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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漸漸的越下越大了,在皇后的宮中支起了兩個火盆滿室都是暖洋洋地。姚楚菲臃懶地坐在椅子上,看著改名為王渡崖的兒子在屋子裡蹦來蹦去,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本來她和皇上的兒子取名為“王漢,”只是後來有官員進言,說“王漢”與“亡漢”諧音。非常的不吉利,因此王競堯取了“策馬渡懸崖,彎弓射胡月”這兩句詩,為兒子改名為王渡崖。
兒子越長越大了從小就和當今皇上一樣,身子健壯,長到現在沒病沒災的。現在兒子在姚楚菲地心目中,是她的全部精神依託。有地時候連姚楚菲自己都覺得,她對兒子的愛,甚至要超過了皇上。
“皇后,尹睫淑來了”宮女進來說道。
“哦。讓她進來吧。”姚楚菲淡然說道。
姚楚菲是個聰明地女人,她已經從尹睫淑最近的神態和表情中猜測出,她和皇上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關係不過她倒並不吃醋,身為皇上的哪個不是嬪妃成群的?自己掌管著後宮,母儀天下,總不能貿然阻擋皇上吧。
相反,姚楚菲還幾次進言皇帝勸他給尹睫淑個名分,封她做個妃子但不知道為什麼,連依那喬心這樣的異族女子,王競堯都封其為“良人”偏偏就不願意給尹睫淑個封號。這尹睫淑長的嫵媚,為人又乖巧。時不時的來給皇后請安問好,自己的兒子也和她處得來,因此非常得姚楚菲地歡心每每想到這些,姚楚菲總覺得有些愧對尹睫淑。
一進來後。尹睫淑先給皇后請了安,接著又逗了王渡崖幾句姚楚菲笑著讓兒子自己到一邊去玩,讓尹睫淑坐在了自己的身邊命人給她送上了一杯熱茶。
“外面天氣寒冷,喝口熱茶暖暖身子”姚楚菲緊了緊身上地衣服說道:“陛下厲行節儉。我這也沒有什麼參茶之類的招待你。”尹睫淑謝恩之後,說道:,只怕陛下是歷朝歷代最節約的君王了有這樣的皇上,尹睫淑看來北伐早晚必定成功。”
聽到她誇獎自己地丈夫姚楚菲微微笑了下,接著忽然嘆了口氣:
“昨天我又和皇上說了那事可皇上又以日後再說為由,把事情給擋了回去我真的不知道皇上是怎麼考慮這事的。”
尹睫淑知道皇后說的事情,是為自己討封號,她不在意地淡淡笑了下:“皇后不必為這事操心,陛下總是有他考慮問題的方式況且,尹睫淑能夠侍奉在陛下身邊。已經覺得非常滿足了,不敢再有別地奢望。”
姚楚菲嘆息了幾聲。和她拉了會家常,就聽尹睫淑說道:“皇后,您聽說了嗎,美人娘娘肚子裡有喜了”
她嘴裡說的美人娘娘就是安小惠,姚楚菲和安小惠情同姐妹。聽到後笑著說道:“是啊,我也聽說過了,昨天還順道去看了她。小惠現在嘴讒得很,老是嚷嚷著和我要好吃的。我被她纏得沒有辦法,剛才打發人出去給她送去了幾樣點心。都快當母親的人了,卻還是像個長不大孩子一樣。”
“皇后對她真好。”尹睫淑微笑著說道:“我曾經聽皇上唸叨,要是再有個兒子就好了,將來多幾個兒子,才能看得出誰有當太子的潛質,才能放心地把這片江山交到他地手中。”
這話讓姚楚菲面上一緊。皇上地這話是經常放在嘴邊說的。皇帝似乎不太注重長子繼承地慣例,而且看皇帝地意思。將來挑選太子,肯定會從兒子們中間遴選。王競堯三十歲都不到,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將來再多添幾個兒子不是什麼難事。
偏偏這點是最讓姚楚菲擔心的沒有哪個母親在對待自己地子女上是不偏心的,姚楚菲也是同樣如此她一門心思的希望自己地兒子,將來繼承帝位,做個像丈夫那樣英明神武地好皇帝。
現在尹睫淑的話,在不經意間刺到了姚楚菲心中最脆弱地部位,她的眉頭緊鎖,好像在竭力考慮著什麼一般。
“皇后,我知道您的意思。”尹睫淑嘆息了聲:“不過您也不必過於擔心,不管怎麼說,您的兒子都是長子您又貴為皇后,將來在立太子上陛下肯定會優先考慮的。況且您才在常州立下了那麼大的功勞,我就不相信陛下一點都不念及這些”
“你不知道陛下的性格。”姚楚菲嘆了口氣:“陛下這人決定的事情,一般人很難改變將來真要冊立太子我這個皇后他可根本不會考慮。而且陛下最近還再次下令,嚴禁後宮參與到政事之中,嚴禁後宮和將軍大臣接觸。我看這可能就是當初我擅自調動軍隊,解救常州之圍的事情吧。”
尹睫淑皺了皺眉頭:“這可有些難辦了不過尹睫淑倒有個辦法,不如您去向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