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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他手勁很大,我沒有說什麼,輕輕點了點頭。
司機下車將我的筆記本和旅行箱放進後車廂裡,然後我和中年人都上了車。
我從來沒坐過這麼好的車,心裡有點忐忑,便問道,“我們去哪?”
“渭南郊外的沋河開發區。”李海橋笑道。
第二章繼承遺產(下)
不算渭南周邊的縣,光臨渭區挺小的,不到半個小時,車便停在了沋河水庫的堤壩上,我下了車,有點不敢置信眼前所看到的。
我記得三年前離開渭南的時候,這裡還沒有被開發,就是一個大水庫,那時候水還很清,現在看著有點發綠,我們上學那會春遊經常來這裡。
現在堤壩下面卻被開發出一塊方形的度假村,度假村還處於半開放狀態,能看出還沒什麼人,度假村抱山環水,風水看著不錯,但是煞風景的是在上山路的半坡裡建了一座陵園。
一股冷風從水庫裡吹過來,我感到一陣寒意,不覺縮了縮脖子,但是轉念一想,已經五月末了,怎麼還會這麼冷呢?
李海橋帶著我往度假村走去,因為度假村的路還沒有修好,奧迪轎車的底盤低走不了,司機便將車停在堤壩上,從後備箱裡拿出我的箱子和筆記本,跟在我們後面。
這裡原來就是農村,不過現在被統一規劃了,開發商將這裡的住宅區統一蓋成紅頂白牆的二層平房,因為農民沒有田地了,在這裡也住不成了,將這裡分給他們的房子大部分都賣出去,或者租出去了。
李海橋見我有點發愣,便打破沉默的氣氛,笑著說,這裡還在開發,不過等開發好了,一定很熱鬧的,當時開發的時候,打的口號就是富人的後花園。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口號真惡俗,不知道是哪個腦殘想的。
我們一直走到度假村最裡面的一條街,那裡靠近山腳下,還沒開發,但是房子已經統一蓋好了,紅瓦白牆的,還挺好看。
每個二層平房都是獨立的,帶個小院子,相隔十多米遠,看著有點小別墅的意思。
李海橋在最裡面的一棟房子前停了下來,然後對我說,我們進去辦手續吧。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這話什麼意思,只見李海橋從兜裡掏出一串鑰匙,將復古式的鐵柵門開啟了。
李海橋帶著我走了進去,因為天還不是很亮,我也沒在院子多看,直接跟李海橋進了一樓客廳。
客廳有六十多個平方,左右各有兩個居室,正對面是室內樓梯,直通二樓。
李海橋見我站在客廳不動,笑著說,“張先生,這房子裡面還沒有傢俱,我們就在這辦手續吧。”
我聳了聳肩,悉聽尊便。
李海橋從手中的皮包裡掏出一疊檔案,然後遞給我,笑著說,這是遺囑籤認檔案,在籤認之前,按照遺囑的約定還要做一件事情。
我沒有說話,而是用眼睛詢問。
李海橋蹲在地上,然後從皮包裡掏出六個黑不溜秋的東西,一一擺在地上。
我好奇地蹲在地上,向那些東西看去,有種似曾相似的感覺,很熟悉,卻一時半會叫不上名字。
這是六個陶壎,是張懷真老先生收藏的古董,遺囑中約定,張先生必須將自己的血滴在這六個陶壎上,這棟房子才能給你,籤認才算完成。
原來是陶壎,我笑著點了點頭,我小時候還會吹著玩意呢,這些陶壎很小,只有雞蛋大,我拾起一個在手裡掂了掂,分量挺重,不過我拿近仔細看的時候,卻發現了奇怪的地方。
我問,這陶壎上的六個音孔怎麼都被這小黃紙條封住啦?
這些東西張老先生委託給我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我也不清楚。李海橋看著我,請問張先生可以開始滴血了嗎?
真的要滴血嗎?我怎麼感覺這麼怪呢,到底是哪裡怪,卻說不上來。
我看了看李海橋,李海橋對我笑了笑,從他臉上看不出任何東西,除了職業的微笑。
看來凡事都要付出點代價,不過撒點血,得一棟房子,這種好事情確實挺誘惑的。
不管了,我狠了狠心,對李海橋點了點頭,李海橋會意,從包裡拿出一柄鋒利的水果刀。
我閉著眼,把大拇指頭割了一個口子,然後把血抹在六個陶壎上。
李海橋站了起來,對我笑道,張先生,你可以翻翻遺囑檔案,如果覺得沒有問題了,就請在最後一頁的填空處,寫上自己的名字。
我把指頭在嘴裡允了允,見不流血了,就拾起檔案,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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