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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惡魔,一個心理變態的殺人惡魔。我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好人,我怎麼會殺人呢?
鏡子裡面的老人微笑著說,這就是現實,朱涭靈,你可以這樣認為,你並不是我。我其實也不承認我是你,因為我是一個邪惡的人,你過於婆媽,過於仁慈,過於善良。所以,這麼多年,一直是你佔據著身體。幸虧,李文峰送給你的那個玉佩,這個玉佩是可以將人內心的黑暗勾引出來的,所以我才有機會現在終於和你見面。
朱涭靈瘋狂地尖叫,我不是你,我不是你,你是鬼,你只是在迷惑著我。
我不是你——我怎麼可能是你呢?
我,我不是你。
我不是你。
我是你?
我是你。
對,我是你。
……
一些被深深埋藏的記憶,此刻突然洶湧上來了。
自從經歷了那件殺人事件之後,還是小孩子的朱涭靈,變得開始沉默起來。
朱涭靈自己也忘記了,在經歷了村子殺人事件之後,他曾經失蹤過3個月。
這三個月,他完完全全失蹤,報警,尋人啟事,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在所有人都絕望,認為朱涭靈已經死了的時候,朱涭靈卻完美無缺地回來了。
家人追問這三個月他到底去了哪裡,朱涭靈卻彷彿失憶,完全記不起來。
這三個月,其實朱涭靈就是去了無人區。
他被人帶了無人區裡面,進行了一個又一個極度殘酷的試驗。
四日軍殘酷試驗
之一:磨滅心智
深夜,一間幽閉的房間。
牆壁是木板一塊一塊緊挨著形成的,黝黑的木板,生鏽的鐵釘頭粗暴地凸出來,木板上面似乎還布著一層黑色的黴斑,像死人身上生長的屍斑,以及很多蛀蟲蛀過後留下的痕跡。
頭頂上一條長長的紅色電線拖曳著一隻橙色的電燈泡在左右搖晃。
左右搖晃,搖晃出黑黝黝的陰影以及令人昏眩的燈光。
房間在光明和黑暗的交織中,房間內的氣氛顯得那麼令人不安。像深夜中驚醒不過來的噩夢,那麼漫長,那麼壓抑,壓抑得令人窒息。
一個女人坐在一張木椅子上。一動不動,如同一尊白玉雕塑的人像。
女人面前,有一個男人,男人手中的針越來越靠近,越來越靠近。
男人手中的針尖最終並沒有刺入女人明亮深邃的眼睛裡面。
男人手中抓著一把鹽——不是那種精製的細如粉塵的鹽,而是那隻粗大的一顆一顆有著尖銳稜角的粗顆鹽粒。
男人佈滿皺紋的拇指和食指撐開了女人右眼的上下眼臉,露出眼皮下的血紅的地方。然後把那一粒一粒的鹽粒塞進了女人的眼臉當中。
女人右眼睛開始大把大把地流眼淚,甚至開始充血,流淌出融合著鹽水的鮮紅的血液來。
女人渾身都在發抖掙扎。
那是怎樣的一種疼痛啊,平時一粒很小很小的細微的沙粒吹進眼睛裡面,都會痛得死去活來,渾身不舒服,而現在是大顆大顆的鹽粒,這些鹽粒有著粗糙尖銳的稜角。
木椅子發出吱呀吱呀的巨大聲響,像是巨人的顫抖。
男人拿出長長的銀針,穿上白色的紗線。
尖尖的針刺入女人眉毛和眼睛之間的面板,針尖刺入柔軟的面板的那一刻,刺入的部位的面板動了一下,發出噗通的一種聲音,就像刺入柔軟的橡皮玩具,然後針頭穿過來。
男人拉扯紗線的時候,紗線和眼皮的肉摩擦時候發出吱吱的聲音。從肉體穿過的白色的紗線上面粘了一縷一縷鮮紅色的肉絲。男人再次把針頭刺入眼睛下面的面板——男人在用長針縫合著女人的右眼。
一針一線地縫合著,每一個刺口,都流出鮮紅的血液。
女人的右眼已經被縫合起來了,卻已經腫大起來,眼睛裡面彷彿塞入了一隻核桃,把單薄的眼皮高高地頂起來,膨脹的眼皮在電燈泡的燈光下發出柔滑的光澤。
木房間處有一個裂縫。
裂縫外面,有著一雙天真無邪的充滿稚氣的眼睛,正在望著房間內所發生的一切。
朱涭靈被一個男人,強硬地按著頭,強硬看著屋內發生的一切。
之二:病毒
朱涭靈看著,很多很多小孩子被送進來。
他不知道這些小孩子進來這裡是為了什麼。
因為,由於他在這裡表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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