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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聲音進來了一個年輕人,穿著頗是華麗,長得也還不錯,可惜一張臉卻因為酒色過度而顯得蒼白無神。眾人看去,都認出了這是賀安生那不長進的兒子賀子平看到兒子在這個時候來破壞自己的事情。只怕壞了皇上地興致。賀安生手指著賀子平罵道:“你這個畜生誰讓你來的,滾,滾,給我滾出去!”
哪想到賀子平一點也不怕老父,走到皇帝面前跪下說道:“陛下,草民有天大的冤情我父受了古風湖的挑唆,年老糊塗,居然把書院傳給了古風湖。古風湖為人奸詐無比矇騙父親,還請陛下為草民做主!”
眼看把家醜捅到了皇上那裡,賀安生氣得渾身哆嗦,可在皇帝面前又不能發作。只氣得一口痰憋在喉間,呼哧呼哧直喘粗氣,邊上古風湖急忙為他端來茶水。喝了幾口,這才稍稍好了些。
王競堯頗是為難地說道:“朕自然能夠改變介休先生地決定,可是,這畢竟是你們父子二人間的家事,況且書院又是介休先生所創,朕若插手,只怕不太妥當吧……”
賀子平聽皇上這麼說,從地上站了起來,盯著賀安生說道:“你當真要把書院交給古風湖,一點商量的餘地也沒有嗎,我還當不當我是你的兒子?”
對這樣的逆子賀安生已經心喪如死,他咬著牙說道:“我就是把這書院一把火給燒了,也決不讓他敗在你地手裡!”
“好,好!”賀子平惡狠狠地說道:“既然你不把我當兒子我又何必把你當父親!”
忽然,他重新“撲通”跪了下來,大聲對王競堯說道:“陛下。草民賀子平要舉發一場潑天謀反大案!”
一語既出,滿室皆驚。賀安生和許文積面色突然變得慘白無比賀安生恨不得立刻衝上去親手掐死這個逆子為了得到惜霞書院,這個畜生居然什麼都不管不顧了,他和許文積的事情若是說了出來,那是滿門抄斬的大事!
“謀反?”王競堯半眯著眼睛說道:“你倒給朕說說,是誰要對朕謀反啊?”
完全豁了出去的賀子平大聲說道:“政和新置。太學院編制賀安生,勾連無錫儒生許文積,密謀起事推翻我朝,謀害陛下!”
“轟”的一下,屋子裡好像炸開了鍋一樣,那些賓客交頭接耳,議論不休許文積卻神色平靜地坐在那兒,臉上不動聲色。總算賀子平不知道陸秀夫大人也牽扯了進來,只要能保住陸秀夫大人,那就等於保留住了希望“胡說!”王競堯厲聲說道:“你這個不忠不孝的東西,因為得不到書院居然誣陷你的父親介休先生赤膽忠心,對朕忠心耿耿。豈會做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是不是啊,介休先生?”他說著把目光投向了賀安生,賀安生被他眼光掃過,只嚇得混身哆嗦。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沒有了退路地賀子平說道:“草民有確鑿證據。為了衛護陛下。草民來之前已經把賀安生和許文積互通的書信全部偷了出來,現證據在此,請陛下過目!”
典霸天從他手中接過了厚厚的一疊書信,交到了王競堯手中。王競堯耐著性子一封封的拆開仔細觀看,不時地抬起眼睛看眼賀安生,賀安生不停哆嗦著若不是邊上古風湖攙扶著,只怕早已倒下足足有一個時辰,王競堯將書信放到了邊上,他也並沒有生氣,只是長長地嘆息了一聲:“賀安生你做的好事啊。斟如此真心待你,可你實在太令朕失望了……”
賀安生再也支援不住,“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泣不成聲地說道:
“陛下,臣有罪。臣有罪。可是,可是這些事情,都是……”
王競堯哪裡容他說完:“既然做都做了為什麼還要否認呢?朕難道就真的讓你們這麼討厭嗎?朕自登基以來,每日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對內朕儘量做到國泰民安。使百姓安居樂業;對外,朕和漢軍將士不顧死生,與韃子浴血廝殺,以圖恢復我漢人江工,自來到金陵以後,朕的所作所為你們也都看在眼裡,難道朕在你們眼中,比韃子還要可恨?”
他的話中聽不到一點火氣,可這麼娓娓道來,這些讀書人聽著都覺得甚是。要說這位皇帝雖然篡奪了宋室江山,可當真沒有做過一點對不起百姓的事情。來到金陵後,對讀書人也當真好得可以了對那賀安生恩寵有加。可不知道怎麼賀安生就喪心病狂地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朕心疼。朕真的心疼啊!”王競堯聲音低沉地說道:“朕原本想著,朕以真心待人,人必以真心待朕,可是事情根本就不是這樣地。你們想過沒有,今天把朕殺死簡單,可韃子誰來打?朕一死。那些漢軍將領必然要為朕報仇。然後你打我,我打你。辛苦創下地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