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庵古師父那句“我願意成為罪人”的話,讓庵古的眼淚滴落了下來,他向師父磕了頭,轉身走到冰屋門口,拿起自己的揹包,頭也不回地說:“刑術,走吧。”
刑術起身,看著並未抬頭的庵古師父道:“謝謝。”
就在刑術轉身要離開的時候,庵古的師父卻突然說了一句話,說完後,他閉上了眼睛。
刑術遲疑了下,沒有開口,而是等著四人都走出冰屋之後,才問庵古:“你師父剛才說了什麼?”
“他說,先知可以看透人的內心。”庵古說完搖頭,“我也不知道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兩天一夜之後,他們四人終於趕回了烏拉爾汗部落,當刑術在部落營地外,拿出封冥刀的時候,前來迎接他們的首領盧爾烈震驚了,竟直接朝著刑術跪了下去。
當然,刑術很清楚的知道,他跪的並不是自己,而是自己手中那柄封冥刀。
就在盧爾烈準備上前拿刀的時候,刑術將刀收回,問:“我的同伴呢?”
盧爾烈轉身對著托爾烈說了一句什麼,托爾烈立即飛奔回營地之中,將鄭蒼穹、陳泰東和馬菲叫了出來,三人出來的時候,邊走還在邊收拾行李,從他們匆忙的模樣可以看出,沒有人想到刑術會這麼快返回,還真的帶回了聖物封冥刀。
刑術看到馬菲之後,點了點頭,馬菲立即攙扶著陳泰東快速走到了他們身後,此時,盧爾烈道:“你們透過了考驗,現在,把聖物交給我。”
托爾烈翻譯了一遍父親的話,但刑術卻還是搖頭,盧爾烈眉頭緊鎖,大喝了一聲,緊接著周圍的狼首部戰士立即拔出了武器,用弓箭對準了刑術等人。
刑術看著托爾烈道:“你父親說過,他會借給我們狼牧,他不會想食言吧?”
托爾烈只得對父親轉述了刑術的話,盧爾烈微微搖頭:“我不會食言的,我會讓迪烈和古烈帶他們去狼牧的棲息地。”
托爾烈一愣:“父親,但是隻有您才能駕馭狼牧。”
“不,你可以。”盧爾烈沉聲道,目光依然落在刑術手中的封冥刀之上,“剩下的那頭狼牧就是你放走的那隻。”
“魂烙?”托爾烈吃驚地問,“你說的是魂烙!?”
盧爾烈根本不看自己的兒子,目光緊鎖在封冥刀之上:“是的,魂烙,那是這個世界上剩下的唯一一隻狼牧。”
托爾烈大吼道:“魂烙根本就不受控制,你騙了他們,你這個騙子!你也騙了我,是你親口告訴過我,部落豢養了其他的狼牧,你沒有說過那是魂烙!”
終於,盧爾烈扭頭看著托爾烈:“你也騙了我,你說過,你不會離開你的屬地,你也說過,你永遠不會回到這裡來,你是我的恥辱,你的歸來,讓我在部落的權威受到了威脅!”
“好,我明白了。”托爾烈點頭道,走向刑術,“刑術,把封冥刀給他,我帶你們去找狼牧,快給他,再不給他,他會讓狼首部的戰士把我們都殺掉的,相信我,他能做出來。”
刑術環視著周圍那些隨時都準備衝上來將他們砍得粉碎的狼首部戰士,終於將封冥刀扔給了盧爾烈。
盧爾烈拿到刀的瞬間,直接跪了下去,用雙唇親吻著封冥刀的刀鞘,然後高高舉起,大吼道:“先知永存!”
盧爾烈喊完之後,其他烏拉爾汗部落的人都跪了下來,齊聲喊道:“先知永存!”
不明所以的托爾烈滿臉疑惑:“什麼先知永存?”
刑術翻身上馬:“等我們離開這裡之後,我再告訴你到底是怎麼回事,走吧。”
八個人在盧爾烈和眾狼首部戰士的吶喊聲中騎馬奔向遠方,但不管他們跑了多遠,刑術的耳邊似乎都一直迴盪著盧爾烈的那近乎於瘋狂的吶喊聲,這吶喊聲和庵古師父的歌聲如同是咒語一樣環繞著他的身體。
傍晚時分,八人終於來到了達達湖畔,因為疲憊和高度的緊張,八人下馬之後都直接躺在了草原之上,大口喘著氣,發著呆,沒有一個人說話。
“真不敢相信,我們能活著離開。”馬菲終於坐下來說,說完,也不顧其他人在場,直接就抱住了身旁的刑術。
刑術愣了下,隨後笑了,也張開雙臂抱住了馬菲:“我說過,我會把你們都帶出來的。”
馬菲閉著眼睛,一句話也不說,就那樣死死地抱住刑術。
也就是這一刻,刑術感覺到了從來未有的溫暖,他突然很想帶著馬菲立即回到中國,回到他那個小小的當鋪中,每日鑑定著那些大部分不靠譜的古董,在偶然一