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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笑容說:“沒事,都好得很,就是那些陳芝麻爛事想不通透,想過來找你嘮嘮。”
四叔收起笑容,一本正經地說:“你笑起來可真難看,比哭還不如。”
我不說話只看著他,然後四叔搖了搖頭說:“明老這次給你派了什麼任務,怎麼突然想起那些陳年舊事了?”
對於明老派給的任務,我從來都不瞞四叔,其實就算我不瞞,四叔也不會從我口中聽到多少,因為我的確很少來四叔這邊,基本上是不來。
我說:“明老讓我們去找魏大梁城。”
四叔皺了皺眉,卻不說話,我看見他眼睛裡微微有些詫異,但更多的卻是震驚,然後我聽到他問:“明老給了明確的地圖?”
我搖搖頭,從四叔的表情裡我看得出來他似乎知道魏大梁城的一些什麼,四叔見我搖頭,說道:“沒地圖那怎麼去,明老的任務都是有地圖的。”
我說:“‘開封城,城摞城,地下還有好幾層’,他給了這個。”
四叔便不說話了,我一直觀察著四叔的神情變化,在聽到這句明老給的民謠之後,他眉頭皺的更深了,然後他說:“小遠,這事我覺著有些不對勁,這任務,你得斟酌斟酌。”
我詫異地看了一眼四叔,說道:“你知道明老的脾氣。”
四叔如果真說起來也算是在明老手下做事,所以他比我要更加了解明老,明老給出的任務,即便是全軍覆沒也不會收回,所以現在四叔這麼說已經是犯了明老的禁忌。
可是四叔卻依舊在堅持,他說:“小遠,如果你親自去和明老說,他會破例。”
我不知道四叔為什麼這麼肯定,我看他一眼,想起我今晚此行的目的,於是問道:“四叔,你究竟有什麼瞞著我?”
四叔站起來,然後點燃一支菸猛地吸掉半支,他一動不動地看著外面,像是石化了一樣,良久他才轉過頭來說:“小遠,我什麼都沒瞞你。”
四叔說到這份上,如果我再追問下去,那麼這就會變成一次很不愉快的談話,在我的內心裡,我不願和四叔鬧僵,因為在洛陽他是我惟一的親人,也是我最敬重的一個人。
我說:“我知道了。”
後來四叔與我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大致上也就問了我最近的近況,而對於明老交付的那些任務,他隻字未提,四叔講道義,這些事他不會在背後打聽。
只是到了後來,四叔卻破天荒地和我說起了爺爺,在我的記憶裡,他是從來不會提到爺爺的,似乎關於爺爺的一切都是一個禁忌一樣,說都說不得。可是現在他卻說了,而且還與我說了一件我從來都不知道的事,卻是關於奶奶的。
對於奶奶,我絲毫沒有記憶,甚至都不知道有這個人的存在,因為我在老家裡面從未見過她的半點東西,甚至都未曾聽任何人提到過她,所以四叔現在與我說的,卻是我第一次知道家裡面還有這樣一個人。
四叔告訴我,我奶奶姓何,聽完之後,我第一次知道了我姓氏的由來,原來我跟的是奶奶的姓。
四叔說,他在爺爺的抽屜裡無意間發現了一本日記,似乎是爺爺早年寫的,上面記載了關於奶奶的一些事,用四叔的話說,他都不知道他這位神秘母親的存在,更別說我了,而且爺爺對這件事始終守口如瓶,若不是四叔無意間看見了日記,自然也是絲毫不會知道的。
可是四叔只看了一小點,也就知道了奶奶姓甚名誰,因為當時四叔也是匆匆一瞥,只看了寥寥幾行,等後來再來尋這本日記的時候,它已經不見了。
我問四叔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他說就在爺爺去世的那一晚,他去爺爺屋裡收拾東西,在抽屜裡找到了日記,可是剛看了幾行,就聽見屋子外面有響動,那聲音很古怪,像是有人墊著腳在走路的沙沙聲,四叔放下日記出去看,外面卻什麼也沒有,也就是那時候,那本日記就沒了。
他為此找了好一陣,可就是不見了,即便翻遍了整個屋子也沒再找到。
四叔只看到日記裡面說我奶奶姓何,是在一個大雨滂沱的日子裡與爺爺認識的,那時候爺爺似乎正在逃命,反正很狼狽,是奶奶救了他。
我在心裡暗自嘀咕,這說的不正是爺爺挖山的那一段嗎,他們挖到了翡翠人俑,然後下起了暴雨,接著爺爺在營地裡撞見了詭異的翡翠人俑,然後遇見了奶奶?
四叔說他也是這般猜測,可是猜測始終只是猜測而已,究竟真相是什麼,誰都不知道。
第五章瘋子的線索
我本想從四叔這裡得到一些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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