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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我看。
我動作僵硬地站在煤氣灶邊,一動不敢動,心跳的通通通,煞白的臉色也竟然有些泛紅了。
我知道小小再看我,我低著頭,在地上找著螞蟻,突然我皺了皺眉,使勁用鼻子嗅了嗅,怎麼有一股燒紙味,緊接著我臉色就變了,我感覺我脊背好燙,不是吧,我猛回頭一看,媽的,襯衫竟然被煤氣灶上的火焰引著了。
小小似乎聞不到氣味,她歪著腦袋,眨巴著天真無邪的杏花眼,問我,張郎,妾有什麼做得不對嗎?你好像很不高興。
我就日了,怎麼這麼倒黴,這下把人丟大發了。我露出難看的笑容,沒事,你做的很好。
脊背有點焦了,焦了?我抽了抽鼻子,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我覺得我盡力了,給你的第一印象。
我深吸口氣,殺豬一般地叫了起來,扭頭就往廁所跑。
站在蓮蓬頭下,整個心靈無比的平靜,我好喜歡淋雨啊。
我照著鏡子檢查了一下後背,有點紅而已,沒啥大問題,就是襯衫被燎著了一個大洞。
我脫了襯衫,將昨晚上扔在廁所的T恤換上,然後神情沮喪地出了門。
第十五章疑神疑鬼(上)
我剛出門,就看見黑爺趴在地上,準確說應該是貼著地面飄著,黑爺的脊背上放著四五個碟碟碗碗,然後就聽黑爺嗚咽了一聲,穩穩地向二樓飄去。
接著小小就從廚房裡出來了,手裡拿著湯匙和一雙筷子,俏皮地笑了一下,甜甜地說,張郎,妾服侍你吃飯吧。
我見小小白藕一般的手臂上結著一層冰,便好奇問,小小,你的手臂怎麼回事?
小小歪著頭看了看自己纖細的手臂,然後原地轉了一個圈,將白色的圍裙和黑色蕾絲邊的底裙轉的飛舞起來,柔聲說,你賜予妾的這幅身體什麼都好,但卻怕火和油,妾自然要將容易受傷和弄髒的部位保護起來呀。
我卻沒有認真聽小小說話,而是偷偷盯著小小那雙穿著白絲襪的修長美腿在看,尤其是剛才轉圈圈的時候,真是太性感了。
咦?我剛才好像說話沒有結巴耶,我突然恍然,原來只要不看她的眼睛,就不會結巴。
我見小小上了二樓,這才回過神來,急忙猥瑣地跟了上去。
這棟房子唯一一張桌子就是我臥室的電腦桌,我將筆記本收起來,將黑爺脊背上的碟碟碗碗放到電腦桌上,像個小學生一樣拘謹地坐在小小對面。
只要不看她眼睛就不會結巴,我心裡不斷提醒自己,因為我有很多事情要問小小,如果結巴的話,自然是沒法交流。
小小在用木勺給我打飯,我就盯著小小的素手,當然手上也結著一層冰,我開始提出問題,第一個問題當然是關乎我的生死啊。小小啊,你現在的情況算不算移魂入體?
小小將盛滿米飯的小瓷碗放在我面前,笑著點了點頭。
我壯著膽子問,那你,那你還用吸我的陽氣嗎?
小小身子頓了一下,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扒拉到嘴裡的飯全部又吐到碗裡了。
結果小小隻是換了個姿勢,甜甜地說,妾破壎而出,識血認主,卻不能離開張郎,因妾沒有軀體,便屬於天地周天,周天內張郎屬陽,妾屬陰,陰陽盈缺所以險些害了張郎性命。
那現在呢?我問。
妾有了這幅身體,則屬於自身周天,周天內妾為陽,月華為陰,妾與天地盈缺,卻不會再害張郎了。
我一聽,大鬆一口氣,只要不在吸收我的陽氣,怎麼都好說。
小小將素手放在桌子下面,於是我又盯著小小的白色蕾絲髮帶看,我繼續問,冰凍是你修煉的法術嗎?
小小歪著頭,看著我吃飯,櫻桃小嘴一張一合,妾屬於九陰至寒之體,天生便如此。
我不懂裝懂地點了點頭。
我突然很奇怪,小小,廚房那一套東西很現代化,你怎麼會用的,而且你說話除了那個妾以外,全是普通話啊,沒有一點南方口音?
小小見我看著她的髮帶,便用手將髮帶解了下來,自己拿在手裡把玩著,前幾日妾見張郎做過一次飯,所以就會了,你們那天說了一整天的話,妾現在說話便是學你們呀,若妾說南齊錢塘方言的話,張郎自然半句都不聽不懂的。
我一聽便覺得百度上的東西也有靠譜的,上面說蘇小小是南齊第一才女,沒想到智商這麼高,一看一聽就會了。
不過這飯菜就真的很難吃,古語有云,女子無才便是德,果然會作詩的女子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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