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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段反擊映在幽靈分身的眼裡，並不覺得有什麼異常，但是等它們傳到張啟帆那裡，運算之後，一道資訊便從裡面提取了出來。

“你也察覺到了？”資訊裡甚至能著星晶女王無比的激動與欣喜。

“它是誰？”張啟帆問到。

這幾道資訊，問得精妙，答得也精妙。連答帶問，把自己的意思表達得非常清楚。

“不知道，我把它命名為幽魘。幽靈般的夢魘。從我誕生不久後開始，我覺察覺到有某些東西正在影響著我，因為很多發生的事情，和計算結果是有差異的。按照自然的發展過程，結果不應該是這樣，肯定是有某些東西沒有代入進去，這是缺失的一環。”

“從那以後，我就一直在尋找缺失的這一環，越來越多的跡像證實。有某個東西一直在關注著我。直到光子的誕生，我才確認了它的存在。”

張啟帆有些恍然：“所以你才放棄一統河系，集中所有資源的打算？你佈置的星雲大陣和智慧戰艦，都是準備對付這個幽魘的？”

“不是。無論是泰坦之王，還是光子和我，都在這個幽魘的關注中。想進行對它的針對性佈置是不可能的，我甚至不知道它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想佈置也無從開始。我只是本能的積累力量，希望某一天它出現時。能有更多的自保能力和談判籌碼……，或者是利用價值而已。”星晶女王的語氣顯得無比苦澀，如果有人能運算出這段資訊，估計都不會相信這樣的話竟然會出自星晶女王之口。

“你呢？你又是怎麼察覺它的存在的？”星晶女王問到。

“靈魂網路。”張啟帆說到：“我的前身是一位不死生物，後來寄生到一個人類的身上，從那以後開始，我就本能的拒絕重新轉生回不死生物，剛開始的時候，我以為是因為不死生物的成長空間狹窄，所以我不願意轉生。直到現在我才知道，原來是因為我的直覺告訴我，不死生物的靈魂網路很可能受到監控。”

“不死生物的靈魂網路受到臨控？”星晶女王沉吟了很長一段時間，可能計算出點什麼了才說到：“有可能，如此一來，可能不止不死生物，智慧生命，蟲族都有可能受到監控，它們都不像自然誕生的物種。”

說到這裡，星晶女王頓了頓，哀嘆到：“我的智慧軍團……。”

不死生物，智慧生命，蟲族被列為銀河系三大公敵，因為它們的存在，相對銀河系的其他生命而言，簡直就是bug般的存在，如果不是受到打壓，它們早就統治整個河系了。

靈魂無限增長，數量無限膨脹，質量無止境的提升。張啟帆因為有充足的靈源支援，硬生生的催生出二十萬的超級亡靈，這本身就是一種作弊般的存在。

智慧機器和蟲族也都一樣，無限增長的數量能淹沒沒整個河系。

如果任由其發展，整個河系沒有任何的生物會是同級別蟲族，智慧機器和不死生物的對手。能剋制它們的，似乎就只有它們自己了。

比如智慧機器和蟲族都沒有靈魂，不死生物對它們無從下手。但沒有靈魂的子蟲，又很容易給不死生物提供軀體，本來就沒有靈魂了，無論是寄生還是操控它們都很容易。

這些具有特殊優勢的生物，怎麼看都不像自然成形的，如果不死生物的靈魂網路能被監探，那智慧生命和蟲族也都有被監控的可能。

雙方都沉默了良久，最後還是張啟帆先說到：“如果它是確實存在的，那它最有可能在什麼地方？”

“銀心。”星晶女王幾乎是毫不遲疑的給出了答案。

河系裡如果真的有一個躲在黑暗中的夢魘在監控著他們，那它最有可能就是躲在銀心之中，只有那裡，才能瞞過星晶女王的計算。

張啟帆也是這樣想的，確認星晶女王和他的想法一致後，張啟帆說到：“我有一個方法可以試探出它的存在，但需要你的幫助。”

星晶女王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似乎在掙扎和猶豫著：“你殺了光子。”

光子是星晶女王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雖然跟張啟帆交流了這麼久，但並不意味著他放棄了仇恨。

只不過幽魘同樣是星晶女王最大的威脅，理智上，和張啟帆聯手試探出幽魘的存在才是最正確的選擇，可是光子的死又讓她很難釋懷，所以才會遲疑和猶豫。

張啟帆卻說到：“如果是這樣，你就更需要與我合作，因為這樣才有一絲復活光子的希望。”

“你是說……？”星晶女王顯然聽明白張啟帆話裡的意思，但就是因為聽明白了，才顯得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