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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媽的賤人,滾!”都說商女無義,婊子無情,我算是見識到了,罵了一句,狠狠的掐掉了手機。
茫然的翻著通訊錄,陡然,我看到了菜花的名字,心裡頓時激動了起來。
我是菜花的偶像,這小子又是富二代,還挺仗義,借個七萬、八萬的救救急應該不是問題。
剛要撥過去,我的手指停了下來,意識到自己想的太天真了。
菜花不過就是一個驢友而已,自從C市回來,我們再也沒聯絡過,他甚至退出了驢友公會,擺明了不太想搭理我,我去借錢,不是自找沒趣嗎?
可是看到那空空的保險箱,我他媽現在哪裡還有什麼面子,一個人見人厭的傢伙罷了。
我顫抖著手撥出了菜花的號碼,電話響了很久,通了,那頭傳來嘈雜的聲音,隱隱約約似乎還夾雜著哀樂的節奏。
沒有多想,我佯作興奮問,狗日的菜花,最近咋樣,怎麼也不上YY了。
菜花說話了,聲音很抑鬱,完全沒有那時候的豪氣,“秦哥,別說了,我他媽出大事了,老頭子死了,我正在殯儀館忙著呢,等忙完這陣,我聯絡你。”
我一聽這情況了,哪裡還好意思開口要錢,看來那小子最近也是走背運,沒再提錢的事情,我安慰了他兩句就掛了電話。
跟菜花通完電話,聽到他熟悉的聲音,我心裡舒坦多了,原來我還是有朋友的。
菜花對我的態度似乎還挺好的,等他忙完了,我再提借錢的事情吧,反正房子還有一個月的期限。
這樣迷迷糊糊的過了大半個月,我每日喝的酩酊大醉,想打發這難熬的日子,收藏的乾紅也所剩不多了。
我每天躲在房間裡,不知道怎麼面對接下來的生活,我還沒有膽量去接受這種苦逼的生活,只能呆在陰暗中,醉生夢死的麻痺自己。
“咚咚!”我聽到樓下有人敲門,一看時間都他媽午夜十二點了,若是以前我敢確定門外肯定站著一位風姿綽約,穿著暴露的情人。
但是現在,我有些迷糊了,到底要不要去開門呢做這筆生意呢,我在女人圈子裡名聲已經臭了,熟人是不會找上門來的。
想到這,我飛快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暗自祈禱,千萬別來約炮的,只是個單純的心理病人,這樣我還能憑著自己的嘴,掙點小錢。
門開了,讓我大失所望,門外站著一位時尚、性感的女郎,她外面套著一件毛髮閃亮的黑色皮草,裡面穿著收身低胸,露出大半渾圓的酥胸,超短裙下是黑絲包裹的修長美腿、紅色的高跟,襯著她那妖嬈的面孔,冷豔而高貴。
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臉上脂粉塗太多了,整張臉像是刷了層白灰然後再潑了豬油,白亮的寒磣,身上的香水濃的刺鼻。
“美女,香水噴的多了點,出門的時候一定很心急吧。”我可以確定這是張陌生的臉,看來這筆生意有戲。
女人說,秦醫生,你說的真準,不過你就忍心讓我一直站在門外?
她的聲音很溫柔,有種淡淡的嫵媚,配上她那妖嬈的身段,很是銷魂,我那很久沒碰過女人的玩意,又開始不自覺的升騰了起來,完全忘了自己現在不能碰女人了。
我把她讓了進來,坐在皮椅上點了根香菸,問,我可以幫你嗎?
她說,秦醫生,你聽說過及時行樂麼?
我吐了個眼圈,眯著桃花眼與她那嫵媚的大眼睛對視著,玩味說,這是我對客戶說的最多的一句話。
她慢慢的站起身來,走到我的身邊,滑嫩、冰冷的手指在我的臉上愛撫了起來,“既然知道,你還在等什麼呢?”
我明白了,這果然是一個來找我約炮的,搞不好是哪個騷蹄子惡作劇,故意讓她來寒磣我的。
“對不起,我今天很累,若是你沒有其他問題,我想你可以走了。”我冷笑道。
她溫婉一笑,叉開腿在我身上坐了下來,開始輕吻我的耳垂,手指串進我的胸膛,來回的撫摸挑逗,搖晃著腰肢,嘴裡發出迷醉的呻吟。
我雖然不能玩女人了,但是男人的反應卻是有的,看著那飽滿、彈力的雙峰,我的帳篷鼓脹的更厲害了。
“秦醫生,你不是說要及時行樂嗎?咱們上樓吧!”
我咬了咬牙道,上樓可以,你先把我的診費給了,媽的,反正上不了,不能人財兩空啊。
“多少?”她問。
“一千八!”我喘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