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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七具屍體怎麼只有這一具在飆血,其餘的是已經飈結束了嗎?”
薛說:“因為這一具沾染了活人氣,已經死了。”
我說:“他們不是本來就是死的嗎,哪還有死活之分的。”
薛說:“他們是死了,但是卻處在一種臨界之中,也就是說,無論他們在這裡已經呆了多久,但是他們的狀態一直持續在即將死去的那一瞬間,也就是頭顱被割掉的那一剎那的情景,你可曾聽說過有些會道術的人即便蔣頭顱給割掉了也不會流血死亡,而且只要將頭顱完好地放回來,依舊還是一個完整的人,一點痕跡也看不出來。”
我說:“這肯定聽說過啊,這不是看西遊記看過的嘛,我小時候就看過了,可是這不是有時間限制的嘛,到了一定時間頭顱回不到身體上就會流血而死,可是這屍體再怎麼說也應該有好幾百年了吧,怎麼可能維持這麼長時間。”
薛卻說:“這就是這個地方的奇特之處了,從這裡的情形來看,一來是和上面的銅塔有關,二來就是和這裡能聚起來的極重的陰氣有關,這些屍體都是用陰氣養著的,就像處在一種休眠狀態一樣,可能是剛剛我們在摧毀頭顱的時候驚動了他們,如果我沒有猜錯,剛剛拉住十三胳膊的也應該就是這具在冒血的屍體了。”
我還是覺得有些不理解,剛打算細問,十三插進來一句說:“怎麼會過了這麼長時間才反應過來,是他們反應遲鈍的緣故麼?”
結果是十三的這句話被我和薛完整地忽略了,我於是繼續問我的問題:“這樣說的話我們正在目睹一具屍體的死亡嗎?”
這句話為什麼就連我自己聽起來都覺得這麼怪,薛說:“沒這麼簡單,你看上面的頭顱都已經毀了,但是下面的屍體還好好的,說明身體和頭顱早就斷了聯絡,已經各自成為了獨立的整體,那些頭顱已經這般怪異,身體就更不用說了,總不會是無緣無故放在這裡的,總有這樣做的道理。”
聽薛這樣說我不禁更加多留了一個心眼,而且不一會兒當我看見這屍體的變化之後,我才真正意識到薛說的一點都沒錯,這身體放在這裡是沒有這麼簡單的。
這一具屍體的血往外一直在冒了,就像我說的那樣,這的確是因為身體在死亡而開始流血的樣子,只是在它流血的同時,在變化的還有它的身體,而且它的鮮血看著雖然和一般的人血無異,但是流到了鎧甲上之後我才發現是不一樣的,因為在血流到鎧甲上的時候,我看見青銅的鎧甲竟然忽然變成了黑色狀的東西,而且整副鎧甲都在緩緩融化,但是這種融化又像是和身體一起在進行的,也就是說血融化的並不只有外面的鎧甲,還有裡面的身體。
所以只是短短一會兒的功夫,我就看見這屍體已經明顯不成了人樣,就像一尊受了高溫正在融化的蠟像一樣,我見了趕緊讓開了一些,省得自己碰到了這些血把自個兒也給融化了。
這情景而且是可以傳染的,在這一個開始融化的時候,我看見離它最近的一具也開始了,也是同樣的開始,血從脖子上流出來,然後逐漸變成與這一具同樣的模樣,接著是第三具、第四具,一直到所有的屍體。
自然第一具最先融化,但是我卻發現在它的體內有東西是一直都保持著原樣的,而隨著身體融化的加劇,這東西也逐漸清晰地呈現在我們眼前,而且這些被融化成的黑色粘稠液體絲毫都沒有沾染在上面分毫,而當我可以辨別出來的時候,已經不可思議地說不出了話來。
因為我看見留在身體裡的東西是我見過的翡翠人俑,通體翠綠,正一點點地現出身形來,雖然比起我見過的要矮了半截身子,但是看到的時候的確是震驚得說不出話來,我似乎明白了一些上面銅塔和石棺的原因,可又覺得並不是很明白,而我敢確定,這不是崑崙奴,絕對不是。
而其餘的屍體裡也通通都是,這樣說來的話,這些不死的身體裡養著的是另外的七個翡翠人俑,而外面的七顆頭顱控制著七個崑崙奴,這裡面沒有聯絡打死我我都不信,一定是有陰謀的,而且是很不可思議的陰謀,並且絕對是大手筆。
而這時候十三說:“你們看這玉人的腦門上,那個花紋不是和銅片上的一樣來著。”
十三這樣說了,我才注意去看翡翠人俑的額頭,果真只見一些暗紅的紋理若隱若現,雖然看不真切,但是的確有些像,而且說不定就是,我這才真正確認,這的確已經不是普通的翡翠人俑了,而是崑崙奴的仿製品,也就是說有人正在用這樣的辦法試圖仿製崑崙奴,這人難道是建文帝,這墓既然是他建造的,又不是用來做墓葬的,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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