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陰笑著在我額頭上一點,我兩眼一黑,頓時失去了意識。
第二天,我醒了過來,全身像是散了架一樣的疼,太陽刺的我眼睛都睜不開,腦子裡像是一群馬蜂在鬧巢,嗡嗡直響。
靠,這,這是哪?我驚奇的發現自己居然躺在一座墳地上,四周狼藉不堪,一灘血淋淋的皮肉,仔細一看竟然全都是被剝了皮的老鼠,腸子什麼的稀拉流了一地,地上還有幾個破碎的酒瓶子。
我頭皮一陣發炸,魂都快要飛掉,用力的在臉上搓了一把,定了定神。
這,這他媽到底什麼情況,我明明記得跟客戶在滾床單啊,怎麼會出現在這個鬼地方?最鬱悶的是,我旁邊居然還躺著一個五大三粗,滿臉是血的絡腮鬍子。
這人是誰,怎麼會跟我在一起?
我的腦子亂的一團糟,完全想不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喂喂,快醒醒。”我在他的屁股上踢了兩腳,這孫子嘴裡嘟噥了兩句,就是不醒。
媽的,搞毛了!我掏出老鳥,準備給他來點熱湯清醒一下。
還沒來得及上湯,這傢伙捂著腦袋邊喊著疼,邊轉動著眼珠子,茫然的四處溜著,當他看到我的時候,有些驚訝,秦哥,這什麼情況,誰他媽開了我的瓢。
我盯著他,皺眉想了片刻,你他媽誰啊,我還想問你這什麼情況。
我現在完全是一頭霧水,他站起來照著我就是一耳光子,惶恐的大叫道,完了,秦哥你不會被鬼迷了吧,我他媽是菜花啊。
這一耳光打的我兩眼直冒金星,正要發飆,突然腦子似乎還真有了點靈光,我認真的盯了這張絡腮鬍須臉,終於想了起來。
對,菜花,就是這狗日的孫子約我來聽女鬼叫床。
“菜花,說說,他媽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老子一點也記不起來了。”
我腦海的記憶慢慢的開始清晰起來,我記得跟菜花在草叢裡鑽了半天,然後迷路了,之後的記憶完全斷片了。
菜花揉了揉腦袋,也是滿臉的疑惑嘴裡嘟噥著,我他媽怎麼知道,哪來這麼多剝了皮死老鼠,再一看那些碎啤酒瓶登時就不悅了,衝我不爽的叫了起來,“秦哥,我把你當偶像,當親哥哥,你也不能拿我腦袋練手啊,把我打成白痴了可咋整,哎喲,真幾把疼啊。”
我點了根香菸,吸了兩口遞給菜花,“先別提開瓢的事情了,分析下到底怎麼回事?”
作為一個心理醫生,我知道現在必須冷靜下來,我反正是完全記不起後來的事情了,一切都只能靠菜花了。
菜花用力的吸了兩口,想了片刻搖了搖頭道,“秦哥,我是真想不起來了。”
“別急,你先看看這周圍,瞅瞅熟悉不?”我示意他再想想。
這個墳地建在小山坳裡面,跟四周雜亂的墳頭比起來講究多了,墓四周用水泥修成了冂字形,墳頭正中央是氣派的大理石墓碑,邊上立著一男一女兩個半跪著的水泥雕像,開口處鎮著兩座小石獅子,想必這墓主人身前肯定也是個愛擺譜的雜毛,要不然也不會這麼講究。
“秦哥,我想起來了。”菜花說,“這就是我聽到女鬼叫床的墳地,沒錯上次就是在這,裡面有女人的呻吟。”
“這點不重要,你想想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別告訴我,咱們就著酒吃了一晚上死老鼠。”看著那一地死老鼠,血淋淋的肝腸,我的胃開始痙攣,乾嘔了起來。
菜花又琢磨了片刻,“他孃的,還真他媽想不起來了,莫不是咱們被女鬼打劫了?要不我叫工程隊來,刨了這座墳,探個究竟。”
“打你個幾把,碰上你小子也算是老子倒了八輩子血黴。”
我算是明白了,像菜花這種有錢的富二代,腦子裡面多半是屎尿,一發熱就冒臭氣。
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回頭看了那座墓,總覺得有些邪門,但是偏偏還說不上來,尤其是墓碑上那帶著瓜皮小帽老頭的照片,好像在衝著老子陰森森的冷笑。
我全身突然像是被澆了一桶冰水,從頭涼到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太陽照在身上愈發的森冷。
菜花正盯著墓碑在看,罵道:“真他娘缺德,死了還讓人跪在他跟前,咦,這上面的字怎麼全都被糊了?”
我湊近一看,也不知道是誰這麼狠心,把這老頭墓上的字全都給鑿了稀巴爛,這招夠損的,這是讓老頭死而無名,不過從這墓修的這麼缺德來看,沒被人刨了拖出來鞭屍算是客氣了。
上面的字已經完全看不清楚了,我看這事情發生的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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