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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加坡極光的左將軍,同樣也離開了鏡頭前,螢幕上也沒有再見到他的身影,似乎這一切離別都是在大司馬的決定之中展開的,每個人都沒有辦法改變他們的命運,以及他們的信念,甚至是他們的選擇。
大司馬大人用著一中低沉、哀傷的語氣說道:‘那個時候,我不懂得自由與分享的真正意義,誤信了一個外國人,那時他還只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他的名字叫做卡特.艾拉帕斯。’
‘卡特?’眾人一聽到這個名字,直覺的想起MSOG那位叫卡特的傢伙。
大司馬點頭說:‘他就是之前MSOG大中華總部的卡特,就是他埋下了我們日後彼此背離的種子。我並不認識他,一直到現在我也不認識,但當時的我卻對他所說的話深信不疑。那是個資訊封閉的年代,外國的駭客前來與我們交流算是不得了的事,因此那場號稱“歐美駭客學術交流演講會談”我也去參加了,我對他們的技術演說是非常期待的。’
大司馬休息一下繼續說:‘當時MSOG正處於向海外拓展勢力的初始時期,他們連推廣都還談不上,只是到處以學術交流的名義在說明國外對智慧財產與版權觀念是如何建立才開始強盛的,並且強烈的要求我們遵守版權觀念。基於他們強硬的態度,而我們又是一群渴望知識與技術的團體,所以我接受了他們的理念。不壞,這一切都不壞,版權本來就有存在的正當性,只是...我們並不知道他們背後的陰謀。’
宇成有點好奇的想著:‘背後的陰謀?以卡特那種人來說,的確很可能做些什麼陰謀之類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呢?’
大司馬說:‘那些人其實把我們帶向了一個利益與利益交換的固定機制,也就是用所謂的知識換取身份、技術換取報酬,這是現下許多打著正版口號的人所認定的信念。然而,我們完全不知道所謂的“駭客”應該是自由與分享主義者,就這麼相信了卡特的演說,也以此做為我們生活的依靠。說穿了,雖然我們認為我們是駭客,但那種沉淪的金錢與技術交易,是連正規工程師的格調都不足的。我們是空有知識與技術卻沒有一個好學歷的廉價勞工罷了,他們所謂的學術交流也不過是讓我們幫他們工作換取現金以及幫他們推廣商業版權觀念,也正因為這樣使得他們日後正式進入國內推廣時迅速獲得認同。’
雲飛冷笑了一聲道:‘哼,這不是很矛盾嗎?有了知識與技術,卻不懂得正確的使用它的方式,反而成為別人利用的工具。到底是知識與技術掌握信念,還是信念驅使幫助你得到知識與技術?’
大司馬看著螢幕上的雲飛說:‘你所想的並沒有錯,我走錯了那一步,我走向了相反的道路。駭客應該要堅持自己的信念,走自己的道路,走自由與分享的道路,走資訊安全的道路。駭客是孤獨的,但是許多孤獨的人在一起時,你就不會感覺到孤獨;若這些人在一起時還能互相交流幫助,那孤獨就不存在。所謂的自由與分享也正是把你擁有的技術自由化授權,分享給別人使用,而你也可以自由的使用別人分享的知識與技術。這是一種人與人之間很重要的交流,沒有人吃虧,也沒有人自私,只有這樣才能團結集中所有人的知識與技術,然後再創造更新的知識與技術,給全人類帶來進步的科技。’
雲飛又是冷笑一聲道:‘不過...你說你選擇了相反的道路,也就是金錢交易、利益交換,那又是什麼樣的情況呢?’
大司馬大人說:‘自由不再自由、分享無從分享,每個人的知識被當成商品販賣,每個人的技術被看作消費服務,知識與技術的主人不是你自己,而是背後出錢的大財主們。這些人用金錢交換了知識與技術,然後再利用這些知識與技術攏斷來賺錢,可悲的是他們往往根本不知道那個知識與技術的用法,甚至連它是做什麼的都不知道,只知道對著牆上的專利用腐敗的聲音狂笑,一邊笑還一邊數著這次的知識與技術為他賺了多少錢。’
大司馬大人喝口水繼續道:‘極光四聖中的前天鋒與後神衛,終於在這種既算是死板又可說變態的環境中,改變了他們的思想。被羞辱、被恥笑、被罵浪費糧食,我們並不是正規的員工,卻要做更多的事。所謂興趣與工作的差別,應該是主動與被迫的差別,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我們一點也感覺不到有趣的部分,一點也沒有交流分享的感覺,只是一直被打壓與辱罵,還有要我們遵守版權觀念。有一次,前天鋒與後神衛研究修改了一份軟體使之功能更完整並交給客戶,但沒有告知他們,就被罵“多事”“下次改版要再撈”,那些人不斷用言語羞辱嘲笑著他們,於是在他們兩個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