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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
不過這一仗結束後,安南人心目中地“屠夫”卻又多了一位,正是那蕭浪蕭大人陶亮和陳中建都是隻殺一村之人,蕭浪只一個主意,便讓幾萬人葬身於火海之中。
從此蕭浪“屠夫”之名,遠在陶亮和陳中建之上。
當然,這一仗也讓占城人開始對漢人心存不滿,畢竟他們親眼看到自己地七千同胞被當成誘餌活活燒死,但是陶亮的威名加上駙馬身份還有那蕭浪的殘酷無情,都暫時壓制住了他們況且占城此事正被圍困。自己的親人家眷都在其中,正需要這些漢人地幫助才行。
兩天後阿邦齊興沖沖的回來,他收穫頗是豐厚,仗著自己地身份,居然把躲在戰場各處的大約三萬五千安南兵都招了回來那些安南兵看到將軍都投降了,自己哪還有反抗地道理,何況要打也萬萬不是這些漢人的對手,一個個乖乖加入到了蕭浪的蠻營之中,蕭浪的蠻營一下子規模大大擴充這也算是陶亮對他的獎賞。
在奉名山取得大捷的時候,占城卻到了最危險地境地。
陳疑愛二十萬人輪番不停地對占城發起攻擊,頗見成效,幾次占城都差點被攻破,仗著陳中建地指揮,王后韓煙翠地激勵,才勉強一次又一次地打退了敵人的進攻。戰鬥打到最激烈地時候連佔城公主弗思玉都親自帶著宮中所有能行動地人投入到了戰場戰鬥打到第七天的時候,占城一大半的房屋都被拆毀,甚至王宮都只剩下了光禿禿的兩間房子。
七天以來,占城人死傷達到兩萬五千安南軍也好不到哪裡去,有四萬人倒在了城牆上下安南元帥陳疑愛這時已經得知了南路軍與占城軍主力交戰地訊息,他心裡盤
算著,只要能夠在最短的時間能攻陷占城就可和平元度形成兩面夾擊之勢,全殲占城和大宋的聯軍。因此他也根本就不去考慮死了多少士兵。只顧著沒日沒夜地猛攻佔城。
雙方士兵打到這時候生理和心理上都已經到了極限,就看誰能夠咬牙堅持到最後了。
在那王宮兩間矮小的房子內,陳俊霖整整在占城國王保寶旦身邊呆了七天他每日聽著占城之上激烈的廝殺,心裡癢得象只貓在不停地抓擾著一樣,有好幾次想站起來衝出去,但想到自己身上的責任。卻又不禁嘆著氣重新坐了下來,但眼睛無時無刻不在看著城樓地方向,耳朵無時無刻不在聽著城樓那傳來地廝殺之聲而這一切,卻被保寶旦全都看在了眼睛之中。
保寶旦自從被囚禁之後,整日裡只想著飲酒消愁,每日都過著醉生夢死地生活,一天中清醒的日子佔不到十分之一。自從安南人對占城發動攻擊以來,王宮中的房屋被一間間拆毀,他根本不管不顧,只有當要來拆除他的酒窟的時候保寶旦象發了瘋一樣,用身子護這酒窟,一副誰敢動他的酒窟他就和誰拼命的樣子兼職拆除王宮地陳俊霖想想一個酒窟也起不到什麼大的作用,當時也就隨他去了這保寶旦對陳俊霖千恩萬謝,簡直就把陳俊霖當成親生父母一樣看待,也未免讓陳俊霜更加看不起這位占城地國王了。
“陳將軍這是最後一罈酒了”保寶旦醉眼惺忸地抱著那個酒罈子說道:“也許喝完這壇酒。占城就會被攻破了吧,也好,也好,醉著死總比清醒著死痛苦要少許多”
“閉嘴!”陳俊霖本來就心情不佳,此時被保寶旦勾起心事,更是大怒:“你給我好好喝你的酒,再有廢話。我讓你連這點酒都喝不成!”
保寶旦是真的喝醉了,平日裡他對陳俊霖象老鼠見了貓一樣畏懼,此事竟然仗著酒意說道:“真是奇怪,外面那個守城地將軍姓陳你也姓陳,可是人家卻威風八面在城樓上不可一世,你這位陳將軍卻只能陪著我這個糟老頭子躲在這裡,傳出去對將軍的英名未免有所汙損吧!”
陳俊霖大怒,站起身揮手將保寶旦手中酒罈子奪過,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登時,一股濃郁的酒香在空氣中瀰漫開來保寶旦尖叫一聲如喪考妣,竟一頭趴倒在地上,撅著個肥胖地屁股拼命在泥土中吸著那些還沒有完全滲進泥土中的酒水。喝著喝著,一頭趴在地上。動也不。動,過不了多久就響起了呼呼地酣睡之聲。
他這樣的情況陳俊霖幾乎每天都能看到,陳俊霖鄙夷地看了眼,叫過了兩名士兵:“給我看著這個胖豬,不許他到任何地方去,我這就去城樓,協助守城!”
“將軍!”被他叫過地士兵猶豫著說道:“陶大將軍臨行前再三囑咐你的任務就是看著保寶旦城樓上打得再如何激烈也不管您的事啊!”
陳俊霖不耐煩地說道:“你看他這個樣子,就和廢物一樣。還能有什麼威脅?現在城樓吃緊,難道讓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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