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部分(第1/4 頁)
沙場老將,什麼陰險刁毒的招式沒有見過,他一步踏出,與鐵戟拉開距離,左手翻轉,將巨斧向後脖子擋去,而右手也一翻轉,卻向蛇怪砍去。
蛇怪見招式被破,只得後退,可是他還沒落下地面,就被一柄短槍從後背刺了個透心涼。
那短槍轟然爆出一股赤炎,蛇怪瞬間燃燒起來,一邊嘶嘶叫著,一邊在地上打滾,沒過一會兒,蛇怪就不動彈了,周勃走過來,將短槍從蛇怪胸口拔出,抓著槍桿一甩,刷的一聲槍桿上的赤炎就熄滅了。
樊噲不高興了,對周勃叫道,“我說老周,說好的一人一個,你打完了,你歇著啊,幹嘛來搶我的,我正玩得高興呢。”
我剛才只注意了樊噲,沒注意周勃,我搭眼看去,只見另一個蛇怪已經被凍成冰雕了,周勃走過去一腳將冰雕踹倒,就聽啪的一聲,冰雕碎裂,變成了一堆冰肉渣。
我疑惑地問韓信,這是怎麼回事啊?
韓通道,“周勃的異能是冰火神槍,他那兩柄短槍,一柄能夠釋放出寒冰,一柄能夠釋放出赤炎,威力不小,蛇怪根本不是對手。”
我心裡一動,周勃竟然也會寒冰術,不過他是隻能透過短槍釋放,沒有小小看起來厲害。
消滅了門前兩尊蛇怪,呂后對張良道,“子房,門前的禁制就交給你了。”
八大鬼帥各有特點,張良無疑是最裝逼的一個。
我沒聽他說過一句話,沒見他抬起過一次眼睛,無論他幹什麼手裡都捧著書卷,而眼睛就盯著書卷,哪裡也不看,這不是裝逼是什麼啊。
張良對呂后點了點頭,從容不迫的走到白帝城門前,這才將書卷塞進袖子裡,左手成指,在空中虛划著,嘴裡還輕吟著,聽來正是:
“推古驗今,所以不惑。先揆後度,所以應卒。設變致權,所以解結。
括囊順會,所以無咎。橛橛梗梗,所以立功。孜孜淑淑,所以保終。”
我悄悄問韓信,張良又裝什麼逼?
韓信說,張良在畫棋盤。
我不解道,為棋盤幹什麼。
韓通道,破解殘局。
有些事情不能問的太明白,不然別人會看不起你,覺得你智商不行,所以我只能似懂非懂地向張良看去。
韓信說的果然沒錯,張良的確在畫棋盤,我看到張良身前憑空出現了一個用金光形成的棋盤,金光縱橫交錯,忽隱忽現,看起來十分神奇。
張良大袖一揮,棋盤上登時出現了一幅象棋殘局,張良沉思了片刻,便開始解起殘局來。
韓信知道我不明白,便道,“張良的異能就是殘局演算,張良能夠將抽象的思維具象化成一盤殘局,然後在解棋,尋找出最優的方法,白帝城門前設有禁制,張良便將這道禁制具象化成一盤殘局,解棋就是破解禁制,我這麼說你應該明白了吧。”
我聽了驚訝不已,這個能力牛逼啊,原來張良不是裝逼,是真的牛逼。如果圍棋大師擁有了這個能力,豈不是任何難事都能透過一盤棋解開了,呃,我想多了。
就在此時,白帝城的大門砰地一聲,突然開啟了。
張良大袖一揮,棋盤瞬間隱去,只聽其道,“這盤殘局不錯,可惜虛有其表,後勁不足,終成敗局。”
呂后率先進了城門,七大鬼帥緊隨其後,而韓信則喝著酒,慢悠悠地跟在他們後面進去了。
我吭哧吭哧扛著槍,寸步不離韓信,當我踏進城門之後,不由驚歎起來,難怪叫做白帝城,整座帝城沒有一絲雜色,通體白璧無瑕。所有的建築物,無論是宮殿樓宇,亭臺高閣,還是園林遊廊,碧水橫橋都是白色的,甚至城池裡的花草樹木都是白玉雕刻而成。
果然是一座神奇的城池啊。
城門內有兩座高臺,分別是晨鐘暮鼓,穿過高臺,眼前景緻豁然開朗,是寬闊的白玉廣場,廣場中央有一座高臺,高臺上面是一座巨大的白蛇雕像,白蛇盤身仰頸,有直衝九霄之動感,其雕刻手法令人歎為觀止。
當然有了那兩條蛇怪的先例,我覺得這白蛇雕像裡面或許是一頭真正的白蛇。
繞過白蛇雕像,後面是寬廣無垠的白湖,那湖水泛著白光,看上起就好像瓊漿一樣,在白湖上一座白玉拱橋橫跨湖面。
拱橋兩側站著兩排石雕蛇怪,呂后停下腳步,對蕭何道,“蕭丞相,這座橋是個陷阱,咱們渡水而過。”
蕭何從袖子裡掏出毛筆和一根竹簡,飛快在竹簡上寫了什麼,只聽其低喝一聲,“大漢水軍,樓船先行,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