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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城西的西泠橋畔。她們住在松柏林中的小樓裡,每日靠積蓄生活,盡情享受于山水之間。因她玲瓏秀美,氣韻非常,在她的車後總有許多風流倜儻的少年跟隨。沒有父母的管束,蘇小小也樂得和文人雅士們來往,常在她的小樓裡以詩會友,她的門前總是車來車往,蘇小小成了錢塘一帶有名的詩妓。
我又嘆了口氣,原來不是妓女啊,不過看到蘇小小的身世,我挺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至少我倆父母都不在了,但就算身世相同,但蘇小小是貨真價實的白富美,而我嘿嘿就不提了。
這條資訊後面又說了:有一天蘇小小在遊玩之時碰到了一位俊美的公子――阮鬱。兩人一見傾心,阮鬱到蘇小小家拜訪,受到美人的禮遇,晚上便同榻而眠。蘇小小從此與阮鬱形影不離,每日共同遊山玩水。可是阮鬱的父親聽說他在錢塘整日與妓混在一起,非常生氣,把他逼回了金陵(今南京)。蘇小小整日企盼,卻不見情人回來,終於病倒了。
我看到同塌而眠這四個字時,重重地嘆了口氣,被破處了啊。
原來是喜歡上了阮鬱,雖然我不知道他是誰,但看上面描述的,絕對是個高富帥了。
將所有蘇小小的資訊瀏覽完後,我有些憤怒了,這狗日的,王八蛋,把蘇小小玩完了,就跑了,好無恥的男人。
我點了顆煙,狠狠地吸著,恨不能穿越時空,回到南齊將阮鬱這小子暴揍一頓,揍完再交給黑爺揍,打的蘇小小都認不出來。
看了蘇小小的悲情身世,我的心情很不好,這個女鬼我覺得我不再害怕了,而是有種很憐惜的感覺。
她只有19歲啊,就被破處了,怎麼又想到這了,我狠狠在自己腦袋瓜上拍了一下。
我抽了幾根菸,卻沒有提神,睏意如潮水般將我淹沒,我昨晚上沒睡覺,今天又喝了一天酒,我能不困嗎,就是鐵人也扛不住啊。
我將電腦一關,窩進了床上,我知道蘇小小就在臥室裡某個角落,但是我內心很平靜,我覺得我已經不怕她了,甚至有種把她當妹妹的感覺。
就這樣,滿腦子做著奇怪的夢,睡著了。
第十二章半死不活(上)
第二天我醒的很早,是被噩夢驚醒的,至於什麼夢,不記得了。
因為蘇小小的原因,我昨晚睡覺並沒有脫衣服,我毛巾被一揭開,就起床了。
我翻開手機一看,六點半,還早著呢,我點了顆煙,就下了樓。
我剛走到樓梯口就看見黑爺在客廳天花板上飄著玩,我咦了一聲,真麼看著這麼奇怪呢?
我忙跳下樓梯,把黑爺召喚下來,這才看清,黑爺腰腹一直到大腿竟然結了一層厚厚的冰,就像穿著一條四角褲衩。
我看到這一幕,一下給笑了,我說黑爺,這誰給你做的褲衩啊,挺合身的。
我還沒笑完,臉上肌肉就給僵住了,我縮了縮脖子,沒敢再亂說,心裡那個汗顏啊,因為黑爺太黑了,渾然一體,都忘了黑爺是赤裸裸了,再怎麼說,蘇小小也只是個19歲的女孩紙呀,讓她天天面對那根搖搖晃晃的大碳棒還不羞死了。
我忙舉起手,一臉自責加悔恨地說,是我失誤,是我失誤,我等會就去給黑爺買衣服去。
見我誠心懺悔,蘇小小可能原諒了我,我脖子後面的冰冷感覺瞬間消失了。
客廳和廚房被搞得一派狼藉,跟狗刨過似的,殘羹剩飯,碟碟碗碗,空酒瓶子亂扔了一地。
我不喜歡做飯就是因為懶得收拾,可這屋子就我一個人,所謂一個和尚打水喝,就算再不想幹,也要幹啊。
我一邊清掃著衛生,一邊嘆息著,當時看到這屋子後,我的第一反應就是一樓的四房間可以租賃出去,這地段絕對是黃金地段,每個房子租賃個一千塊錢不成問題,到時候我隨便找個啥幹著,也過的很愜意。
可是看看天花板上穿著冰褲衩的黑爺,還有不高興了就給你扔冰凍西瓜的女鬼蘇小小,我的如意算盤徹底打碎了,誰還敢住進來啊,不被嚇死才怪。
我收拾了一會卻停了下來,因為我在地上發現一個信封,這個信封有點眼熟啊,我突然想起來,昨晚上李劍喝高了,是從兜裡掏出來過這麼一個信封。
我開啟信封一看,是毛爺爺,數了一下,一共一百張,用白紙條封著,整整一萬塊。
我急忙掏出手機,給李劍打電話。
響了七八下,那邊才傳來迷迷糊糊的聲音。
我說,李劍,你昨晚上是不是把啥落在我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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