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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稱呼,你可以叫它暫居亭,枉死城,城隍廟,啥都可以。
我明白了,那妓女死了不到一週,因此菜花才能招魂。
我說,那桃紅會在暫居亭嗎?
菜花搖了搖頭說,她跟娜娜一樣,魂魄都被養屍人控制了,不過我們壞了她的肉身,以養屍人的兇殘,怕是早毀了這無用之魂。
我嘆了口氣說,早知道,就不讓你他媽點那把火了。
菜花撇了撇嘴,我看你是草老鼠油蛆洞上癮了吧。
一提到蛆,我就想吐了,馬上把桃紅忘得一乾二淨。
接下來的幾天,我和菜花一到天黑就到城裡、城外去瞎逛,好引劉俏現身。
也怪了,這黑臉婆娘以前天天跟著我,上次還在我脖子上來了一下,現在連人影都看不到了。
走到南菜市口的時候,我和菜花停了下來。
我懷疑是因為這孫子跟著我,劉俏才不敢找我,畢竟他也算是個冒牌天師。
菜花說有理,兩人分開找。
菜花前腳剛走,我就感覺身後起風了,我摸了摸脖子,媽的又流血了。
傷口火辣辣的疼,我點了根菸站在原地四下觀望著,嘴裡罵咧著:“狗日的娘們,有種給老子出來,我能草死你一回,就能再草你第二回。”
我聽到“嗖”的一聲,一個黑色的身影就衝到了菜市場裡面。
這時候已經晚上十點多了,菜市場賣菜賣肉的早收攤閃人了,裡面黑糊糊的。
我摸了摸脖子,心想還是算了,雖然菜花吹的我神乎其神,連過橋小鬼都得讓我三分,但我對自己還真沒啥自信。
這娘們速度這麼快,要是在我脖子上來一下,我就得見閻王了。
為了壯膽,我大喊了兩聲,菜花,狗日的在哪?
說話之間,又是一個黑影從一旁衝了進去,真他媽邪門了,我拿了手機,開啟手電功能,貓著身子跟了進去。
我剛衝進去,一股惡風就衝我撲了過來,我用力一吐,口中的菸頭飛了出去。
喵,一聲尖銳的貓叫,刺的我耳膜都快開裂了,我一個趄趔摔倒在地上,手機掉在了地上。
黑暗中,一雙碧綠的眼珠子狠狠的瞪著我,我拍了拍胸口,長長的舒了口氣:“媽拉個巴子的,原來是隻貓,差點沒嚇死我。”
我氣還沒喘過來,那貓再次向我撲了過來,口中發出的居然是鬼的桀桀笑聲。
我愣了一下,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感覺胸口有如被泰山壓頂,喉嚨被死死的掐住,長長的指甲刺破到了我的皮肉,一股溫熱的液體流了出來。
我知道面板被劃破了,那雙碧綠的瞳孔時而發出貓的叫聲,時而是女鬼的怪叫。
空氣似乎被榨乾了,我就像一條渴死的魚拼命的掙扎著,那怪物的力氣大如牛,任憑我掙扎始終擺脫不了。
我的眼睛因為充血開始冒金星,腦海中傳來眩暈的錯覺。
完了,我要死了麼?
這又像貓一樣,又像人一樣的怪物,到底是什麼?
在這生死之際,我突然想到了菜花說過,人的中指血與舌尖血是最純,陽氣最足的。
我一咬牙,狠狠的嚼了舌頭一下,血腥味瀰漫,我張口噗的一聲吐了出去。
“哇嗚,啊,哇……”那貓怪大叫一聲翻滾在一旁。
我得機,拼命的喘息起來,撿起手機對著那怪物一看,差點沒嚇死我。
是劉俏,漆黑的臉上皺皺巴巴的,像老貓的臉,一雙眼睛也跟貓一樣碧綠中間有一條縫,她趴在地上,雙手猶如虎爪,指甲鋒利帶著倒鉤。
最讓我害怕的是,她的下巴和耳朵上長了一圈綠色的長毛,貓氣十足。
若不是她胸前那對晃悠悠的大波,我肯定會認不出她來。
劉俏惡毒的看著我,圍著我匍匐的噴著口水,發出怪異的叫聲,如同獅子盯上了自己的食物,眼看這死三八作勢又要撲上來,我也是逼急了,跟她對噴了一口血,舉起左手就砸了過去。
劉俏沒想到我居然敢主動出擊,身子一貓,往後彈了開去。
我得勢不饒人,對著舌頭又咬了一口,邊噴邊追,這死婊子跑的飛快,我一個不留神沒看腳下,被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給絆住了。
哎喲,這他媽誰啊,踢我頭幹嘛?
我一聽聲音,拿手機一照,居然是菜花。
我草,你怎麼躺在這了。
菜花說,我他媽哪知道,剛分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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