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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有人住在這個地方?”楊大隊也很訝異,回頭問轄區派出所的所長。
所長摸摸頭,說:“這戶的主人叫劉翠花,69歲,一輩子沒結婚,沒家人、沒孩子。她性格怪僻,從不和別人來往。社群倒是隔三岔五來給她送一些糧食,她也自己闢了幾塊地,種種菜。就這樣過了幾十年。”
“起初排查怎麼沒找到她?”楊大隊問。
“我們社群,符合條件的老人多得是,你們刑警隊要求每個人要見著人才算數,所以這幾天都在逐一摸排。”所長說,“劉翠花是最不可能得罪人、被人殺了的,所以我們也準備最後再找她。”
現場是土質地面,雖然有一些家中物件的倒伏和破碎,卻看不出足跡。
我拿起一件麻布衣服,說:“和現場的幾乎是一樣的質地,這是自己種麻、自己織衣啊!這完全是原始社會嘛!看起來,死者很有可能就是她。”
說完,我找了把梳子,上面黏附著一些花白的毛髮,遞給林濤說:“提取這個梳子,對毛髮進行DNA檢驗,然後和屍骨進行比對。”
林濤點點頭,用物證袋裝起了梳子,然後用勘查燈打著側光,一點點地尋找痕跡物證。
我見屋子很小,對於林濤這樣的熟手,個把小時的時間就能勘查完畢。所以,揮揮手讓大夥兒退出屋外等待。
“山裡不能抽菸。”所長制止了楊大隊掏煙的動作,說,“奇了怪了,這樣一個獨居老人,什麼人會去殺她呢?”
“獨居老人?”我突然跳了起來,“勒死?藏屍?湖東縣距離南和省有多遠?”
楊大隊被我的激烈反應嚇了一跳,又被我莫名其妙的問題問得稀裡糊塗,說:“很近啊,交界區嘛。你看西頭,翻過山頭,就是南和省的樂源縣;再看北頭,過了那個村莊,就是南和省的森茂縣。”
“樂源縣、森茂縣!”我叫道,“這分別是現在省廳督導的‘9·7’系列大案中B系列案件的發案地啊!”
“什麼意思?”楊大隊還是一頭霧水,“你不是說,找到屍源,這案子就好破了嗎?”
“問題就在這裡!”我說,“咱們不怕有動機的案件,就怕沒動機的案件!”
“你是說,這案子沒殺人動機?”所長插話道。
我點點頭,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就是B系列案件的第三起!和龍番市李勝利被殺案平行的,獨居老人被害案!”
“呀!你說劉翠花的屍骨大概死亡時間至少是七天。”陳詩羽說,“而昨天屍檢距離李勝利被殺案發生的10月22日,是九天!時間也高度吻合啊。”
“我得馬上通報師父以及南和省公安廳。”我說,“不是B系列第三起沒有發生,而是早已按時發生,我們發現得遲了。”
正在這時,林濤從屋內走了出來,抱著肩膀說:“你們這些人,出來也不說一聲。我一回頭,沒人了!嚇死我了。”
“有什麼發現嗎?”我問。
“有的。”林濤說,“有足跡、有掌紋。”
“太好了!”我上前幾步,抱住林濤,說,“你太棒了!”
“你幹嗎啊這是。”林濤推開我,從揹包裡拿出一塊被壓扁的蛋糕,遞給陳詩羽說,“這馬上就0點了,差點兒耽誤。小羽毛,生日快樂!”
2
在師父的召集下,南和省公安廳、龍林省龍番市公安局相關辦案人員和師父一起,在第二天一早就趕到了湖東縣,在湖東縣公安局黨委會議室召開了大專案組的第二次會議。
“我們在劉翠花被殺案現場,提取到了一枚有鑑定價值的掌紋。”林濤說,“這是一枚右手掌根部位的紋線,和A系列趙夢涵被傷害案中的掌紋位置一致。不過經過我的比對,可以確定性排除。”
“也就是說,B系列案件和A系列案件,至此,可以確定是兩人作案了。”師父說。
林濤點點頭,接著說:“透過足跡比對。雖然這次的鞋底花紋和B系列前兩起案件的鞋底花紋不同了,但是從鞋子的磨耗部位來判斷,應該是同一人的步伐習慣。”
“也就是說,B系列的三起案件,可以透過足跡來併案了!”師父繼續充當解說。
“我們之前走的路不錯。”我說。
師父點點頭,說:“雖然兩個系列案件是兩人所為,作案手法不同,但是侵害的目標,驚人地相似。所以,我認為,兇手這是在平行犯罪。也就是說,兩個兇手之間存在某種聯絡方式,約定殺人。可能是一種競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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