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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出香菸,點了一顆,呼呼的吸了兩口,塞進陳康夫的嘴裡,搖頭嘆說:“死了也好,總比當一條活狗來的痛快。”
也奇怪了,房間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外面的保鏢竟然全跟聾子一樣,一點動靜也沒有。
我扶著桌子腿,慢慢的站了起來,想要逃走,卻發現兩條腿完全不聽使喚,根本邁不開步子。
“秦哥,快走。”我感覺頭上被拍了一巴掌,兩條腿就活了過來,被那人帶著飛快的往豪宅外面跑去。
砰砰砰!每經過的地方,電燈全部爆裂,碎片如雨落,跟演電影躲爆炸一樣誇張、刺激。
“轟!”豪華的住宅就麼瞬間坍塌了,陳康夫和宅子的人全部被活埋。
我腿一軟,癱坐在地上,拍著胸口,暗叫好險。
“張菜花,愣著幹嘛,給老子點根菸。”劫後餘生,我的心快要從嗓子眼跳出來,砰砰的,跟打鼓似的。
救我的是菜花,他氣喘吁吁的在我身邊坐了下來,顫抖著手摸出打火機,點了煙。
吸了兩口,我定了定神,“菜花,你要不來,老子就掛掉了。”
菜花說:“秦哥,你哪能這麼容易掛掉。”
我說,山上查的怎麼樣了,周娜娜……
說到這個名字我尖叫了起來,抓著菜花的肩膀說:“兄弟,那娘們原來根本就不是人,她把陳康夫變成了狗……”
菜花滿臉深沉,只是低頭抽菸,我說:“草,你不信我的話?”
菜花苦笑了一下,“我的親哥哥,我怎麼可能不信你的話呢,不提這些了,咱們先回去,待會警察就要來了。”
回到複式樓,我沒有再追問菜花周娜娜的事情,我知道他想告訴我,自然會說的。
這段時間的鬧騰,我感覺自己正被捲入一個洶湧莫測的漩渦,這裡一切都是我不曾瞭解的,陌生的。
我和菜花誰也沒有說話,氣氛很沉悶。
菜花的目光落在了床上的那本書,拿起一翻,驚訝道:“秦哥,這不是你的書麼,這都多少年了,我算算啊,都一千多年了,還儲存的……”
說到這,他停了下來,合上書恭敬的放在床上,鼓了鼓眼睛,低下頭表情怪異的抽起煙來。
“什麼我的書,這是封二那老嘰歪硬塞給我的,武侯傳下來的。”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對,對,是武侯的,封二這好老頭對你可真夠好。”菜花笑了笑。
“我就納悶了,封二為什麼老說你壞話,而你反而給他說好話。”我說。
菜花說,封二是個好人,只是他對我們陰山派可能有點誤會。
“菜花,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陳康夫的宅子裡的。”
菜花說,我草,今天要不是我感到,你就沒命了,她發起飆來,誰也救不了你。
她,哪個她,你他媽說清楚點行麼?
算了,以後你就知道了,現在說破了沒什麼好處。
我猛的站起身,一腳踢翻了椅子,抓住頭髮怒吼說:“你們一個個的裝神弄鬼,老子實在受夠了,自從尼瑪出現以來,老子的生活全幾把亂套。”
菜花臉色黯然了下來,低頭抽著悶煙,等我火發完了,他苦笑說,秦哥,你若是信兄弟,就不要多問,以後你就知道了。
說著,他舉起手肅穆說,我可以保證,我張菜花,不,張力會用生命給秦哥你保駕護航。
保你妹,別這麼肉麻的看著老子。
看著菜花認真的表情,我有些苦笑不得。
“算了,認識你,真倒了八輩子血黴。”我無奈說。
然後,我把桃紅的事情跟他說了。
菜花聽完,眉頭緊鎖,在房間裡來回的踱步:“這下麻煩了,地府冥婚,還是馬面,迎親的肯定是牛頭和鬼差,桃紅危險了。”
“管他馬面、牛頭,你就一句話,草還是不草。”我說。
菜花眉頭一舒豪氣道:“媽的,拼了,連我秦哥的馬子都敢搶,管他天王老子,這單活老子接了。”
“好兄弟,來,走一個。”
老實說,沒有菜花,我完全就是一抹黑,他答應了,我心裡也就有底了。
我倆喝的酩酊大醉,菜花結結巴巴說,秦哥,咱們拜把子吧。
我說都什麼年代,還搞這套幹嘛。
菜花說,我怕明天晚上這一去,老子就回不來了,拜了把子,秦哥你認了我這個兄弟,掛了也值了。
我說,那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