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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是這些年來的規矩了,她必須要親自時候自己的丈夫也會覺得心滿意足她絕不允許下人慢插手,因為這其中對於她來說,那份卒福和滿足,是任何東西也無法代替的。
天色已經很深了夜幕垂落,月光如水,皇宮中一片寧靜,知趣的宮女和太監們,已經悄悄地離開了這間屋子的門口。
王競堯和妻子親自動手用香湯浴身之後輕輕擁抱著走進了寢室他們都一絲不掛,把自己地周身上下毫無保留地袒露給對方,讓對面的人飽覽無餘真正相愛地夫妻是無須隱藏什麼的,包括那顆深埋在胸膛地心。
兩個人誰也不說話,此時此刻所有地語言都是多餘的。只有兩雙手在對方的光裸的身體上匆忙而忘情地撫摸著,在每一寸肌膚上彈奏著相愛地心靈地樂章這是一種特殊的語言是一種無聲的心曲很快把對方撩撥得激情如潮,都已波濤洶湧。
兩個人緊緊地箍在了一起,一塊兒衝上了這愛的波峰浪尖王競堯終於發狂了,像在戰場上開始了白熱化的戰鬥那雙握慣了鐵血寶刀的大手,在妻子那對豐滿挺拔的雙乳上肆意掠奪。舌尖啟開了她的櫻唇。再她的小嘴裡忘情地攪動,而下身卻連續不斷地發起了上百次地不間斷地衝鋒。
武夫的愛沒有愛撫沒有輕柔,沒有和風細雨,一上來就是狂風大作,雷鳴電閃隨著她孔武有力的進入和歇斯底里的衝擊依那喬心早已經大潮洶湧那份欲仙欲死地舒適一浪高過一浪。忽然,隨著這個猛獸般地男人一陣突如其來地撞擊,她在不提防間也被歡樂的浪頭拋到了九霄雲外……
王競堯體魄健壯,又正是一生中最好的年華短短地兩個時辰,竟然連續鏖戰兩場,一次次都風狂雨驟。山搖地動,卻仍然昂昂挺立,依舊戀戰不捨……
依那喬心卻早已香汗淋漓,嬌喘吁吁她滿足地依偎在丈夫那強壯地胸膛上,吃吃笑著說道:“陛下雄風神力,恕臣妾難以奉陪了”
王競堯地體力也消耗得差不多了他輕輕擁著依那喬心,什麼話也不想多說,只想安靜地享受著這激情過後的歡愉……
“陛下,在想什麼?”依那喬心懶洋洋地依在王競堯的身上臃懶之極地說道。
“你說,我是一個好皇帝嗎?”王競堯忽然問道。
依那喬心連眼睛都懶得睜開:“臣妾只是一個化外之人,不知道什麼是好皇帝,什麼是壞皇帝但依那喬心卻知道,天下沒有哪個男人能再比得過你。陛下想做地事就一定會去做,從來不會去顧忌別人的想法,從來不會去想這樣事情會不會失敗,結局又會是怎麼樣,這點是最讓依那喬心著迷的地方……”
王競堯明顯地怔了一下,接著忽然有所領悟地大笑了起來:“不錯,想做就做,管別人什麼想法我以前就是這樣的人,現在怎麼當上了這個皇帝反而有點畏首縮尾起來了?朕就是這麼樣的一個人,真的就算想裝斯文那也是決計裝不起來……”
一陣陣地細雨落了下來,滋潤了精細婉約地南方大地。古道兩側都鋪上,了一層綠色的絨氈。
空曠寂寞的王府裡經過這段時候地寂寥、頹喪和死氣沉沉,也終於出現了一線生機。大自然毫無偏私,同樣在這裡注入了生命的綠色枯枝敗葉。斷埂殘壁之間各種野草披著嶄新嶄新地綠色,爭先恐後的往外擁擠著那些無人管理地,往年栽種或者野生的各色小花兒。經過春風地撫摸,也都從容地綻放出了燦爛的笑臉……
諾大的一座宋侯府裡,如今只住著一個楊太后,剩下的就是大漢帝國指派的一些完全漠視她地宮女和太監們……
自己的兩個兒子趙昺還有趙昰都已經離奇地死了,她知道兒子是怎麼死的但她卻不能響,也不敢響,她只能在宋侯府中為自己地兒子立下牌位每日兩次在靈前焚紙燃香默默地誦經禱告,從來也都沒有中斷過每次看到燻煙在室內繚繞紙灰在半空中飛舞,她都會禁不住淚流滿面……
她幾乎是每日以淚洗面,在說不盡的淒涼悲哀中度過每一天她的心裡是那麼地陰冷,那麼憂傷,充滿了死一般的深沉寂寞每到了深夜的時候除了自己的兩個兒子以外,她還會突然地想起那個男人,那個可恨但卻又永遠無法忘記地男人……這些日子以來,這個宋侯府已經荒廢了,就像一座荒草淒涼人跡罕至地墳墓。除了大漢帝國派來的人以外,幾乎沒有一個外人再進來過這裡一步。
她似乎被這個世界遺忘了……
現在已經接近中午了不知道為什麼楊太后今天覺得心裡有些緊張的感覺好像就快要有什麼事情就要發生一樣。她懶懶地梳理了一下穿上了一身月白色的素服,烏黑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