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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只要一天時間也能把個原本又小又窮的縣城佈置得富麗堂皇,這份本事文大人可遠遠不及了,不過朕要的,就是你這樣地官”
“陛下,”文天祥並不因這樣地誇獎而沾沾自喜,只是說道:“陛下登基的時候,臣遠在雲貴,不及賀喜,現在陛下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裡,臣只是想問一句,陛下對前朝皇帝和前成王是如何安置的?”
王競堯愣了下,對於趙昺和趙是的安置,早在自己登基的時候就已經廣告天下,文天祥就算身在僻遠之地,也不可能不知道,不過他既然這麼問,必然有自己地目地,王競堯以目注視著文天祥說道:“朕封趙昺為宋侯,至於趙是,他雖然犯有謀反大罪,但朕一樣寬恕了他,只是將他監禁起來不許走出外面半步,其餘吃用不曾減少半分,文大人以為如何?”
文天祥輕輕嘆息了聲,沉吟了會說道:“這不象陛下為人處事的風格,現在陛下青春鼎盛威望一時無雙,無論你怎麼處置他們,都不會有人提出異議,可是陛下想過沒有,現在北伐在即,一旦有別有用心之人,利用他們來達到自己的某些目的,等前線用兵緊張之時,在背後點上這麼一把火,請問陛下如何應對?或許陛下早有辦法,是臣地愚鈍但是他們現在雖然還都是些孩子,但是十年以後,二十年以後呢?陛下能夠永遠這樣控制得住他們嗎?若是被他們尋找到機會,聯手起來報仇,陛下想過這個後果嗎?”
王競堯心裡咯噔了一下,他不能不承認文天祥說的有理,留下他們,等於留下了兩座隨時都會爆發地火江,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要管理的地方實在太多,不可能一輩子都這樣防範著他們,尤其是那個趙昰,小小年紀便心機深沉,等一旦長成,誰能保證他不報這大仇?
他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司徒平一,但司徒平一臉上卻有些迷茫,他只是個純粹的軍人,他只想在戰場上徵殺,這樣的事情他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也不想知道該如何處理!
“臣已經不再是個忠臣”文天祥臉上露出了苦澀之意:“先事宋後事漢,青史上未免留下罵名,然人心歸汗,將來能夠驅逐韃子的也非大漢帝國莫屬,臣自當盡心盡力為陛下效力,方才言語,或者將置舊主於死地,當北伐成功,中原恢復之後,臣當以死謝罪!”
王競堯忽然覺得非常迷茫這樣的時代,這樣的局面是他從來也沒有遇到過的,甚至想都沒有想到過的,文天祥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發自肺腑,為了萬里江山,為了千秋帝業有的時候當皇帝的連親生兒子都得殺,何況是趙昺和趙是這二人?
“司徒平一,”王競堯忽然說道。
“臣在,”司徒平一走了上來。
“傳朕的口喻給李天正,多去看看宋侯和趙是,他會明白的。”王競堯說著站了起來有些疲憊地說道:“朕累了,先去休息一下,明日再行商議雲貴之事!”
王競堯沒有讓人隨行,他想一個人安靜地走走路兩邊,花木茂盛,碧草叢生,這些草木,到了秋冬之後,都會枯萎凋零,但到了明年春上,又會茁壯成長,它們的生命力是極為強大的,因為它們的根都埋在泥土的深層。
斬草除根,必須斬草除根!十年、二十年以後絕對不能讓它們重新成長起來……
他的耳廓裡,分明聽到了哭泣聲;他的眼前,分明看到了絕望舞動的手臂趙昺和趙昰,被鋒利的刀劍砍去了腦袋,或者被一杯毒酒灌下,然後慢慢地倒在血泊中,一動也不動了……
黑紅色的血液在他的眼前流淌,不斷湧動;鮮紅地血花在他眼前飛濺……
這只是他地幻覺,但是在不久地將來,這一切都將成為事實自己已經擁有了絕對的權利,一句話就可以定奪無數人的生死,一句話也可以同樣挽救無數人的生命,這樣的權利是巨大的,同樣也是可怕的!成為明君,則天下眾生萬民幸福,可一旦成為暴君,則會給漢族帶來不亞於韃子的災難,自己又能夠保證這一生都能夠有這樣清醒的頭腦嗎?
“陛下請安歇吧,”一個聲音把王競堯從沉思中驚醒,他看了一下,是依那喬心。
這些年這女人跟著自己,自己沒有給她什麼名號,她也無怨無悔,還是一如既往地伏侍著自己,王競堯仔細打量了下依那喬心也許是經過自己的滋潤,身材愈發地健美,面容愈發地美麗,渾身上下都透露著十足的女人味道。
“你說我將來會是個好皇帝嗎?”王競堯任由依那喬心為自己寬衣解帶,順口問道,“我不知道,”依那喬心很細心地為王競堯解開外衣,頭也不抬地說道:“我不知道陛下會不會是個好皇帝,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