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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的事情,刑術慢慢坐下來,他知道,自己需要冷靜,需要思考,需要再挖掘一下事情背後到底還藏著什麼,這件事是不是與自己師父鄭蒼穹有什麼關係?
刑術決定先搞清楚徐有的身份,他必須得聯絡遠在哈爾濱的凡君一,因為他不僅是凡孟的父親,也是徐有的老師,當然,刑術還得搞清楚,徐有所說的另外一個老師到底是誰。
……
長沙,新成立的文物偵緝部臨時辦公地點,對盛豐的審訊正在有序地進行著。
盛豐對所有的事情都點頭承認,但大部分事情他雖然承認卻表示記不清楚了。可以說,這個合玉集團的董事長將所有的罪行攬到了自己的身上,以傅茗偉的經驗來判斷,盛豐是早就知道有這一天,為了不牽連他人,做了較為完美的安排。
審訊室隔壁,站在單向玻璃另外一端的傅茗偉抱著胳膊看著,身旁的董國銜不時會抬眼去看審訊室內角落中架著的那臺攝影機,他擔心攝影機出現什麼問題,因為這個案子是這個部門成立以來經辦的第一樁大案,其涉案金額也應該是建國以來較為罕見的。
董國銜看著手中那張圖冊:“傅隊,這些東西都價值不菲呀,還沒結案呢,這才走了三分之一吧?涉案金額就已經達到了三千多萬。”
傅茗偉笑了一聲道:“恐怕這三千多萬還只是個開頭呢。”
“是呀。”董國銜看著隔壁屋中的盛豐,“太誇張了,沒想到這一行來錢這麼快,這麼輕鬆,和騙傻x一樣,看來這個時候上級成立咱們這個部門,估計也覺得事情嚴峻了,看樣子盛豐是完了。”
傅茗偉搖頭:“他是承認了一切都是他做的,但是很多事情他記不清楚了,法治社會講究的是證據,即便是當事人承認,沒有證據,人證和物證的前提下,你定不了罪。就拿那樁當年他在湘江邊淹死人的案子來說,時隔多年,按道理追訴期都過了,雖然他承認,但三次審問,他三次說的時間和地點都不同,感覺是他老糊塗了,不過,我覺得這也許是盛豐的策略,他有其他的目的。”
董國銜疑惑地問:“傅隊,其他的目的?他想逃?不可能吧?”
“不,逃是不可能的,我感覺他好像在之前就計劃好了要被我們抓住。”傅茗偉手放在玻璃上,搖頭道,“我有一種感覺,我覺得,就算咱們沒有收到匿名的證據,他也會來自首一樣,當然了,那證據也可能是他自己投遞的。”
董國銜問:“你是說,他自己想進監獄?”
“不,是想被警察抓住。”傅茗偉說到這仔細想了想,“好像是在尋求警方的保護。”
董國銜正要問為什麼的時候,審訊室中的同事起身來,走到這個房間道:“傅隊,盛豐說想見你。”
傅茗偉點頭:“我知道了,你先去整理材料吧。”
傅茗偉也不急著過去,隔著玻璃看著,看著盛豐安坐在那,時不時喝一口水,表情很平靜,也不抬頭去看牆壁上的掛鐘,一副很有耐心的樣子。
傅茗偉笑了,故意點了一支菸,轉身進了審訊室。
傅茗偉坐下之後,道:“我抽菸,你不介意吧?老毛病了,正在改,比以前好多了。”
盛豐搖頭:“我以前也抽,後來戒了,因為我覺得自己還沒有活夠。”
傅茗偉端著杯子喝了一口:“你話中有話,什麼意思,直說吧。”
盛豐道:“我知道你們是新成立的部門,你們還有很多東西不懂,特別是對金銀玉器古玩古董這個行當,我可以幫你們,當然,我並不是要以此作為交換,只是想在死前做點好事,僅此而已。”
傅茗偉就那樣看著盛豐,也不說話。
盛豐又道:“哪怕是離槍斃不遠了,我也想幫助你們填補一下空白。”
傅茗偉點頭:“做好事,我們當然是求之不得了,關鍵是,你是不是真的可以幫上忙,如果你所說的那些事情連古玩城裡那些擺地攤的都知道,那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紋鼬。”盛豐把話題一轉,說了一個詞,“紋鼬是鼬科類的一種,主要分佈於東南亞一帶,在錫金、尼泊爾等地也有存在,用俗話來說,就是一種貂。”
傅茗偉皺眉,笑道:“我沒興趣聽你說動物。”
盛豐卻是笑了:“這些年,全球藝術品市場達到了歷史最高,按照2014年的資料來看,已經超過了510億歐元,每年基本上以7%的速度增長,全球藝術品市場的銷售按價值算由三大藝術品市場主導,第一個是美國,所佔份額為39%,其次是中國和英國的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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