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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就如同一隻攔路虎一般死死擋住了漢軍前進的道路。
“陛下!”在戰鬥的間隙,任曉晟上來說道:“自從當年撫州起事之後,蒙古人對此非常重視,撫州連線各地糧道,為此韃子從各地調集漢蒙百姓進駐,並駐紮重兵防禦。那領兵大將卻也是個漢人,名叫屈野先蒙古人對他極為信任,撫州的三萬蒙古士兵皆由他指揮他自己也時常逢人便說自己是喝著蒙古人的馬奶長大的,我先後派了幾批人去做策反工作但全部被他斬殺,而他為了防止城中漢人起事,以五家為一戶,由蒙古居民監視但有一人反者,五家皆斬再加上撫州城高牆險。因此強攻恐怕會吃大虧!”
王競堯點了點頭,這樣甘心為韃子賣命的漢人他看得太多,就象當年的史千壽一般。
“有計也。”黎師微笑著說道:“我看這屈野先只知死守,在我軍攻擊失利後不知趁勢反擊也非大將之材,只是帶兵多年,有些守城經驗而已我們只要將他引出撫州,再截斷其後路,撫州唾手可得。”
王競堯笑了一下:“軍師之計和朕心中所想一樣。我們可以先放出謠言,就說屈野先與我軍早就有了勾結,如此堅守,只為自己被蒙古將領監視著無法反叛而已。蒙古人雖然重用他,但屈野先總是個漢人,如何能夠真正放心?如此屈野先害怕屬下奏他通敵。蒙古人的朝廷治他叛亂之罪到那時候我看屈野先還能不能坐得住!”
當夜,王競堯就挑選了數十名弓弩手,將寫著謠言地書札綁在箭桿上,從四面八方射入城中第二天,撫州城中果然謠言四起。軍民們一傳十,十傳百都是撫州主將屈野先已生反叛之心,暗中勾連漢軍,頓時撫州城中人心混亂不已。屈野先聽到了這些謠傳,氣得暴跳如雷正在此時,王競堯公然帶著御林軍來到城下不遠處,以馬鞭指著城上笑道:“屈將軍,我各路大軍不日即到公欲舉事時候到矣撫州一旦落到朕手,朕當裂土封王以謝之!”
屈野先正站在城上督戰,看到王競堯居然大搖大擺來到城下叫出此言,回頭看到部下都露出狐疑之色,頓時勃然大怒這王競堯著實狂妄,以帝皇之尊竟然公然招搖過市,他當時就決意親自領兵出戰,殺一殺漢軍的威風。更為重要的是。自己已經被逼上了懸崖,必須大殺一陣,才能洗刷自己通敵的罪名,即使兵敗,也能落個清白之身當時屈野先就命人開啟城門,率領三萬人馬,傾巢而出此刻王競堯於城東列陣,將士們高聲叫罵屈野先挺槍縱馬,指揮大軍掩殺過去雙方交戰了不久,王競堯下令收縮陣地,屈野先以為漢軍怯戰敗退,率軍緊追不止趁著這個機會,安東將軍林鋒、安西將軍池文隆各引一軍,急速從兩翼殺出,直逼城下,先佔領了東門和南門外的高地,截斷了屈野先的退路。
屈野先一見自己中計,撫州城旦夕就要落入敵手,心中大驚眼看回師已經來不及,當下之計只有奮力向前,希望可以殺死王競堯,敵軍必敗這屈野先為人驍勇善戰,手下三萬蒙古人又是精銳之師,在他不要命的衝擊下,正面戰場的漢軍陣腳有些鬆動正在這時。忽然看到一員漢將厲聲喝道:“和尚在此,韃子如何這等倡狂!”這人正是安北將軍,左護衛大將司馬南軒!
只看到司馬南軒操著一條粗大禪杖,帶著兩千僧兵步行死戰。牢牢擋住韃子兵鋒。這些僧兵在司馬南軒的調教下,人人勇猛無比,悍不畏死,和韃子鬥得難解難分在後督戰地王競堯眼看決戰到了關鍵時刻,大聲道:“典霸天!”
“在!”典霸天一勒戰馬,來到王競堯面前王競堯拔出鐵血寶刀說道:“勝負已在此刻,你且點齊御林軍人馬,隨朕殺敵!”
“是!”典霸天早就在後面看的心癢難熬,此時得到王競堯命令,頓時喜出望外“陛下,不可!”黎師趕忙說道:“陛下萬乘之尊,豈能以身犯險?只要林鋒和池文隆兩位將軍能夠拿下撫州,自後夾擊,我軍此戰必勝!”
王競堯大笑道:“朕地命是命。難道漢軍將士的命就不是命?前方我軍人少,久戰必然不能抵擋,朕又怎能看著漢軍將士血染疆場!”
說完他揮動寶刀兩腿輕釦戰馬,一陣風似地殺入了敵軍陣地。寶刀揮舞之下,一連砍翻了十數個韃子,那鐵血寶刀久未出鞘,此時飽飲韃子鮮血,就如同有了生命一般。刀身上都泛出奪目的光芒。王競堯在敵陣中來回衝殺,全身盔甲都被鮮血染成紅色血水順著盔甲不住地向下流淌
那典霸天卻是個一上戰場就把什麼都忘卻的人,帶著三千御林軍士兵左右衝殺,完全忘記了自己要保護皇上的責任。王競堯卻也毫不在意。只帶著以孟星海為首的那二百九十八個死囚組成地衛隊,在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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