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眼,啥都沒有。
秦哥,咋了?
我說沒事,咱們走快點吧,摸著傷口,我心裡磣的慌。
到了北門橋,我說菜花,咱們休息一會兒,腿疼。
和菜花剛一上橋,路燈瞬間全都熄滅了,菜花抱著死雞,四下看了一眼說,真他媽邪門了,怎麼每次上橋都熄燈。
他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
一路上摸黑磕磕碰碰的,我都快要崩潰了,伏在橋欄上,摸了根菸咬著嘴裡。
打燃ZP,我剛點燃火,藉著火光,我看到橋下面冒出一張黑糊糊的臉,正衝著我笑。
媽呀!我怪叫一聲,嘴上的香菸掉到了河裡,
秦哥,你他媽能不這麼一驚一乍麼,老這麼玩,想嚇死人啊。
我說,沒事,咱們趕緊走吧。
我怕告訴他,還有個鬼跟著我,他得瘋了。
他從我手中把火機搶了過去,點上煙吸了一口,嘀咕說,什麼玩意,這麼厲害,能守橋的小鬼都怕了。
我說,別他媽嘰歪了,趕緊閃吧。
菜花也有些怕了,咬著香菸,孫子人高馬大,走的比我還快。
回到複式樓,我麻利的脫掉了身上的髒衣服,當我脫掉手上纏著的紗布的時候,菜花突然尖叫了一聲,“秦哥,你別動。”
我暗叫糟糕,怎麼讓他發現了我這隻怪手,黑糊糊的,真幾把丟人啊。
你手怎麼成這樣了?
我說,我哪知道,跟你這孫子去了趟墳地,回來就這樣了。
菜花說,你別動。
然後捧著我的手,看了沒兩眼,他的臉色就青了,冷汗呼呼的冒,全身發著顫。
我還沒來得及問,他抓著我的手,拿起那個黑鐵坨大印在我中指戳了一下。
我說,你沒病吧?
你他媽別管,他又咬了手指抹血,戳了起來,戳了好幾下,這孫子鼻血直流,兩眼一翻就倒了。
我又是掐人中,又是潑冷血,總算把這孫子給弄醒了。
菜花見我好像見了鬼似的,大叫:“你他媽離我遠點。”
我說,你他媽神經病吧,老子懶得理你。
到了浴室,我脫掉身上的衣衫,全身都是密密麻麻的傷痕,尤其是胸口那一下,如果那女屍用力再狠點戳深點,我準得見閻王。
最讓我無語的是,我手上的黑色又蔓延了,已經快半個胳膊了。
完了,照這麼下去,我很快就會像河南妹一樣,全身焦黑而死。
想到這,我頭皮一陣發麻,衝完了,我回到客廳,菜花正悶頭抽著香菸,眉頭緊鎖著,滿臉的痛苦。
“菜花,你別繃著張死人臉,有話就說。”我想很可能跟我的手有關。
菜花說,秦哥,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守橋小鬼會怕了,你這手陰氣太重了,比鬼厲害百倍。
我說,比不比鬼厲害,我不知道,但是力氣確實大的驚人,抽人還得蓋章的。
你看看你的中指,上面有個符號。
我一看中指上果然有個血紅色的小印,像雲朵又像一朵花。
我草,怎麼會這樣,以前都還沒有的。
菜花說:“秦哥,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麼符號,不過有一點,你招鬼,是毋庸置疑的。”
菜花這句話讓我心都涼了,有了個桃紅,還有天天跟蹤我的河南妹,我已經夠嗆了,這以後日子還咋過啊。
“那咋辦,你趕緊給我想辦法啊。”我說。
菜花搖了搖頭,秦哥,我也就是個半吊子,你是知道的,別說是破了你這印,我連看它兩眼都慌的很,你還是包起來吧,回頭我帶你去找老頭子問問。
現在看來也只有這樣了,現在最要緊的是趁著菜花還在,解決河南妹的騷擾。
正跟菜花聊著,電話響了,我一看,是郭大炮打來的,說讓我去相約坐坐。
我跟郭大炮的關係還算不錯的,想了想,我答應了。
我問:“菜花,你身上還有錢麼?咱們去酒吧快活、快活去。”
菜花興奮的大叫起來,有啊,走起,早就想跟秦哥一起草馬子了。
我問,你爛菜花好了?
我這一說,菜花的臉色就沉了下來,搖了搖頭。
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說,這樣吧,我待會給你叫個波大點的,屁股圓點的,你就過過手癮得了。
菜花美滋滋的跟著我來到酒吧,郭大炮正愁眉苦臉的坐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