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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你的看法如何?”
黎師示意讓人放上地圖,指著說道:“福州多山,道路難行,蒙古人騎兵優勢已被抵消得差不多了,在這一點上,天衛各軍可以不必再擔心蒙古人天下無敵的騎射本事。我的意見,是把青芝山選為決戰地點。青芝山又名百洞山,山一而洞百,可以藏兵。山上巖秀石奇,樹深林幽,蒙古人極難發現我軍埋伏。我大可先以一軍誘敵,誘使敵軍主力皆出,而後伏兵自山上而攻擊,此戰可勝。但有一樁為難之處,誘敵之軍處境極為困難,蒙古非主力盡出,則此軍不得脫離,有被蒙古人全殲的可能性!”
話音才落,司徒平一大聲道:“此任務非鋒銳營莫屬,小將願往!”
“小將也願往!”陶亮不敢示弱,說道:“鋒銳營才經大戰,士兵疲勞,如何又戰?陶亮不才,願帶鋒鉞營迎敵!”
“陶兄,鋒銳營幾時覺得疲勞?”司徒平一斜著眼睛說道:“先鋒先鋒,有事自然先鋒先行,你身為左軍大將,如何敢來搶我的功勞?”
陶亮不住冷笑:“司徒兄,遮沒你要搶走所有功勞?你連斬張弘正和也不魯花兩將,總也該歇歇,天衛軍可不是隻有一個鋒銳營!”
眼看著兩員愛將就要爭執起來,王競堯擺擺手說道:“這有什麼好爭的,要想讓張弘範落入圈套,一個營哪夠?司徒平一、陶亮、池文隆、黃聲福聽令!”
“末將在!”四人一齊上前道。
王競堯略略想了一下,說道:“胡人營和黑人營先與蒙古韃子交戰,司徒平一二陣,陶亮三陣,那張弘範老奸巨猾,非盡力不能誘他上鉤。你等四營聽我號令,分先後而上,務必要打的真實,將張弘範引入設伏地點,我自領大軍藏於青芝山中。”
“是!”四人沒有一絲猶豫,大聲應道。
王競堯看了他們一眼,緩緩說道:“幾位兄弟,這計謀自然不錯,只是你們責任重大,稍有不慎,只怕你我兄弟再不能相見。幾位一定要小心從事!”
四人相互看了下,忽爾一笑,陶亮說道:“老大,若是為殺韃子而死,我等何憾之有?老大盡管放心,就算我等全部戰死沙場,也誓將韃子主力引到青芝山來!”
一直沉默不語的鐵殘陽,忽然走到司徒平一面前,默然半晌,說道:“保重!”
鐵殘陽和司徒平一自在常州就一直在一起征戰,出生入死,感情最是深厚,此番能讓鐵殘陽說出這兩個字來,已是大不容易。
“你也保重,好好保護大哥!”司徒平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說老鐵,你整天板著個臉,我就奇怪了,將來有哪家姑娘會看上你?”
沒等鐵殘陽反應過來,司徒平一已大笑著走出營帳。王競堯咬了咬牙,厲聲道:“各將都自回營帳準備,咱們就在青芝山和韃子轟轟烈烈的殺上一場!”
第一百零四章 爭鋒
張弘範一路行進,兵勢雖兇,但行軍途中謹慎小心。天亮行軍,天一給即駐住營盤,四周多加崗哨,敵人要想偷襲絕無可能,這也正是大將張弘範用兵時高明之處。
不過張弘範也並不是一帆風順,才一進入福州,就發現這一帶盡是山谷,路多窄隘,怪石壁立,蒙古軍隊的騎兵徹底失去了威力,只好棄騎步戰。
左軍李恆處也是如此,兩軍原本商議在福州會師,但一來道路難行,福州這段時候盡是大雨天氣,蒙古士兵極不適應;一來那些個韃子從騎兵變成步兵子,行軍速度無論如何也快不起來。
張弘範考慮再三,決心在原地就地休整,等待左軍與自己會合。但沒有想到才到了第二天,哨官就來報外面有一支宋軍主動索戰。
自打親領大軍出征以來,除了先鋒部隊受到損失,兵鋒所到之處,當者披靡,還沒有哪支宋軍部隊敢主動迎戰自己,張弘範心下奇怪,點齊部隊親自出營觀戰。
一出營門,就看到數千人的一支部隊軍令嚴整,站著紋絲不動,領頭的一員大將持刀騎在馬上,威風凜凜,背後大旗上寫“先鋒大將,鋒銳營統制,司徒”幾個大字。左面兩將,一個拿槍,一個握著對熟銅鐧,往來巡視,不可一世。後面壓陣的是個短髮軍官,手裡拎著條粗大禪杖,臉上殺氣騰騰。
有認識的蒙古士兵急忙鈣塑張弘範,此人就是接連斬了張弘正和也不魯花的宋軍先鋒司徒平一。張弘範聽到是殺弟仇人,恨得牙關緊咬,回首道:“誰與我拿下此人!”
一言未落,身後一騎馳出,拿著口大斧“荷荷”叫著就向宋軍奔去。張弘範仔細看去,正是手下大將供德勒。張弘範大喜,供德勒勇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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