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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真是不記得有什麼特徵了。”林濤閉上眼睛,彷彿在回憶那一段龍番城市國際大酒店的監控。
“步伐這個東西,即便到目前也沒有系統的學科理論。”我說,“但,一段監控影片被反反覆覆看,影片裡的人的行走特徵自然也就會被我們的觀察力總結出來。我相信,那一段影片被大寶看過了無數遍,所以大寶雖然不能說出兩段影片認定同一兇手的依據,但是我相信他的潛意識觀察力做出的判斷。”
“你的意思是可以併案偵查?”林濤有些擔心地說。
“如果能夠併案的話,就要考慮大寶家和剛剛遇害的張萌萌家的關係了。”我說,“不為財、不為色,看看有沒有可以交叉的矛盾。”
大寶說:“我家、夢涵家和這個張萌萌家,肯定沒有任何交集。”
“如果真的是這樣,就要考慮精神病人作案了。”我說,“沒有任何社會功利性的犯罪,只能用精神病人來解釋。”
說完,我心頭突然一陣擔心和刺痛。如果真的是精神病人作案,那麼因為和當事人無任何瓜葛,偵破難度會增大,即便偵破了,可能也無法追究其刑事責任。那麼,對大寶會是很大的打擊。
我抬眼看了看大寶。
大寶彷彿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仍是瞪著電腦中的監控錄影。
林濤說:“也不一定是精神病人作案。比如池子(池子的案子,見“法醫秦明”系列第三季l:第十一根手指》),就是因為被自己的男人傷了心,又因為警方抓了她深愛的男人,純粹是為了報復警方、報復社會、報復男人;再比如步兵,就是為了所謂的心中理想,報復讓他失去理想的人群。歸納起
來,這兩個兇手可能是因為某種刺激,而去報復所有同型別的人。看起來這些死者和兇手沒有任何關係,但其實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總結得很好。”我說,“看來你是仔細研究了過去兩年的兩起系列案件。但這兩起命案要是真的併案了,兩名受害人又能總結出什麼相同點呢?”
林濤搖了搖頭,說:“僅有的相同點,就是性別,但是年齡差距也太大了。而且,今天是9月15日,如果真的是系列案件,也太可怕了,才一個多禮拜的時間,就作案兩起。”
“兩起?”我沉吟了一下。
“哎呀!”我突然大叫了一聲,嚇了大家一大跳,“會不會南和省樂源縣,同時也會發生一起兒童被害案?”
“可是大寶確定的寶嫂被傷害的時間點,和樂源縣石安娜被害案的時間點有衝突,我們不是已經排除了兩起案件系同一人作案的可能嗎?”林濤說。
我沒有回答林濤,慌忙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撥通了南和省公安廳李磊法醫的電話:“老李,你好。”
“老秦好。”李法醫笑著說。
“你們上次那一起新娘被害案進展如何了?”
“調查了一個禮拜,查不出任何矛盾關係,似乎可以排除因仇作案。”李法醫說,“我們又重新對屍體進行了檢驗,害怕是性侵案件而我們沒有發現。”
“結果呢?”
“沒有找到任何依據可以證實死者遭受了性侵。”
“那你們的案件性質如何判斷?”
“沒法判斷。”李法醫說,“領導們堅信是因為情感糾葛之類的矛盾關係引發的殺人,只是偵查員們沒有摸排出來罷了。所以,現在主要工作思路還是再次摸排矛盾關係。”
“唉,我們也是的。”我說,“工作思路和你們差不多,哦,其實這兩個案子本身就差不多。”
“要不是你們李大寶法醫堅持,我看,咱們這兩個案子還真是能併案呢。”
“我們省今早發生了一起兒童被殺案,沒有任何線索,怕是和之前的案件有關聯。目前除了今天的一起,我們省命案全破,但‘9·7’那起傷害案件涉及我們的民警,所以大家壓力都很大。”我說。
“我們還有三四起命案沒破,所以我這兩天到處跑啊。”李法醫說。
“你們沒破的案子裡,有沒有兒童被殺案?”我問。
李法醫沉默了一會兒,說:“沒有,最近發案的已破命案也沒有。殺孩子,太殘忍了吧?”
“沒有就好。”我長吁了一口氣。
結束通話了電話,我又撥通了公安廳指揮中心的電話。
我們法醫部門可能並不掌握全省所有的命案,比如抓了現行的案件、很快偵破的命案、嫌疑人明確的命案等。但是,一旦發生了命案,各地按規定必須在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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