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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後還是決定息事寧人,雖然被四爺黑吃了,但是至少還給了我五十萬,有了這五十萬什麼事情都解決了,而且金輝是中間人,一旦出事了,四爺肯定不會放過金輝。
俗話說的好,退一步開闊天空,我的心情從開始的壓抑突然就變得開朗了起來,我看了看手機,才下午三點半,難得來一次西安,而且上次已經答應給小小買衣服了,所以我便將車開到百貨大樓,我從皮包裡抽出兩沓紅版,然後將皮包塞進黑爺身子底下,安慰了黑爺一番,我便下車了。
果然心情不爽來消費一下就好了,當我手裡拎著七八個服裝袋的時候,我覺得我生活一定會越過越好的,有了這五十萬做資金,一些小型專案我就可以看著搞了,但是一想到少了一百五十萬心裡還是會覺得很憋屈。
給小小衣服賣得差不多了,我便上了三樓,男人的世界。不過我不準備給我買啥,我就到處轉了轉,不過令我奇怪的是我一路轉過來竟然發生了兩起不可思議的盜竊案。
第四十五章公路危情(中)
比如我剛從精品煙櫃走過去,就聽見後面站櫃的導購員尖著嗓子喊,快叫保安,我這古巴雪茄少了一盒,還有一個桌式噴火器,我一轉身就沒了,這賊也太厲害了吧。
而我從哈雷戴維森店經過的時候更離譜,只聽導購員站在店門口,扯著嗓子叫保安,好狗膽的賊,在我眼皮底下偷了我一身皮衣。
所謂林子大了什麼什麼稀奇事都有,對這些事情我僅報以冷笑,轉了一會我便離開了百貨大樓,我得早點回去,還要去接小參呢。
一想到小參我現在就頭疼,我不知道如何跟他說這事情。
很突然的天下起了小雨,等我出了城上了連霍高速雨漸漸大了起來,公路上車比較多,我雖然歸心似箭,但還是將車保持在60碼。
雨,黃昏,公路,汽車,一個人。
這些因素讓我想起了老鷹樂隊的加州旅館,那種詭異晦澀的曲風,憂傷迷茫的旋律讓我不禁輕聲哼唱起來,我漸漸陷入了一種虛幻的意境,就好像我現在是行駛在美國的加州公路上,正想著那神秘的旅館進發。
我不知道那旅館裡面有什麼,或者期待出現什麼,就好像我此時的心境一樣,我不知道我做的對不對,或者說這五十萬真的對我這麼重要嗎?
每個人都會因為沒錢糾結,而我現在卻為有錢而糾結,雨越下越大,大到連雨刷都來不及刷屏。
當我發現不對勁的時候,我已經被四兩黑色普桑前後左右緊緊盯住了,甚至後面那輛普桑還撞了我兩下車屁股,我只能讓黑爺趕緊提速以免出現車禍。
四輛普桑配合的很好,我沒有任何機會擺脫他們,只能被他們逼著在面前的路段下了匝道。
我聽金輝說過西安黑社會的嘍嘍們一般都開的是七手普桑,我心裡面就跟灌了鉛水一樣不斷往下沉,我被黑道盯上了。
下了匝道是一片泥濘的荒地,這地段應該是臨潼郊外貧瘠的山坡地,不長啥莊稼,放到幾十年前就是亂墳崗,就是現在也滿是坑坑窪窪的墳敦敦。
四輛車夾著我一直往荒地深處行去,我雙手緊緊抓著方向盤,有一瞬間我都想讓黑爺直接飛起來擺脫他們算了,但心裡卻告誡自己沉住氣,沒有小參洗腦,超出常理的事情我還不敢做。
刺耳的剎車聲傳入我耳膜,我趕緊將金盃停下來,以免撞上前面的普桑,車門相繼而開,從車上下來一群打扮的跟殺馬特似的生物,慢慢向金盃圍了過來,我看到他們手裡抓著啥都有,什麼砍刀,鐵棍,鐵鏈,匕首,甚至還有十年前流行的蝴蝶刀,一幫子烏合之眾。
我沒有耽擱時間,迅速鑽進了車廂裡,要打架當然得穿得酷一點,這身緊身籃球衣當然不行了。
雨如瓢潑,天如黑墨。
我將車後蓋輕輕掀開一條縫隙,然後我又坐回駕駛座上,此時那幫二流子已經將我的金盃包圍了。
交加的風雨拍打的他們眼睛都睜不開,有幾個穿帽衫的將帽子扣在頭上還能遮擋一下,只見一個身材壯實,穿著黃色帽衫,手中提溜著一條鐵棍的傢伙走到我車窗前,聲音故意裝出很低沉很兇悍的樣子,狗日的,給老子下來,說著還用鐵棍將我車門捅了一下,發出一聲巨響。
我輕蔑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從兜裡掏出被我抽剩下的冬蟲夏草,然後點燃,對著他吹了一口煙氣,我的舉動讓他先是一愣,他估計想不通我處在如此劣勢下竟然還如此囂張,果然他搖了搖腦袋,勃然大怒,將粗壯的臂膀探進車窗想要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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