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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路和炭翁路,昨晚上我就是在長恨街的飯店吃的飯。
我的房子就在採蓮街和夢仙路的交界處,屬於角疙瘩,就是偏僻的意思。
我這個人有個習慣,就是喜歡踩著自己腳印走,就是說喜歡一成不變的東西,無論是吃飯或者買衣服,都喜歡在一家店裡買。
我點了顆煙,慢悠悠地向長恨街走去,路上不時有拉土車風風火火地開過去,搞得路上都是塵灰。
我心裡罵著,這幫子二球,這是步行街啊,開這麼衝,不怕裝進別人家裡去了。
我正罵著,就聽見後面一聲巨響,這聲音突如其來,我的嘴潛意識一張,菸頭就落在了我的手背上,疼得我殺豬一般地叫了一聲。
第六章窗外魅影(上)
我急忙將手背上的菸頭甩掉,用手指頭蘸了唾沫在燙傷處抹了抹,只是輕微燙了一下,用唾沫一抹立馬就不疼了。
我聽見後面人聲噪雜,這才回頭向後看去,卻見後面煙塵翻滾,勢如沖天,什麼都看不見,我見那煙塵有向我這邊拍過來的趨勢,便夾在人群裡一路小跑,跑到琵琶街口才停下腳步。
只聽身邊一個男的說,太危險了,拉土車突然失控,側翻進那戶人家的院子,房子都塌了大半。
我一聽,急忙向出事那邊看去,此時煙塵已經消散了些,隱約能看見翻倒在地的拉土車,還有倒塌的磚牆。
希望不要出人命了,我摸了摸我的嘴,我真不是烏鴉嘴來著。
我搖了搖頭,將襯衫領子拉起來,縮著脖子,繼續向前走去,現在這社會就是這樣,出了再大的事,都以冷漠對待,我也一樣。
剛走進長恨街,就看見不遠處有一個早點攤子,攤子很簡陋,就幾張摺疊桌子板凳,我走近一看,是一老倆口在賣豆腐腦和小籠包子。
我要了一碗豆腐腦和兩籠小籠包子,然後挑了張沒人的桌子坐上,我屁股剛捱上板凳,就見一少婦帶著一個小女孩坐了過來,小女孩坐我旁邊,少婦坐我對面,但是令我鬱悶的不是這,而是我前面一桌恰好全部吃完走了。
看來今天運勢不順啊,我扒拉著豆腐腦,往嘴裡塞著包子。
我這一桌離老倆口近,就聽見他倆說話,老漢說,我一大早起來抓了把包穀面去院裡餵雞,發現少了一隻大公雞。
婆婆說,那隻大公雞。
老漢說,就是大黃雞,我把院子找了個遍,都沒見,估計是被人偷了。
婆婆說,也不一定,咱院牆又不高,估計是自己飛了。
我正塞著包子,聽到大黃雞這三個字,一下給噎住了,我好像記著黑爺今早好像吃了一隻雞,好像就是隻黃雞。
感情我家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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