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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走陰的人能夠下陰司的原因,若是陰司封鎖黃泉九門,再厲害的人也進不了地府。
“菜花,咱們能成為閻君嗎?”聽起來閻君似乎很拉風,我有些將信將疑的調侃了一句。
菜花看了我一眼,眼神堅定說,“我不行,但是你絕對可以。”
“我可以個幾把,逗你玩的,打死我也不會幹你這行。”我笑說。
“秦哥,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哎,算了,不說了。”他猶豫了一下,把話嚥了下去。
我繼續問,什麼是三殺五斷?
菜花說,這是閻君給走陰的人立下的規矩,具體是啥我也不知道,不過一旦觸犯三殺五斷令,會很慘很慘。
聽了一會兒,我有些不耐煩了,“你他媽跟講故事似的,吹吧,行了,你告訴我劉師公為什麼不殺咱們,還把陰身給咱們解了。”
第二十八章 五世純陽命
菜花暴跳如雷,抬手就給了我一個爆栗子,“你個渾球,誰讓你把自己的替身給我使了,你摸摸自己的印堂。”
我草了這孫子一句,一摸印堂,好像有個小坑,趕緊摸了摸臉,“完了,這下全完了,菜花,老子沒破相吧。”
菜花拿出那張紅色的卡片,嘆了口氣說:“秦哥,你又救了我一命,其實劉師公給你解了陰身,把我的陰身給毀了,但是他毀的是你的替身,而我逃過一劫。”
我拍了拍胸口,馬勒戈壁的,嚇死我了,我還以為破相了,不就一個替身麼。
其實說這話的時候,我心都懸了,若是當時這卡片失靈了,菜花怕是死定了。
菜花搖頭嘆氣說,一個替身十年命,秦哥,我,我……
我攬住菜花的肩膀,瀟灑的吐出一口煙氣,“十年命換個兄弟,值了,別幾把廢話了,咱們下山吧。”
往山下走的時候,我把左手那紅色標記放紅光跟菜花說了。
菜花說,也許是正那個標記救了我一命,而劉師公一定識的,不過那標記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再問他郭大炮變馬臉的事情,他只是推說不知道。
不過從他陰沉的臉色,我可以看出來,菜花肯定知道些什麼。
我沒有再多問他什麼,菜花是個值得交的兄弟,他不想說自然有他的道理。
這件事情發生的太玄、太離奇了,我感覺自己就像是在演電影一樣,春蘭、還有菜花在冥屋說的話,劉師公為什麼要救我,太多、太多的謎團,都無法解釋清楚。
甚至就連菜花的出現都是個謎,他為什麼要對我這麼鐵,拼死護我,我黑色的左手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一定能成為閻君,一切的一切,太玄了。
走到山下的時候,我和菜花不約而同的往山上看了一眼。
其實我們都想留在山上繼續探究,卻都沒了那個勇氣,死裡逃生,沒有人再願意拿命開玩笑。
靈車、車隊緩緩的在蜿蜒的山路上盤旋,青山巍峨,如畫卷一般,誰又能知道昨夜這裡發生的一切。
秦哥,你在看啥?
“我在想那個叫春蘭的女鬼,也不知道她能否逃出郭大炮的掌心。”
我總覺得在哪見過春蘭,臨別的那一眼,深情、幽怨,讓我久久不能忘懷,一想起心中就隱隱作痛。
我問,菜花那你在看啥?
菜花捏緊拳頭,冷冷說:“我在想,我什麼時候能草了該死的判官,以報今日恥辱。”
我哈哈大笑起來,“就你這豬腦子,這輩子都怕是沒戲了。”
秦賤人,你還能再賤點,早知道這樣,就讓女鬼吸死你狗日的,菜花不爽的回罵。
下了山,我和菜花屁股還沒坐熱,就被專案組的人帶到了警局。
這次審問我的是王志和一箇中年人,這人看起來有點古怪,穿著灰色的唐裝,眉毛又濃又黑,像極了林正英大叔演的一眉道長。
發問是王志,而那個粗眉毛從頭到尾,都閉著眼睛,籠著袖子,連看都沒看我一眼。
我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王志,郭大炮不見了蹤影,我是有口難辨,是生是死,聽天由命了。
“封先生,你看……”王志對於我的口供很無奈,只能徵求粗眉毛的意見。
那人緩緩的睜開雙眼,眼中冷芒一閃,我全身一涼,彷彿被看了個通透。
他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我,鋒利的眼神刀子一樣割的我全身發疼,就在我要低頭閃避的時候,左手莫名其妙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