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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害;走,走哪裡去,哪裡有安身之處?降嘛,倒也可以,可是我怎麼也是一介侯爺吧,這個降字也不能輕易由我說出口呀,乾脆:“文和先生,繡乃粗人,這生死攸關之事,還是先生為我拿個主意吧。”心中嘀咕:你賈翊很聰明,應該知道我的意思吧!
賈翊哪有不明白的,眼看著張繡眼巴巴地看著自己,就是想自己說出投降的話,心中哭笑不得。自己是被張繡重用到了說一不二的地步,可也不能這樣吧!想了想,還是說了:“將軍,我們到此地不久,民心難測;跟隨您的兵士又連年征戰,苦不堪言。為了他們著想,還是不戰的好!翊聽說那孟德公禮賢下士,跟了他,也是不錯的。”
張繡長出一口氣,果然,讀書人說話就是不一樣,簡簡單單的一個投降都可以說的這麼堂而皇之:“不錯。各位,先生說的很對,為了大家的身家性命著想,我決定,派使者向曹孟德說明我們的立場,再準備慰勞之物。如何呀?”堂下的人一聽,不打呀,太好了,沒有意見的。再說,你都決定了,我們還能有意見嗎?
曹操在趕路,張繡這裡在做迎接準備,我在趕往這裡的路上。剛走到淯水的曹操就看到了滿臉堆笑的張繡使者。沒有人喜歡整天打仗的,曹操也不喜歡。拿著張繡送來的禮物,心裡真是樂開了花,不費一點力氣就得到了一員上將和一個涼州軍團,主要的是得到了宛城這個通向荊州的門戶,曹操自然得意。得意的結果,就是讓軍隊在宛城外的淯水河邊紮營,自己帶著一群傢伙去赴宴了。
曹操最大的失誤就在這裡,你先派人去接管了宛城的防務呀,順便整編一下城裡的守兵,再不濟也不該自己去城裡吧。他可好,一樣之情沒有做,就像是發兵來串親戚,直接去做客了。等我跑到的時候,他正在城裡喝酒呢!更氣人的是,他城外軍營中,沒有一個知道我身份的人。典韋肯定跟他進城,太史慈留守許都,也沒來。曹昂看見是我請求見曹操,他冷笑著說:“趙如先生這次要虧本了,這仗沒打,你發不了死人財了。”
看著曹昂蔑視的眼神,我只有唉聲嘆氣的份。我在想,如果不是曹操下令不準動我,這個傢伙可能會立馬找個藉口把我殺了。現在,我也只好對他說:“如果曹大人回來了,請你勸他不要親近女色,我就先進城了,明天再來拜見。”後來我得知,曹昂根本沒有告訴曹操,我來過。
走進城裡,倒是一點都沒有感覺到戰爭的氣氛,畢竟是和平歸順了嘛,皆大歡喜。不對,我說錯了,至少劉表會很不高興的。在張府外,我逛了兩圈,沒有找到進去的門路,哎,我第一次怨恨自己找的這個身份了。天黑後,我眼睜睜地看著曹操哈哈大笑著,在眾人的環伺中走出來,上馬出城了。我被兵士阻擋在離他很遠的地方,無可奈何地看他離去,而自己卻出不了城了。不過,我沒有看見他帶女人離開呀,看來,那個鄒氏應該還沒有跟曹操跑去城外吧!
窮極無聊的我在城中客棧中的房間視窗,看著天上的星星發呆。張繡卻在房間裡發愣。宴席中,曹操的表現讓他大為光火,卻始終不敢發作。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張繡不僅把自己的手下最得力的人都叫上了,還把家人也叫上了。現在,他為自己的這個安排,後悔的腸子都青了。都不提自己的那個嬸子,剛被張濟迎娶兩年的鄒氏和曹操一直眉來眼去;更可恨的是曹操居然對賈翊的興趣遠遠超過自己,席間不停地在拉攏賈翊,那露骨的話是一點忌諱都沒有。雖然賈翊沒有當場表示出什麼,可他已經感覺到了一種絕望,沒有了賈翊,自己就是個什麼都不會的主,他已經習慣了有賈翊出謀劃策的日子;還有自己的親衛胡車兒,哼,曹操居然也在挑撥他,還公然表示要給與重賞,根本沒有把我這個做主子的放在眼裡,這個曹操實在太過分了。
還沒有緩過一口氣的張繡,突然看到伺候嬸子的婢女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大人,不好了,夫人失蹤了。從參加宴席到現在,奴婢都沒有看到夫人。還是前院的姐姐說這裡早散了席,奴婢才急著找的。可奴婢到處找了,都沒有找到。”
張繡的腦袋嗡地就大了。鄒氏退席很早,也就是說,她退了席後,就沒有再回內宅,那人呢?只有一個可能,鄒氏退席後,曹操的人也有離席的,那就是說.....“可惡。來人,傳賈先生。”
手下的人一呆,自從賈翊來到這裡,主人從來都是用請字的,今天……不敢多想的他,急忙去請賈翊了。
等賈翊匆匆來到張府的時候,張繡已經有些緩和了。看著賈翊來到,他抬頭問了一句:“文和,你想跟曹操走嗎?”
賈翊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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