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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補充,先上兩箱啤酒。
我坐在靠窗這邊,能看到停在街對面的金盃海獅和旁邊的一輛銀白色的悅達起亞獅跑。
雷雷把煙給我點著,我吸了一口,無不感嘆地說,你倆這混的風生水起啊,才一年時間就把車買了。
金輝翹著二郎腿,哈哈笑著,去年給你打電話讓你回來一起幹,你不回來,現在羨慕了,嘿嘿。
當時你說要開手機維修中心,我對這些東西又不懂,咱仨大男人守著一個小店還不讓別人笑死了,我覺得你倆就剛好,一文一武,加上我這廢柴不是純粹混飯吃麼?我說的都是實話,去年金輝每隔一個月就給我打一個電話,讓我回來,他知道我在外面幹得不順心。
老闆讓店夥計把酒抱來了,雷雷將箱子撕開,這貨開啤酒從來不用啟瓶器,倆指頭一擰就把蓋子擰開了,只聽一陣噼裡啪啦,桌子上就開了七八瓶。
我們喝酒從來都是用碗,連碰了三碗,菜也陸陸續續上來了,我仨酒量雖然不盡相同,但卻有一個共同的愛好,就是互相揭短,我們把上學那會所有的糗事掰碎了往出抖落,說到誰誰就喝酒。
論年紀我比金輝大一個月,金輝比雷雷大一個月,但是他倆尊我為長並不是因為我年紀最大,而是因為我糗事最多。
記得最搞笑的一回是,我仨晚上玩通宵,早上再翻牆到宿舍,那時候學校查的嚴,也不敢睡覺,就跟著大夥去食堂吃早點,我仨先一人打了一碗稀飯並排放好,然後就去買包子,他倆排在我前頭,等我買好了就去找他倆,當時腦袋暈暈乎乎的,一轉頭直接忘了稀飯在哪放著呢,轉了半天突然看見一桌子上放了碗稀飯沒人,我坐下就開始吃,吃的時候總感覺兩邊有人看我,等我都快吃完了,一個小夥站我旁邊,怯生生地說,同學,請問你喝的是誰的稀飯?
我一聽不對,往左右一看,我操,我兩邊怎麼坐著女娃,接著我就聽見我身後傳來竊竊的笑聲。
沒錯,我做錯桌子了。
我心裡因為有事沒敢狠喝,喝了五六碗,便開始往出引話題。
我笑著說,那輛獅跑辦完手續牌照下來差不多三十萬吧?
金輝給我和雷雷一人遞了一根菸,那是低配兩驅的,下來二十萬吧。
雷雷見我不喝了,自己端著酒碗咕咚咚一碗接一碗,這時候將酒碗往桌子上一放,摟著我脖子,老張啊,你現在也回來了,要不咱們兄弟一起幹吧。
我說一起幹沒問題,那就要看你這小生意能不能留住哥了。
我說老張,你別看不起我倆這小店,一年淨落20萬,再加上我給古玩市場介紹個買賣,拿點中間費,一年少說30萬。
我一看話題引出來了,故意說,你一年弄個成10萬的中間費,以你的能力我還相信,但是你這小几把店一年就能搞20萬,我咋就不信呢?
老張你還別不信,讓兄弟給你慢慢往出抖,雷雷將椅子搬到我跟前,扯著嗓子開始嚷嚷。
我捂著耳朵一腳把這貨踢開,離遠點說,這麼近把我震出內傷了都。
瞧你那小身板,我說個話就把你震成內傷了,看看阿輝比你還瘦,紅光滿面的。雷雷鄙視地看著我。
那不叫紅光滿面,那叫做迴光返照,我打趣道。
雷雷哼了一聲不再和我糾纏這個問題,又將椅子挪開,這才說,這手機維修中心啊,一般人都看不上眼,豈不知其中自有乾坤,我們一月最少賣100個手機號,這就能賺4000塊,繳費充值,移動和聯通公司每月給我們返1000塊,阿輝每月修手機賣配件也能賺2000塊。公用電話就不說了,剛夠自己打。
我算了一下,這些一月也才7000塊啊,一年才不到9萬塊,哪來的20萬。
我還沒說完呢,你急啥,雷雷喝了碗酒,繼續說,我每月出去收些黑貨,隨便一倒賣一萬到手,這加起來20萬有了吧。
啥黑貨,這麼賺錢?我不解道。
金輝一臉奸笑,習慣性地左右顧盼一下,跟一條老狐狸一樣,我沒好氣說,這包間就咱們仨,搞得神神秘秘的,有屁快放。
黑貨就是從扒手那裡買過來的,最近市面上啥手機賣得火,就讓扒手去偷點,然後我們再倒賣給別人。
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這倆貨果然沒幹啥好事啊,難怪我一聲工商的就能把他嚇趴下。
我一拍腦袋不對啊,本來想說的古玩呢,怎麼說到這了,我正要跟金輝打探打探古玩方面的事情,卻見雷雷掏出手機,罵罵咧咧地說,去了山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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