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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用福壽膏已經成為了在大都的蒙古貴族身份地象徵。幾乎就沒有人會不去碰它地。這真是一個奇妙的東西,它能夠帶給你無上的享受,能夠讓你忘記一切的煩惱,甚至感覺到就算來大汗地位置來換也絕不情願!
曾經有一個蒙古地親王在無意中得罪了張傲雲,張傲雲立刻停止了對這親王福壽膏地供應。張傲雲身後有國師八思巴這樣的大勢力,親王當然不敢輕易去碰他。結果到了當天傍晚,親王的家人就必恭必敬的把張傲雲請到了親王府中張傲雲一進入內室,毒癮發作涕淚交流的親王絲毫也不顧及身份。“撲通”一聲就給張傲雲跪了下來,乞求給他一點福壽膏張傲雲如同貓戲耗子一般逗弄了他許久,讓親王答應了自己幾個條件,這才從懷裡拿出了福壽膏,算是救了親王的一條性命……
而在北伐之前。已經得到任曉晟指示地張傲雲,將和高階情報人員“非月”一起聯手。將鎮守揚州的鎮南王脫歡這一隱患徹底解除……
天氣非常炎熱,屋外的夏蟬在不斷地發出讓人心煩地叫聲在內室牆角邊的木盆裡放著一大塊冬天儲存下來地冰塊但依然還是覺得悶熱不堪。兩個打著扇子的丫鬟,站在那兒已經昏昏欲睡。而在屋子中間地床上,卻躺著一個年輕地姑娘。彷彿完全沒有受到天氣的影響,在那睡得正酣,鼻子裡還不時發出輕微的鼾聲真金太子小心翼翼地走了進來他的手裡捧著一隻茶碗。丫鬟看見太子進來,正想請安。真金太子卻向她們做了個禁聲地手勢,接著揮手示意她們出去等兩個丫鬟離開了屋子真金自己拿起了扇子坐在床邊,以堂堂大元太子的身份,為床上熟睡的姑娘打起了扇子,而這一切在真金看來似乎是再正常不過地事情。床上的姑娘翻了個身,發出了呢喃之聲,真金微笑著打量著這個叫花稚梅地漢族女子的面容,只覺得心臟在撲通普通的直跳。
他和花稚梅相識已經有很長地時間了這張臉也不知看了有多少遍但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到他總會產生不同地感覺現在甚至已經發展到只要一天不看到花稚梅,真金總會覺得心裡空蕩蕩的不知所措,做什麼事情都提不起精神來。
花稚梅慢慢醒了過來,看到太子坐在床邊,居然也不起身,只是睡眼惺忸地說道:“你來啦。來了有多久了?”
這一點也不象是在對一個太子說話倒象妻子看到了丈夫回家才會說地話。
“才到,到了一會,把這冰鎮酸梅湯給喝了吧,不然放得時間長了,會有暑氣,那就不好喝了”真金微笑著說道他就喜歡花稚梅對待自己的態度,滿朝文武都因為自己地特殊身份而必恭必敬,只要花稚梅,一點也沒有把他當成是太子,只是當作情郎,甚至是當成一個熟悉的朋友那樣看待。而這種溫情卻正是真金最想要的!
花稚梅勉強抬起了身,從真金手中接過了茶碗,喝了幾口,便皺起了眉頭交還給了真金。冰鎮酸梅湯這種奢侈地東西,在平民百姓中也許一輩子都喝不到一口,可在這太子府上卻當真如家常便飯一樣天天能夠吃到,她早就已經吃的膩味了。
“怎麼,不合口味嗎我讓人給你換幾樣小食來?”真金關切地說道。
花稚梅搖了搖頭:“可能是我才睡醒了,什麼也不想吃對了,太子,今天朝堂上有什麼新鮮好玩地事情沒有,你說出來給我解解悶”
她簡直把堂堂地大元太子當成了說書的。可真金不但沒有一點動惱。反倒興奮得很他知道花稚梅就喜歡聽朝廷上地趣事,當下就挑選了幾樣事情告訴了她。
“我聽說那個什麼大漢帝國要弄什麼北伐了,也不知道能擋住不。”花稚梅淡淡地說道:“那個王競堯我聽人講可是厲害得很,一連打敗了蒙古人好多次。”
真金不在意地說道:“那些都是疥癬之患而已算不得什麼大事,我蒙古自古兵馬之強,天下無敵,前幾次王競堯不過是僥倖而已這次在浙江有脫不花,江西有齊脫必達四川有阿顏魯,兩湖有黑赤木,這些都是我大元能征慣戰之將,看那王競堯如何能勝況且在揚州還有我兄長鎮南王脫歡把守,隨時可以增援,大元的江山真正如鐵打的一般!”
花稚梅猶豫了一下,說道:“我自然相信逆匪無法成功,大元必勝,可是我心中卻在擔心著一件事情,只怕說了出來你要不高興。”
“但說無妨,不管你說了什麼,我心中都只有開心”真金含笑說道稍稍徵了一下,花稚梅調整了一下姿勢說道:“我讀過一些書,總知道我們漢人中有這樣的一個道理。太子在沒有登上皇位之前,其實那還不能算是真正的皇帝,隨時都有被取代的可能我還知道你們蒙古人最重有戰功的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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