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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庭院,也不種柳樹和桃樹。柳樹聚陰,桃樹召鬼。
不過老北京人愛中的樹多是棗樹,但是棗樹要配合石榴一起種,這樣才興宅。
樹底下有石鎖,石餅,石軲轆,練拳的木人樁,在角落裡還有一片站樁木,不過因為擱置太久,風吹雨淋的,少有人打理,庭院裡雜草叢生,看著一派落敗景象。
韓青告訴我,小時候,她和養父母就住在老宅裡,每天養父都要逼她走站樁木,然後打木人樁,還要搬那些石餅,想想那些年的確很苦,但是也很幸福,因為每當我大汗淋漓的時候,養母就會心疼的走過來,用手帕替我擦掉額頭的汗水,並且不止一次和養父吵架,讓養父不要逼著我練功。
韓青笑著說,“想想那時候,真的很幸福,養母做的飯菜特別好吃,有時候養父逼我練功,我如果受傷了,養母就會一星期不讓養父吃飯,養父無奈之下,只能出去串門蹭飯。”
我聽了呵呵傻笑,道,“你養父母肯定是一對郎才女貌,金童玉女吧,聽你說,我就感覺很幸福。”
“不練功的時候的確很幸福,養父母會帶我去很多好玩的地方,那幾年養父母帶著我幾乎將太行山走了個遍。”韓青回憶著,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但是眼神卻帶著一絲神傷。
氣氛有些低落,我點了顆煙,狠吸一口,吐出一口菸圈,對韓青道,“咱們快進屋找線索吧。”
韓青點了點頭,我們便向北房走去。
聞到煙味,韓信那耐不住了,從十字架裡現身,也點了顆煙,韓信剪了短髮,穿著休閒的衫褲,看著與梁朝偉倒有幾分相似,不過比梁朝偉身材修長,氣質也更加純粹。
因為是大半夜,我們也不開燈,就打著手電筒,屋內的佈置我也看不清楚,空氣裡帶著一股潮溼的塵土味,刺激的我鼻腔癢癢,忍不住就要打噴嚏了。
韓青帶著我們來到正房左邊的耳房,裡面有一張花梨木櫃子,韓青將櫃子開啟,手在裡面摸索了一會,就聽咔的一聲,櫃子裡面的暗格開啟了,韓青從暗格裡掏出一個長方形的木匣子。
韓青道,“父母生前的東西都在木匣子裡,咱們離開這裡吧。”
韓信吸完了煙,又隱進了十字架裡,我拉著韓青的手,心念一動,就遁回了天河潭石板鎮的賓館裡。
此時天矇矇亮,我們洗漱了一番,便圍在茶几上,木匣子上面有複雜的機關,韓青搗鼓了一會兒,才將木匣子開啟,我看到木匣子裡有照片,有信封,有筆記本,還有一些金銀首飾等等事物。
韓青將裡面的東西全部擺在茶几山,然後翻開筆記本,厚厚的筆記本里面幾乎是空白的,只是在其中一頁上潦草地記了七八個電話和人名。
韓青說,光頭男很有可能易容了,但是她能夠聽出來,光頭男沒有用變聲裝置。即是說韓青已經記住了光頭男的聲音。
白天的時候,韓青買了三部手機,二十多張電話卡。這時候便用這些黑卡撥通了筆記本的電話,八個電話,七個都是“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是空號。”
只有一個電話,一直在響,但是無人接聽。
韓青從手機裡掏出電話卡,掰斷,扔進了垃圾筐,道,“父母因為職業關係,生前很少與別人來往,也從來不用手機,這筆記本的八個電話都是父母生前最重要的朋友的聯絡方式,看來父母死後,他們為了自保,也紛紛換了聯絡方式。”
韓青打電話的時候,我翻看著那些事物,突然看到一張很老的黑白照片,照片的背景是蒼茫大山,在山頂上站著三個身穿練功袍的人,兩個男人,一個女人,女的十分漂亮,手裡捏著一柄長劍,看上去頗有幾分英氣,女的左邊那男人身材修長,負手而立,面目俊朗,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女的右邊那男人,身材魁梧,鬚髮皆張,看上去如一頭猛虎,給人十分霸氣的感覺。
我好奇問這張照片中的人都是誰?
韓青看了眼照片,道,“這是我養父母和他大師兄的合影。”
“你養父母師承何處?”
韓青道,“五十年前,崆峒派的三春真人下山,帶回來三個孤兒,並收為關門弟子,大弟子叫做成霸,就是我養父母的大師兄,二弟子叫做郭明,是我養父,三弟子叫做柳玉,是我養母。”
我哦了一聲,“原來你父母是崆峒派的弟子。”
韓信突然問,“你可見過這位師伯?”
韓青搖了搖頭,“不曾見過,而且養父母從不在我面前說過他,只有有一天拿著這張照片問母親,母親才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