境,才能實施。而且,這些想法並不成熟,如貿然說出,恐會誤導主公。當前的當務之急是穩定兗州,發展實力,作好連續作戰的準備工作,其他的事情都是紙上談兵,沒有用處。我也在為以後做準備。牧場真能建立起來,五年後,我們的戰馬供應就不是問題。農業的收成方面是最應該注意的。所以,荀大人,您要多注意才是。沒有糧食,一切都是空想。”
曹操他們也在點頭了。我該說的好像說完了。這個有一件事情,我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沒說,那就是曹嵩的事情。曹嵩一家的性命問題,讓我很猶豫,按理說,我應該說的,可這沒有發生的事情,一旦我說了,曹操再派人去接,路上出了問題,曹操就要怪我了,他肯定想,本來我沒打算接父親的,我要是不去接,他們就不會出事了,都是趙如說的;可要是不說,曹嵩死後的後果還是很嚴重的,這個....難呀!
看著我突然不說話了,人也是一臉地嚴肅,曹操他們奇怪了。曹操就問:“子云,你又想到什麼了,怎麼不說話了?”
我看著他,咬咬牙,說道:“如剛才突然看到主公的額頭上顯過一道血光,就覺得心神不寧,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可這種感覺又不像是主公有事情的樣子,所以,我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了。”
三人一驚,曹操道:“子云,你這種預知的感覺又出現了。這種感覺可是同你預言鮑大人會出事一樣?”
我苦笑道:“如是見過鮑大人的,在他臉上看出危險。可是,如在主公臉上卻沒有您要出事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奇怪,應該是與您有密切關係的某個人或一些人會出事。我心中真的很不安。”
啊?!三人互相望望。曹操開口了:“可是與我們四個有關?”
看著三人,我搖搖頭:“不像。據我看來,你們目前都應該沒有災星。這個人應該不在主公身邊,所以才只是在您額頭上一閃而過。唉,我沒看見本人,是預知不到的。再說,真對不起,如的年齡越大,這種功能就越差,這是師傅說的。他說,只有小孩子的眼睛裡才能看到一些東西,人大了,就不能做到天真無邪了,也就沒有預知功能了。我這兩年也是用心太多,這預知的功能是真的不準了。不過,我還是要說,望主公多注意和您有密切關係的人。”提醒一下好了,我反正不是巫師,以後不能老用這種有預知功能的藉口說事情。
曹操點頭了。不僅他,荀彧也道:“是呀,我曾從道家那裡聽說過,只有心靈純正的孩子,才能見到神鬼之物。子云有這種功能也是不可能長久的,不過,主公還是有所防範的好。”
戲志才不說話。我看著他一臉地鬱悶狀態,很奇怪:“志才兄為何這樣悶悶不樂?”
戲志才看著我:“子云,你說的出事包不包括人病死?”
我啊了一聲:“這個,不知道。不過,要是病死,那這人臉上應該是青色,而不是血光之色。”
曹操看著戲志才擔心了:“志才,你可是這幾天的感覺又不好?對了,子云頗懂醫術的,讓他給你看看。”我想起來了,戲志才是病死的,怪不得他這樣問。
我急忙說:“對,讓我來為你號脈。”戲志才也不客氣,他的脾氣也與郭嘉差不多。
我號著他的脈搏,眉頭越來越緊,曹操他們看得真擔心。好不容易等我放手,三人都看著我。我苦笑了:“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才好?”
戲志才愣了愣,突然道:“子云,實話實說的好。反正我已經習慣了,每個大夫都是這樣神情嚴肅的。”曹操也在點頭。
我嘆口氣:“那就實話說了。志才兄的病實在是很厲害了。你是不是經常右腹部疼痛,如針刺一般?平時飲食很少?睡眠也是不好?”戲志才點頭:“不錯,正是這樣。”
“志才兄的肝經甚虧,幾乎不聞,故知你此處定是經常疼痛;眼底發黃,充盈血絲,明顯睡眠不足。這個,我只有盡力而為了。不過,兄不可以再飲酒,更不可以食用油膩之物。唉,如果兄能居山林而養身,還可頤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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