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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多輛滿載穀米地大車居中而行。兩側護行士兵都荷槍實刀,戒備森嚴。
侯湍深知這些糧草都是前線軍隊的性命根子,若有任何閃失,自己這顆腦袋只怕很難保住。因此一路上小心翼翼,高度警覺,一有風吹草動,全軍上下立刻弓上弦,刀出鞘隨時準備和敵人拼命。
行了半日有餘,忽然看到前面隱隱奔來一哨人馬,侯湍只覺得心中亂跳,急命糧車停住。將士都攥緊了兵刃,準備拼死格鬥可待到人馬靠近之後才看到都是自己人,當先一員將領正是防守成洲的蒙古將領火正赤。那時通訊不便,所以成洲雖然已經落到漢軍之手,張秉昆的部下卻並不知道這乃是火正赤獻城所為只當是漢軍盡力攻下侯漭長長鬆了一口氣,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卻看到對面士兵刀槍出鞘,嚴陣以待,當先一員大將縱馬躍出厲聲道:“我乃火正赤將軍麾下大將石亮,來者何人?”
侯漭生怕引起誤會,急忙高聲叫道:“我們是張秉昆將軍的運糧隊伍火正赤將軍,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侯湍!”
火正赤來到面前,跳下馬來說到:“果然是侯將軍,自從成洲被攻破之後,我帶著殘部一路晝伏夜行。剛才遇到你們還以為又是漢軍侯將軍這是要到哪裡去?”
“小將奉著張將軍命令運送軍糧今若有幸得到將軍協助。末將感激萬分”想到一路兇險,侯漭動起了蒙古人地腦筋
火正赤滿口答應,他與火正赤一起押送著糧車前行了有三四里路,朝西南方向出現一條岔道。火正赤在馬上說道:“前面不遠處是榮縣,縣城雖然為我軍所佔,但城外卻常有漢軍圍城,若被他們發現,必然棄城而來搶糧,徒惹麻煩,不如走次岔路,繞道而行是為上策!”
侯漭遲疑了一下:“繞行需要多遠?”
“不過多行十幾里路。”邊上那石亮說道:“寧走十步遠,不走一步險,我們還是小心謹慎為妙。不然糧草一旦有失,整個戰場危險!”
侯漭初來乍到對這一帶的地勢和軍情都不熟悉聽石亮說的有理。於是點了點頭糧隊轉入岔道,又行了有七八里走了一條狹谷,兩旁盡是高高低低的山巒古松巨杉密密層層,遮天蔽日山路並不拐彎,順著狹谷直向西南插去
侯漭心中疑惑,看著石亮和火正赤。問道:“這方向好像不對吧,照這樣走下去。幾時才能回到大營?”
石亮在一旁笑道:“將軍莫急,再有幾里路走出這裡,便可以看到大路,”
說著,忽然前面有數百塊巨石橫在當中,嚴嚴地堵住了路口,前面計程車卒們放下武器,七手八腳地搬移巨石。忽然地動山搖的一聲巨響,兩邊密林中鑽出了無數地士兵,各都持弓搭箭,有的箭上還帶著火種一起齊聲吶喊:“想要命地。趕快放下武器!”
侯漭大驚之下,急忙伸手拔刀,卻聽到邊上一聲爆喝,石亮挺槍一槍刺下,侯漭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已被石亮一槍取了性命接著就聽到這叮,“石亮”炸雷似的一聲暴喝:“漢軍大將陶亮在此,誰敢擅動!”
漢軍大將陶亮之名大江南北莫有不知。此時這些新附軍士兵聽到這名,腦門轟的一下炸了開來,又看到自己已處於包圍之中,都不再起反抗之心,紛紛扔下了手中兵器……張秉昆的五萬大軍,被困在成洲城下半月有餘不能前進半步,”、小的成洲竟如同銅牆鐵壁一般擋住了他前進的道路,張秉昆不勝焦躁半個多月來他也曾經多次派兵與漢軍交戰,但每次都以失敗而告終雖然這些戰事地規模都很小,損失也並不大,但在全軍將士的心中,卻已經抹下了一層揮之不去的陰影。而這層陰影,帶著士兵心理上的壓力是非常之大的!
新附軍到了這個地步,人心思歸,軍心騷擾,厭戰的情緒正在悄悄地蔓延擴散。特別是當大批的軍糧離奇的被漢軍劫去之後,新附軍上下更是人情危駭,軍中處於一片混亂在這樣地情況下承擔著救援金陵重任的張秉昆決定孤注一擲,尋求與漢軍決戰。而在這個時候地王競堯,在得知了新附軍的情況後也已經覺得決戰時機已經成熟……
天空是蔚藍色地,像風平浪靜的大海一樣,浩瀚無垠,湛碧如於,一堆堆一簇簇地潔白的雲朵,悠悠然懸浮於半空之中,恰如無數面形各異的風帆,在海面上緩緩地遊戈飄動。
風是暖洋洋地,囊著一股股清淡地草木和泥土的芬芳直往人們的鼻孔裡、心肺裡面一個盡地拼命鑽進去,吹得人們懶洋洋的,渾身上下都浸透著一種飄飄然地醉意。
在那片廣袤不邊,碧綠如湖的大草場上,數千匹戰馬正在悠然散漫地啃食物著青草。“沙沙”地咀嚼青草的聲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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