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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不見她說什麼,但我總覺得她應該是在叫你的名字。”
連九棋死死抓著墓碑,咬牙道:“如果不是鄭蒼穹……”
“停!”刑國棟打斷連九棋,看著回頭來看自己的連九棋,“如果你說的是事實,那也並不是你沒有盡父親責任的理由,如果我是你,我一定會回來,因為一個真正的丈夫,一個真正的父親,是絕對不會丟下自己的妻子和兒子的……你和龔盼好好聊聊吧,我走了,沒有其他的事情不用找我,另外,不要在我的醫院搞事,我會報警的,如果報警無法處理的話,你也要相信,在這間醫院裡,能讓你躺著出去的人很多。”
刑國棟轉身走了,他不知道連九棋在龔盼的墳前說了什麼,只知道連九棋低著頭坐在墓碑前呆到天黑,隨後起身離開了醫院。
他也知道,當連九棋走進醫院來那一刻,童雲暉、廖洪美等人都已經將警惕級別提到了最高,如果連九棋所做的事情和哪怕有一點點出格,他恐怕走不出這間醫院的大門。
刑國棟站在視窗,看著連九棋遠去的背影,開始擔心起刑術來,刑術這次離開並未提前告訴他,只是在上火車之後給他發了一條簡訊,而當時連九棋正坐在他的對面給他講述著幾十年前那個雪夜發生的事情,和因此帶來的一系列悲劇。
……
在傍晚時分與馬菲到達北京的刑術,卻被馬菲拽上了一輛公共汽車,原本刑術是想要打車前往和平門外的琉璃廠大街,因為他要找的九子之首幽州王錢修業在那裡開了一家古玩店——那家店專營瓷器的同時,也依照的過去的老規矩做著當鋪的買賣。
可是馬菲卻說做計程車太沒意思了,要坐公共汽車才能感受一下首都的氛圍,所以硬拉他上了公共汽車。
原本刑術是想抓緊時間趕過去,但是馬菲笑眯眯地告訴他:“如果你不坐公交車,我就會一口一個老公,親愛的,一直叫到咱們回哈爾濱。”
刑術皺眉看著馬菲:“不是,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你要不要……”
刑術沒有將那個“臉”字說出來,馬菲卻是接著他的話說:“你問我要不要臉是吧?我不要臉。”
刑術沒轍,只得跟著馬菲上了公交車,而且如果不先坐地鐵的話,光倒車就得好幾趟,而且沿途上馬菲不斷拿著相機拍來拍去,時不時還拿著手機湊近刑術來個自拍,而且還“恬不知恥”地問刑術:“你怎麼不高興啊?”
刑術沿途都沒有搭理馬菲,但是他根本不知道,馬菲只是按照墨暮橋的指示,用自己能想到的辦法來轉移刑術的注意力,讓刑術逐漸從湘西事件的陰影之中走出來,變回以前的刑術,這樣一來,才能提高他們對庫斯科公司的勝算。
當然,馬菲的招數並不管用,相反讓刑術更加心煩意亂。
折騰了快兩小時之後,兩人才來到琉璃廠大街那家掛有“隆德寶庫”的店鋪跟前,馬菲很有興致地舉起相機要拍,被刑術制止了。
刑術道:“別拍,做當鋪亦或者做古董買賣的,其實上是很忌諱人拍照。”
馬菲不解:“為什麼呀?”
刑術抬頭看著招牌,又指著旁邊掛著的寫有“隆德寶庫”四個大字的文字招幌:“說道挺多,在相機沒傳到中國來之前,要是有人在當鋪外面徘徊太久,一定會引起當鋪人的疑心,認為你是賊人的眼線,來盯梢的,相機傳來之後,就存在一個迷信的說法,說那樣會散了這裡的財氣,再後來到現在,不讓拍,也有迷信的說法,更多的就是為了店裡的。”
馬菲點頭:“原來是這樣。”
“還有,這外面的招牌也有講究的,一般分文字招幌和牌匾招幌,早年的是沒有牌匾的,都是用寫在離地的木牌之上,或者是大門口的那個屏風上面,用‘典’、‘質’、‘押’等字來表明自己所做的是當鋪生意。”刑術指著掛著的那塊招幌,“那個就是文字招幌,上面和牌匾上一樣寫著‘隆德寶庫’四個字,隆是興隆的意思,德是誠信的意思,寶庫呢,就表示這家店鋪有除了當鋪之外,也經營古董買賣。”
馬菲道:“這麼一比,你在哈爾濱開的那家根本就不算是當鋪吧?”
刑術愣了下,隨後道:“我當年出道的時候,也想過開一家這樣的當鋪,也夢想著師父能給我百八十萬的,租下或者買下一個商鋪,誰知道我師父就給了我五萬塊錢,其他的讓我自己想辦法,而且還說了,只要開店,賺的錢就得我和他一人一半,當時我真的覺得我師父就是個老摳門,後來才知道,我師父是在教我怎麼做人做事。”
說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