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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的是草莖的頂端從這些小葉子中間冒出來,上面竟然結著小紅色的果果,果果很小,和小水滴一樣大,密密麻麻擠成一個小球狀。
我這人從小就愛摘些野花野果子吃,我見那小果果紅豔飽滿,不自覺就流了口水,我將嘴裡的煙吐掉,順手就向那果果摘去。
我手還沒碰到果果,便覺得腳下面一軟,低頭一看,土地竟然莫名其妙地陷進去一塊,但這並不能阻止我吃果果,我挪了挪地方,繼續摘果果。
我手剛碰到果果,就聽地下面傳來一聲尖叫,蠢人,把你的鹹豬手拿開!
這一聲尖叫,猶如平地起雷,嚇得我趕緊將手縮了回來,向後跳開,啥玩意兒這是?
我站起來,小心翼翼地圍著那株草轉著圈子,沒有啥奇怪的地方啊,難道是我幻聽了。
我掏了掏耳朵,突然看到黑爺從防盜門裡飄了出來,趕緊跑過去將頑皮的黑爺塞了進去。
等我回頭再看的時候,傻眼兒了,那草竟然不見了。
我跑到院子將各個角落都檢視了一番,又跑到鐵柵門外面,確定不是被人偷了,因為前幾天下過雨,院子裡的泥土很軟,鞋地肯定會帶上泥巴,但是鐵柵門外的水泥路面卻沒有任何腳印。
我點了顆煙,又蹲到那株草消失的地方,結合剛才泥地莫名其妙地凹陷了一塊,我認為那株草應該是被地鼠啊,一類喜歡挖洞的小動物偷去了。
想到這裡,我便搖了搖頭,趣味索然地走進了屋子。
我反手將防盜門一鎖,鼻子抽動了一下,又是那異香氣味,而且比我之前出門的時候更濃了。
我知道拖鞋下面粘著泥,便彎腰準備把鞋拿起來刮一刮,我剛彎下腰,就看到客廳白淨的地磚上竟然有泥印子,而且一直延伸到樓梯上。
我咦了一聲,不是有啥東西,趁我不注意溜進來了吧,我從一樓廁所門背後抽出那根鋼管,然後輕手輕腳地上了二樓。
泥印子上了二樓然後向左拐,穿過走廊,竟然消失在臥室門前。
我一想到小小還在臥室睡覺呢,一下就急了,一腳將門踏開,提著鋼管便衝了進去,一邊衝一邊大喊,何方妖孽,竟然偷偷闖進我家閨房。
我的威猛直接把站在落地鏡子前穿衣服的小小給震住了,小小扭頭看著我,臉上的表情很複雜,驚訝中有點嬌羞,嬌羞中有點憤怒,憤怒中就只剩下憤怒了。
我的媽呀,小小怎麼沒穿衣服啊,雖然背對著我,卻站在落地鏡子前,這一下啥都看完了。
臥室的溫度急劇下降,我見小小杏花眼閃爍著淚花,瞬間覺得我太不是東西了,我忙揮著手,小小聽我解釋啊,我是為了保護你來這,真不是有心闖進來的。
可是我的鼻血卻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完了,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小小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發出一聲直衝九霄的尖叫,尖叫聲中,我整個人瞬間被冰凍,渾身被凍結在厚厚的冰層裡。
我能想象到我現在可笑的樣子,左手舉著鋼管,右手先前抓伸,然後一臉猥瑣相,鼻子下面還掛著兩道凝固的血條。
我被黑爺提著放在了一樓客廳。
很奇怪的感覺,我雖然被冰凍,卻感覺不到多麼冷,而且我還能自由的呼吸,除了不能動之外,一切感覺都在。
隨後我就聽到二樓上傳來小小甜甜的聲音,沒想到張郎竟是如此無恥下流好色之輩,妾雖一介女流,卻不是那青樓的妓女任你狎玩,張郎今日就如此冰凍著吧,且反省己之過錯,直到化開冰凍為止。
黑爺繞著我輕快地轉著圈飄,喉嚨裡輕聲嗚咽著。
這是個幸災樂禍的東西,我全身上下就眼珠子能動,我心裡罵著,眼珠子跟著黑爺轉著。
轉著,轉著,突然發現黑爺脊背上怎麼多了個物件,我放鬆了一下眼珠子,等黑爺轉過來了,我再一看,我擦,什麼時候黑爺脊背上坐著一個小正太。
小正太長得很可愛,渾身肌膚晶瑩剔透,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的,光光的腦袋上面扎著一個沖天辮,正對著我伴著鬼臉兒。
不過那個沖天辮怎麼如此眼熟呢?我心裡想著,又多了看了幾眼,這才看清楚,那哪是什麼辮子,就是我今早在院子裡發現的那株開著小果果的草!
這好端端的小腦袋上,怎麼長著一根草啊?
我就這麼像個冰凍人一樣站在,幸虧今天太陽很豔,就看見幾縷陽光照在我身上,我也不知道站了多久,首先是我腦袋上面的冰化開了,接著是脖子,我清了清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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