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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啥鳥玩意,這不小屁孩的玩具麼?
菜花說,裡面裝的可是黑狗血,不管是貓臉屍怪還是雨靴男的拘魂鞭,沾上這玩意就完蛋。
對了,還有這個你也拿著。
這孫子拿出一個黑色的塑膠包遞給了我,我開啟一看,居然是兩塊血糊糊的女性護墊。
我草你,你還能再噁心點,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咋就遇上這麼個大變態呢?
菜花說,秦哥,女人這玩意可是汙穢之氣特別重的,這招叫以穢破穢,萬一咱們的黑狗血起不了效果,就全靠它了。
我把塑膠袋扔給他,我只知道這玩意誰沾上誰穢氣,你還是留著慢慢用吧。
菜花強行把塑膠袋塞進我的口袋,一臉認真說:“秦哥,你當我昨天讓你燻了一下午的煙,白燻的,放心吧這個影響不了你,我他媽好不容易在垃圾堆裡淘來的,還新鮮著呢,你就別挑三揀四的了。”
我無語了,走到門口,菜花從一個小葫蘆裡倒出兩顆黑狗屎,“秦哥,還有這個你也帶上,萬一頂不住了,就吃上一顆。”
反正連女人的衛生巾都收了,我還怕兩顆黑狗屎,順手就塞在了褲帶子裡。
到了街上,我叫了輛計程車,剛要去殯儀館,菜花攔住我,“不急,秦哥,咱們還少了樣玩意。”
我有些不耐煩了,你他媽到底還有完沒完,去晚了,周娜娜被別人草了,你可別怪我。
菜花滿臉正經說,救娜娜固然重要,可是你這賤人也同樣很重要。
然後,他嘟噥了一句,我還是沒自信對付雨靴男,所以這道護身符,咱們必須要有。
我擺了擺手,讓那計程車司機走了,跟著菜花走進了一家白事店,菜花要了兩個紙人,一堆金元寶。
回到了出租屋,菜花立了香壇,嘟噥了一番,拿出硃砂和墨在其中一個紙人的背後畫了一連串的符文。
“秦哥,你的生辰八字。”
我翹著二郎腿,懶洋洋道:“八四年,重陽,正寅時!”
“重陽?”菜花有些驚訝的看了我一眼,然後飛快的在紙人身上寫上我的生辰八字,讓我放了點血,在紙人的眉心一點。
“OK,大功告成了,秦哥,你把這張紅色卡片收著,生死關頭揮出去,能活命。”菜花長舒了一口氣道。
我翻看了卡片一眼,就這玩意還能救命?
菜花趕緊比了個噓的手勢,別亂說,亂說就不靈了。
然後,菜花恭敬的對兩個紙人拜了拜說,今晚全靠兩位兄弟保命了,敬酒三杯,以表謝意。
我鄙夷的看了菜花一眼,總覺得幹這行的有點白痴,不是狗屎、衛生巾,就是鬼畫符的,全沒他媽一點正相。
菜花,你都學的是啥玩意,我看著怎麼這麼不靠譜呢?
菜花說,我學的是咒道,走的是陰山路子,有點偏,所以用的東西也比較奇葩。
我說,你他媽本身就是朵奇葩,趕緊去救你的大臀妹去吧。
菜花這收起一本正經的樣子,屁顛屁顛的跑了出去,走的時候,他的卡片從褲兜裡掉了出來。
我本來想提醒他的,但是一想就這鳥玩意還不知道有沒有用,還是算了吧,大不了到時候我把自己的卡片給他用。
來到殯儀館,裡面冷冷清清的,就是幾個警察在那,一個帶著墨鏡頭髮白了半邊的男人正在上香。
我問大炮,這人是誰?
郭大炮壓低聲音說,周娜娜的情夫,陳康夫,有錢人。
“郭警長,娜娜的葬禮就麻煩你們了,一切事宜無須再通知我。”陳康夫上完香,走了過來。
我看這陳康夫年紀大概也快六十了,以娜娜那火辣的身材不得草死他才怪,以他的能力肯定滿足不了她,娜娜這才無聊的逛酒吧。
哎,這年頭當小三也未必真正快活,住著別墅,開著名車,那又怎樣?
像娜娜,年紀輕輕的守著這麼一個老傢伙,心靈空虛寂寞,那種痛苦是無法理解的。
突然,我理解了每一位喜歡自慰的女人,她們內心的寂寞、孤獨,像毒蛇一樣在黑暗中吞噬著她們的青春。
第二十章 失蹤的屍體
陳康夫說完,往面走去,就在他跨上勞斯萊斯的時候,菜花像瘋了一樣衝個了過去,大喝一聲:“陳康夫,我草你祖宗十八代!”
我從來不知道菜花的速度會如此快,閃電般揪住他的頭髮,抬起膝蓋,往上一頂,整個動作一氣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