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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等下就會回來。”離開前,格羅莫夫幫那個還剩半條命的軍官做了一個簡易的腿部夾板,讓他躺在那裡吃著那硬得都要把牙咬掉的麵包。
格羅莫夫從碎掉的機頭艱難地爬出,原本他打算從那裡鑽出飛機,然後嘗試著爬上山崖,可是當他爬出已經撞得稀爛的機頭時,卻發現冰瀑之中,竟然還存在一個山洞,這就是為何大半個飛機能插進冰瀑之中,卻沒有掉落下去的主要原因。
格羅莫夫立即爬進山洞,發現洞內的溫度至少達到了二十度左右,更神奇的是,他還發現了一條不凍河。
看到不凍河的格羅莫夫立即奔了過去,趴在河邊用手試著水溫,也嘗試著喝了一小口,確定這不是幻覺之後,立即裝滿了隨身的水壺,把水帶給那個奄奄一息的中官。
當中官喝到水,並且聽說在海拔幾千米的雪山半山腰的山洞中竟然還存在一條不凍河時,他覺得這簡直就是神蹟,格羅莫夫也猜測,如果自己順著這條河走下去,說不定會發現更多驚奇的事物。
於是,格羅莫夫想盡辦法利用飛機上剩下可用的物件,做了一個拖板之後,拖拽著那名中官進入了那個不知道有什麼在等待他們的洞穴當中。
第十六章:歸來
“後面還有很多記錄,一時半會兒肯定是看不完的。”墨暮橋說著,合上了日記本,“眼下我們首先是得拿走封冥刀,回到烏拉爾汗部落,將馬菲他們帶走,再者,我擔心唐倩柔他們會先我們一步找到忽汗城。”
刑術看著墨暮橋問:“你的意思是,我們必須要答應庵古的條件,帶他去忽汗城?”
墨暮橋道:“如果我們不答應,我們就拿不走封冥刀。”
連九棋點頭道:“暮橋說的對,答應庵古是沒辦法的辦法,再說了,刑術,你難道不想找到奇門,搞清楚鑄鐵仙、耶律倍以及先知這一系列的謎團嗎?”
刑術搖頭:“說實話,我不想。”
連九棋問:“為什麼?”
刑術沉聲道:“每個人只有一條命,就這麼簡單,從那雙千年烏香筷開始現世以來,我已經看到了太多的悲劇,我是不想再看到,也不想再經歷了。”
連九棋和墨暮橋不語,他們都清楚,刑術這並不是逃避,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害怕,至少心裡還存在害怕的人,就沒有被好奇和貪慾完全佔領。
“既然說定了,我就去叫庵古。”刑術起身來,起來的那一刻,頭有些暈,險些摔倒,連九棋趕緊一把扶住他。
連九棋問:“沒事吧?是不是你的傷還沒有好利索?”
“沒事。”刑術微微搖頭,上前去拽鐵板上的鐵鏈,連九棋和墨暮橋趕緊上去幫忙,將鐵板拉開之後,告訴庵古他們的決定,並讓庵古立即帶他們將封冥刀從聖堂之中取出來。
庵古的師父穿著大氅,領著庵古、刑術、連九棋和墨暮橋四人從冰屋之中走出來,朝著遠處的聖堂慢慢走去。
庵古的師父走得很慢,步伐很奇怪,快走一步,又慢走兩步,又駐足停住,略微後退一步,同時,他們還聽著庵古的師父吟唱著奇怪的歌,雖然他們聽不懂,卻從歌聲中聽出了荒涼與悲傷。
遠遠跟在師父身後的庵古,低聲解釋道:“這是部落為英雄送行的歌,歌詞大概意思是——我們迎著寒風,踩著冰雪大地,吟唱著這首歌,就為了送行我們的勇士,他即將帶著族人的期望前往死亡的邊界,在那裡沒有寒風,也沒有冰雪,只有高溫和炙熱的火焰,他會在那裡與惡魔廝殺,奪回正義,帶回希望,走吧,走吧,我們歡送他,跑吧,跑吧,我們給予他無盡的力量。”
庵古師父的歌聲在冰城之中迴盪,不久之後,周圍的冰屋門一扇扇開啟,那些個藏起來的老弱婦孺們都慢慢走了出來,也低聲合唱著那首歌謠,並慢慢地朝著聖堂圍攏。
刑術等人站在聖堂正對面的那條寬大的,用冰磚堆砌的道路之上,看著庵古的師父慢慢走向聖堂,在他一隻腳踩在聖堂的臺階之上時,部落中的其他人交叉雙手放在肩頭跪了下去,同時,也停止了吟唱。
庵古抬手示意刑術等人不要再上前,自己也跟著跪了下去,但當他跪下去的那一刻,庵古的師父卻轉身來看著他,微微搖頭。
庵古只得起身來,看著地面低聲道:“我都忘記了,我現在是庵古,是俗化者,已經不是部落的人了。”
庵古的師父轉身脫下大氅,在大氅落地的瞬間他朝著封冥刀跪了下去,腦袋貼在冰涼的臺階之上,口中唸唸有詞地說著什麼,然後他起身來,接過另外一個老人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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